的自藏身处走出,加快脚步来到靖雨仇身侧,惊喜道:“靖大侠!”靖雨仇苦笑,自己时下的这副重伤窝囊样,实在是有些一对不起大侠这个称呼啊!不过在这种落魄时候见到熟人,倒真是还有了些“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看到靖雨仇肋下处的短箭,虽然长度不是很长,但却是穿透了靖雨仇的身体,显而易见是非常沉重的伤害。柳北了显得有曲子足无措起来,慌乱道:“靖大侠,这个……是……”
靖雨仇深吸口气,极力压下去涌动的气血和冰寒真气的侵袭,勉力笑道:“放心,我靖雨仇不敢说是九命怪猫,但至少七命八命还是有的,这点小伤还不放在心上”不过随后喷出一、两口血,却让人对他这话的可信度产生了怀疑。
看到柳北了依旧有此不知所措的神情,靖雨仇忽地心中一动道:“这一会儿你跑到哪里去了?”柳北了摸摸头道:“本来是去找些吃的东西,不过回来时看到那个什么方……两人被个大叔给打下了城头,我一害怕,就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广靖雨仇眼睛一亮,知道梵人松行凶的那一幕全部被柳北了看在了眼中,不过像他这么个不起眼的小小兵丁,梵人松等人是不会去注意的。但柳北丁对梵人松的称呼却是令他芜尔,像柳北丁这样低级别的守城兵丁,并不知道高高在上的城主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他不认得梵人松,这倒是并不奇怪,只是对梵人松灌以这种称呼,那就是很有意思了。
呼吸不知不觉间急促了起来,可能是因为身体上的伤势,也可能是因为心情的原因,靖雨仇急迫问道:“然后呢?他们掉下城头后怎么样了?”
柳北丁拍拍头,渐渐从靖雨仇重伤所带来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哦,也幸亏是我的眼力了得,才能看清那么远发生的每一个细节,不是我吹牛,就连蚂蚁在小解我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靖雨仇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从某一方面来讲,柳北了所说的其实也和事实是相差不远,他的那种天生的极为敏锐的六识灵觉,可能连构雨仇自己亦要甘拜下风,而此点正是他会看重柳北丁这样一个丝毫不起眼的小兵的原因。
“有两个奇形怪状的老家伙把他们带走了,方什么的还好,看样子只是晕了过去,另外那个好像运腰骨也折了,不知道能不能活命?”柳北丁的话让靖雨仇听得心惊肉跳。
事实上阿张的景况如何,靖雨仇早已明了,只从阿张代方回受了梵人松凌厉的一系,将整个腰骨打得不自然的向前弯曲,他就知道阿张是凶多吉少了,只是靖雨仇并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现在如柳北了所说,方回和阿张两人的确是并未当场身死,而是被人带走,至于对方是谁,靖雨仇并不想去费心猜想,不论方回和阿张对他们有何价值,估计两人的性命是可以保住了,只要有性命在,其他的一切都好说。
呼出口气,靖雨仇淡淡道:“只要他们还活着,我就会再找到他们的。好了,现在该想想自身的情况了!”
再咯出口血,靖雨仇抓住只露出箭尾的劲箭,眉头略微皱了一下,手上运劲,同时一咬牙,“噗”的一声,蕴涵着剧毒的劲箭从体内抽出,奇怪的是,并没有多少血液随着流出,因为他全身的血液几乎要被冰寒的真气冻住了。一股锥心刺骨的疼痛传遍全身,那种疼痛就连如靖雨仇这般坚强的壮汉也险些惠受不住。
柳北丁担心的看着靖雨仇紧皱的眉头,不知道该帮此汗么忙才好。
拔下了这个要命的东西,靖雨仇深吸口气,脸上却并无欢容,他知道虽然剧毒的根源被拔掉了,但真正的心腹大患却是侵人体内驱除不去的冰寒真气,他现在不得不佩服苏写意,居然可以使出如此霸道无匹的真气来,让他如此进退维谷。想当日如果在洱海湖畔她如果就能够使出这样的功夫来,现在想必自己已经是应该在做周年忌了吧。忽地瞥见一旁的柳北丁,靖雨仇的脸上闪过一丝奇特的神情。
“拿住我的手,可能需要借助你的帮助疗伤了!”靖雨仇淡淡道,一点也不因为柳北丁平凡的身份和能力为意。
柳北了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了,尽管靖雨仇并不承认自己最大侠,不过在看过了靖雨仇的武功之后,柳北丁禁不住从心中赞叹,这才是行事鬼神莫测、豪情盖天。
武艺超群的江湖大侠,同时也点燃了他誓死要跟随的决心,这是他长久以来的心愿。
握住靖雨仇的手掌,柳北丁只觉得触手处冰冷一片,而冰冷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冰雪。正在有着“可能这些江湖奇快都是有些出奇之处吧,就连身体上的温度都是不一般的特殊”的喷喷感叹时,蓦地靖雨仇反掌一握,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气直接透了过来。
毫无疑问的,柳北丁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他自己当然也是这么认为的,那股冰寒的感觉好像直接透入了他的全身各处,让他错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不去看柳北丁在瞬间变得煞白的面容,靖雨仇暗暗咬牙,狠下了心。这次的受伤可以说很不是时候,从对上破财开始,他的经脉就几乎没有一刻得到过清闲,无时无刻不处在于强大的真气压力中,所以才使得苏写意的真气对自己的身体造成如此大的伤害,到现在也无法驱除侵人体内的作怪的真气,当然,苏写意的强横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让他警惕性不高的原因之“。
现在的情况是,如果任由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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