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养父母收留,养父母说当年捡到小女时,包着的被褥上就绣着一个左字,想是小女子的姓氏,所以就随了这个姓。”
额~~~~还有这等事,苏帛洱和无影两人面面相觑,难道这左丝竹和左凡儿是姐妹?
“那这孩子的爹爹……”
“七炫的爹爹!正在前方战场呢!等杀光南诏国那群狗贼,他估计也是时候回来了~~~~”
遥望远方,左丝竹那一脸的思愁和哀怨啊!
一听这话,无影一个没稳住,差点跳了起来,这个女人居然当着南诏国王爷的面说,要杀光南诏国那群狗贼。
额~~~~根据无影同志的理性分析,要么是这女人胆太大,要么就是这女人真的不是王妃,也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南诏国王爷。
到底是哪般呢?无影也矛盾了。
苏帛洱听到左丝竹这样说,倒是没有半分异色,深深的再看了某女几眼,许久才开口道:
“在下鲁莽了,勾起姑娘的伤心事,孩子也送回来了,那就不多打搅,我们也要赶路出城了。”
说完,没有再多看左丝竹和左七炫,苏帛洱转身就朝外走去。
无影很是莫名,呆了片刻才赶紧跟了上去。
这王爷想王妃想得都痴狂了,怎么遇上这可能是王妃的女人,反倒这么好说!就这样走了。
看着两瘟神拐过前方街角,左丝竹赶紧关上院门,一下像换了个人,把左七炫放到地上,某女手握拳头,放在嘴里死死咬住,然后在院子里,开始像只狮子一样上跳下跳了起来,边跳还念叨着:“完蛋了,完蛋了……”
只是眺了一段,某女一想又不对:“他们刚才说要赶路出城,要回南诏国吗?”
额~~~~不行,还是先回龙府避避风头,等高压锅彻底滚回了南诏国自己再出府,想定,某女也不多耽搁,叮嘱左七炫在家乖乖待着,然后赶紧就从后门跑了出去。
一路无异的溜回龙府,左丝竹拍拍胸脯,才感觉平静了些。
而很快无影同志也回到客栈,来到苏帛洱房间,低声禀告道:“果然不出王爷所料,我们才离开不久,那女子就从后门溜了出去,属下一路跟随发现她进了龙府后院,看样子,她似乎在那里当丫鬟!”
丫鬟?一听这两个字,苏帛洱就想起那日左七炫的哭诉:
“爹,你怎么不要炫儿和娘亲!炫儿找你找得好苦啊!爹不在,娘都要去做丫鬟,炫儿都没饭吃了!”
心一下又痛了,闭目!
无影立在一旁,看苏帛洱对自己的汇报半天无反应,不由又多嘴了一句:“王爷,依那死猪姑娘所说一切,属下觉得,她应该不是王妃,再说了以王妃的性格怎么可能当得了丫鬟嘛!”
一听这话,苏帛洱却是立马睁眼,狠瞪了无影一眼。
无影同志虎躯一震,王爷您这是嘛意思……
盯着无影项上那颗猪脑半响,眯了眯眼,苏帛洱才再次开口说道:“你忘记了左凡儿最擅长什么?”
额~~~~左凡儿最擅长什么?
当然是睁眼说瞎话啦!
什么依死猪姑娘所说一切,还不都是左凡儿瞎编的!
苏帛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这个女人就是左凡儿,只是握惊扰她,又逃跑,所以自己才先离开的,只是为了放松她的警惕。
“给我派人去严密盯着龙府,不能让左凡儿再逃走。”
一听这吩咐,无影又是呆了呆:“王爷,我们不回南诏国了?”
没有马上回答无影的问题,苏帛洱踱度走到窗前,望了窗外又露脸的阳光,嘴角勾了勾,手抚上胸口,这里似乎又开始跳动了。
真的要感谢这场雨,雨后应该会迎来彩虹吧!
过去种种自己都无力再追究,什么诈死不诈死,都不重要了,只要她还活着,活在自己眼前。
今天起,左凡儿在哪,他就要在哪!
如果不能将她带回南诏国,那他也就不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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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
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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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一大宅后院,依山而建,青松苍翠,绿草如茵,夹杂着无数山花,景物秀丽。数丈外,是一道百丈深壑,一道瀑布从后山峰直垂而下,水落深涧,声如闷雷,有一条小溪在花丛间通过,整个构造,气势磅礴,得天独厚很是气派。
旁边有一小亭,此时亭内正独坐着一名男子,品着茶,他面前脆着一男子。
“禀主上,属下在城外十里等了一整日,也没见苏帛洱一行人经过,经过打探,才得知因为暴雨,苏帛洱等人又在城中客栈逗留了一日。”
说完,跪着的男子,大气也不敢出,似乎很是惧怕眼前的男子,头都要低进尘土了,等着进一步指示。
许久,那独坐的男子轻抚茶杯几下,才淡淡开口:“这种的话,本主不想再听到第二次,本主没有多少耐心。”
“是,属下明白,一定会按主上指示,尽快将任务完成。”
那男子一挥手,跪着的人就赶紧退了下去,生怕眼前的男人,一个不乐意,自己项上从头就不保。
傍晚龙府,在外忙碌了一整日的龙昊天刚回到府内,走进院子,居然看到早晨才说要休息的左丝竹,又在那里心不在焉的扫着地。
蹙起眉头,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这个女人怎么会放着休息不要,跑回龙府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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