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常睿有约定,绝不自染指她。」铃木拓介重申。
「那就好了。」小曼的贞节无虑,花语焉松了一口气。
「如果没别的事……」一声触电似的尖叫,打断铃木拓介的话。
「你在干什幺?」花语焉感到脸颊又红又烫。
「要妳啊。」宋常睿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后,并用壮硕的身体摩挲她臀部。
「我在讲电话,你别来烦我。」花语焉有气无力地抗拒。
「妳讲妳的,我做我的。」宋常睿厚脸皮地拉开她马裤的拉炼。
「你这样,我根本没办法讲话。」花语焉双腿发软,身体摇摇欲坠。
「那就不要说了,我们做爱吧!」宋常睿咬着她的耳垂。
「不行,我不行……」花语焉粗喘着气。
「妳行的,妳最行了。」宋常睿的食指从三角裤的边沿探进去。
花语焉咬着下唇,隐忍住他手指所带给她的湿润和快乐。
见她没发出爱的呻吟,宋常睿邪气的说:「这样一定不能满足妳。」
接着中指探进而且深入,一阵电击般的痉挛从她两腿之间向上冲,她的身体蠕动得很厉害,她的大腿不禁夹在他的手,涌出一bō_bō的潮水。
她整个人失去重心似的瘫在地上,浑身无力,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她松开手,任由手机弃在一旁,却忘了关机,让彼端的铃木拓介清清楚楚地听到他们的对话和销魂的吟声。
「妳已经失去控制了。」宋常睿更加粗野地抽进抽出。
「停下来……」花语焉恳求,但她的身体却相反地弓了起来。
「说妳要我,说妳爱我。」宋常睿把她的马裤和内裤一并拉到她的足踝。
「啊……」花语焉缩了一缩脚,自己把裤子踢掉。
「大声叫出来。」宋常睿突然低下身,柔软的舌尖舔舐潮湿的幽壑。
「不……」花语嫣身子一僵,指尖插进他浓密的黑发中抓扯。
「看来我还要加一把劲。」宋常睿双手掰开她的大腿,让幽穴呈现眼前。
「别这样……」花语焉感到里面的部份突了出来。
「这样是怎样?」宋常睿以像蜂嘴似又湿又暖的嘴唇吸吮花心。
「啊……」花语焉浅吟,感觉蜜汁沿着大腿内侧流下。
「妳今天怎幺叫得那幺小声?是我表现不好吗?」宋常睿抬起了头。
「不是……」花语焉垂下眼睫,不敢面对那双直勾勾的眼眸。
「妳有心事?」宋常睿起眼睛,想看见她的烦恼。
「不,不要停。」花语焉倾身向前,把他的脸压向双峰之间。
「妳一会儿要我停,一会儿不要我停,妳到底要什幺?」宋常睿推开她。
「我要你……」
花语焉倏地抱着他,吻着他的唇,俩人的舌头如小蛇般缠绕起来,浓烈的yù_wàng排山倒海而来,她再也无法遵守宋小曼的命令,再也不能忍受小曼剥夺她爱的权利……
对了!她倏地睁大眼,她并没有向天发誓,她可以大胆地做爱了。
一声放浪的吟哦从她齿间,如烟火般迸放出来。
此时,铃木拓介脸红耳热地关掉手机,不好意思再偷听下去。
阳光洒在他颀长的身材上,使他看起来像金色的阿波罗,那幺地雄伟。
光是体格就这幺棒,再加上俊俏的长相,文质彬彬的气度,难怪他走在东京街头时,常会被热情的女人包围,主动邀他到宾馆一玩。
坦白说铃木拓介曾经是个床戏王子,只要是漂亮美眉,他来者不拒,但在三年前他觉悟到纵欲毫无意义,于是他开始寻找真爱,可是在看到豪门男人一个个成为老婆的应声虫,他转而排拒爱情,因为他不想失去大男人的傲气。
其实他会成为床戏王子,是有一个很特殊的原因,六年前他和几个东大的同学到美国赌城庆祝毕业,拉斯维加因为是建筑在沙漠上,向来鲜少下雨,可是却在他们离开的前一天下起倾盆大雨。
雨落如花,注定是一场绮梦的开始……
当时,其它同学都留在酒店赌博,他一个人驾着车欣赏难得的两景,途中一个全身湿透的男孩冲向他的车子,幸好当时的车速不快,所以没有造成伤害,不过出外旅游,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不该让陌生人搭便车,可是他从后视镜看到有两个莽汉追了过来,他毫不考虑地让那个小男孩上车。
车行半个小时之后,他将男孩安置在一间旅馆,并留下一千元美金离开。
他之所以匆匆忙忙地离开,并不是因为第二天要搭飞机回日本,而是男孩的眼神令地心悸,他无法相信自已竟然会对同性产住不该有的情栗……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同性恋,他放纵自己在女人堆中,直到他厌倦为止。
不过,他偶尔还是会想到那个男孩,他现在过得怎样?
来此之前,宋常睿把结婚照传真给他,他意外地发现宋小曼跟那个男孩竟有点橡,但他们当然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可是,此时男孩和宋小曼的形影莫名其妙地重迭,一想到宋小曼即将成为他手中的禁脔,他的男性象征居然蠢蠢欲动……
该死!他受到了宋常睿和花语焉的不良影响,有了不该有的幻想。
他恼怒地甩了甩头,提醒自己千万记住──不能用手指。
第二章
艳阳下,一艘白色游艇随着波光粼粼的海浪逐流。
船首放了一张凉椅,旁边有一张圆桌,桌上有一杯冰凉的玫瑰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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