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鹤卫,就领着人抱着百里初匆匆而去。
那鹤卫冷冷地看向秋叶白,不甚乐意地一拱手:“秋大人有何吩咐。”
秋叶白默默地垂下眸子:“没有什么吩咐,我先回房了,殿下情形若有新的什么请通报我一声就是。”
说罢,她转身向后殿走去,也不去理会身后控鹤十八司的人那种几乎把她瞪穿的森林凌厉的目光。
她伤了他们的主子,他们不待见她是再正常不过了,她在这里也就呆两天,也没指望和他们能相处愉快,他们就是再不待见她,也不敢对她动手。
何况她心情此时很复杂也很微妙,也没功夫和路人甲虚与委蛇。
双白方才的话透露了两个信息,第一、百里初因为解体耗损了内元,加之倍她捅了一刀,短时间之内没什么精气神来折腾她了;第二、就是百里初方才和她交手之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也许她方才不是那么快地卖了个破绽给他,试图早点结束战斗,而是再支撑一会,也许赢了的就是她。
可即便是他最脆弱的时候,也在和她的交手中占据了明显的上风,那这个男人如果是平常状态又强悍到什么程度?
这一次,也不知是她算计了他,还是他算计了她。
她抬头看着天边那轮明月已经西斜,天空翻出鱼肚白,心情很复杂。
——老子是可可喵流口水围观阿礼压菜花十天不能下床的无耻v不发达发分界线——
秋叶白回了房间,简单洗漱了一番,处理掉了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之后用了早点。
折腾了一天一宿,她是在懒得动,再无心情如前两日那样四处闲逛,便吩咐了来收拾碗筷的太监不必再送午膳过来,径自躺在了床上,脑子里不断地回放第一次遇见百里初到现在和百里初相处之间的点点滴滴。
试图从中找到一点自己让百里初如此执着的蛛丝马迹,但是想了半天,分析了半天,却始终一无所获。
但是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她从旺财和发达那里套出来的消息不会有错,百里初对女子抱有古怪的敌意,但是也并不好龙阳,控鹤监这些鹤卫并不如外界传说那样是他以侍卫为名的泄欲禁脔,相反这些人大部分都身怀绝技,特别是十八司的人。
那些摄国公主荒淫无耻的流言看起来更像是一种障眼法,恰到好处地转移了人们对百里初真正实力的注意力。
既然百里初并不是真的荒淫之人,就是算是如今她和百里初是同命身,也不至于会让他对自己产生那样的念头。
秋叶白想得头都疼了,最终却始终是无解,反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醒来的时候居然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她看着窗外泛起鱼肚白的天边和那颗明亮的启明星,有些无语,自己竟然睡了一天一夜。
想来是和百里初前日纠缠太耗费心神和内元了。
她起身之后看着时辰还早,便让小太监给她打了水来简单的清理和洗漱一番,随后又慢悠悠地用早膳,如果她估算得没错的话,今日她也该能出宫了。
果然没多久,双白便过来了,看着秋叶白悠哉游哉的样子,他眼神有点冷,只是面上却并不显露出来,只款步过来微笑道:“秋大人,早,看来今日大人心情很好。”
秋叶白从来没有因为前两日和他聊的愉快便让他唤自己的名字以示亲近,而是任由双白一直叫她做秋大人。
她慢条斯理地捧着一杯红枣茶喝了一口,方才也温文尔雅地一笑:“双白兄说的是,毕竟能离开明光殿,怎么想都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听着秋叶白近乎挑衅的话语,双白原本就勉强的微笑便愈发的冷了下来,妙目微眯:“大人倒是有先见之明,知道今日是殿下遣了在下送您出宫。”
秋叶白看着自己杯中茶叶沉沉浮浮,淡淡地道:“初殿下如今身子骨不好,自然还是要专心养病才是,留着在下也没有什么用处,不是么?”
百里初不是那种稳不住的人,他如今身体的情况怕是想对她做点什么也不太合适。
“秋大人!”双白拢手入袖,一双妙目里底寒光闪烁,声音微微拔高:“请您不要太过分了,殿下今日专门让在下送您出宫,亦是担心太后的人为难于你,侍宠而骄并不是什么好事。”
殿下已经多少年未曾受伤了,偏此人伤了殿下,令殿下如今都还躺在床上养伤,若非殿下的旨意,秋叶白根本不能这么好好地出了明光殿,他却不识好歹,出言讥讽。
秋叶白看见双白眼底的怒色,她搁下了手里的茶盏,唇角勾起讥诮的微笑:“侍宠而骄,下官还真担待不起这四个字,如果可以,我宁愿从来不曾认识初殿下和各位,此之蜜糖,彼之砒霜,初殿下的恩宠,下官从来都不想要,双白兄是明白人,这等浅显的道理却都不明白么。”
“你——!”双白神色一僵,却不知该作何反应,秋叶白说的话其实并没有错。
只是他已经习惯了奉主子为天,陡然听到这般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大不敬的话,心中的怒火始终没法子压下去。
最终,他敛了所有的神色,面无表情地道:“既然大人已经准备好了,在下也不便多耽搁大人回衙门处理公务的时间,现在就请跟在下出宫吧。”
但是秋叶白却没有如他想象中一般立刻起身跟着他出宫,而是淡淡地道:“等一等,下官四日前时奉了太后娘娘的懿旨进宫,如今虽然是初殿下半途召唤了下官,但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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