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床单一词发明的很好,充分的说明了他们此刻的有氧运动。
对于xxoo这种事,你在碟片里看到的,和你亲身体验的那绝对是两个概念。辛博琪本以为,这种事她应付得来,可是当你真的和一个男人赤裸的抱在一起的时候,你还真就手忙脚乱。
幸好腾椿语是个行家,他带领着她,可,辛博琪绝对是个不听话的学生。为啥?她总以为自己很强悍,以为自己什么都会,其实这种事情,你哪能无师自通呢?不谦虚了吧!
这下好了,腾椿语将她压在身下,低头亲吻她的唇,她的脸颊,慢慢的将那双唇移动到i= /前。这男人卖力,且忘情的在你身上展开前戏,可那小女人呢。显然是觉得自己被压着亏本了,她一定要将他压在身下。
所以两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后来腾椿语恼了,用力的咬她的唇,“小祖宗,力气我来出,你躺着享受就行了!”
他这么说完,辛博琪果然不乱动了,乖乖的躺着。倒不是腾椿语给她震慑住了,实在是就算她在上面,她也不能做什么实质i= /的东西。那么干脆被他压着吧,也不是很重。
腾椿语看着身下这个小女人的表情,不由得寻着她的唇,狠狠的唑了两口。他们有做过婚前健康检查,他留意到了,她还是chù_nǚ,所以动作格外的轻盈,前戏也比以往和别的女人做的时候要长。他还是疼爱这个小女人的,怕她疼得哭鼻子。
什么样的女人最销魂?她的眼神明明是渴望的,像是一直修炼千年的狐狸,魅惑的看着你,可是这身子却纯净的如水一般,你轻微的触碰,都会引来她的颤抖。这种一半是清莲一半是罂粟的感觉,才最最的勾魂。
男人小麦色的手指,进入了粉嫩的花蕊中,就如同是盛开着金三角的罂粟花,这种交合,自然而然的散发着一种欲孽的美感。而强烈如吸盘的花径,自然也让他销魂着。
啪的一声,皮带的扣子打开。辛博琪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这一举动,她昨天奋斗了那么久的皮带,竟然就这么容易的解开了?是她太笨了,还是昨天他们不适合那个?
腾椿语惩罚似的咬了一下她的i= /尖,辛博琪啊的一声尖叫,瞪着那个始作俑者。腾椿语用唇斯磨着她的耳边,“不许你分心,专心点。”
她不是没想象过男人的身体和女人的不同,她也不是没看过,只不过仅限于电影里面的镜头。就算她看过无数张碟片,可这和亲眼看到这正的裸男,都是有区别的吧。辛博琪盯着腾校长的小弟弟看,恨不得将它看穿了。她不由得感慨,果然和女人不一样。然后那只手,就鬼使神差的伸了过去,用指尖点了点他的分身,“呀!”她吓得收回手,愣愣的看着他,“怎么是硬的?”
腾椿语彻底无语了,你让他说什么好?怎么跟这个小女人解释?就算她听了不脸红,他还不好意思说呢!所以他就迅速的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疑问都埋在火辣辣的湿吻中。
其实他误会了,她的意思没有表达清楚,她也不傻,知道男人会变硬,她奇怪的是,他怎么那么快就硬了,这也没干什么啊。
前戏再多,真正进去的时候还是会疼的。她的身子太紧,所以他只进了一半,在触碰到那一层薄膜之后就不得不退出来。
又是一番的亲吻,他这次是使足了耐i= /,再次将那条裕龙抵在她的花i= /前,慢慢的探索进去。
“叮铃叮铃??????”门铃突兀的响了起来,打破了房间里暧昧的春光。
辛博琪推了推他,“有人敲门。”
她显然是紧张了,腿加紧了,他就被迫出来了,还是上次的那个深度。腾椿语有些懊恼了,这他妈谁啊,真没眼力见。他看着那个小女人瞪大了眼睛,有
些紧张的样子,竟又笑了,继续亲吻她的酥i= /,呢喃道:“别管他。”
“腾椿语!我知道你在里面!马上开门!不然我就冲进去了!”
腾椿语皱了皱眉,无奈的叹了口气,又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道:“等我一会儿。“言罢就飞速的将她抱起,放进了衣柜里。然后迅速的套上了一条裤子,他的皮带刚系上,房门就被撞开了。
腾椿语有些鄙夷的看着来人,“姐,你这样有意思吗?说让我开门,还自己冲进来?”
腾椿影用力的嗅了嗅房间,竟然没有那股子刺鼻的欢爱气味,不由得奇怪,难道弟弟不是带了女人来鬼混?
“要不要你给警局打个电话,调一条警犬过来?”腾椿语坐在床上,优哉游哉的点燃了一i= /香烟,看着自己的姐姐。他此刻都要恨死腾椿影了,你哪怕再晚来一个小时,他都没吃到呢,就这么生生的被打断了。
“你少跟我废话!你昨天晚上怎么没回家?”腾椿影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她还就不信自己的弟弟是只好鸟。
腾椿语摇头笑了笑,“你什么时候看见过我回家?爸妈两个人生活挺好的,我回去打扰个什么劲儿!你不是也在外面住么。”
“你别跟我耍嘴皮子!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啊!妈让你回家,别说姐姐不疼你,这次你可得认真点,这次是外交部部长的女儿,你小子可别再混了啊!”
腾椿语皱了皱眉,“赫连子嘉的妹妹?”
腾椿影点点头,“我想起来了,你和子嘉关系不是蛮好的么,他妹妹你可能没见过,一直在国外的,这下好了,赶紧跟我回去吧。”
腾椿语气不打一处来,“
喜欢老婆的男人们请大家收藏:(m.baiduxs.cc),百度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