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计划着,就算是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做,每个月有5两的月例,也只需要两个月就能将欠债还清楚。更不用说,她刚才就已经打听过了,郭姐码头上的事情,账房是最轻松的活了,只要把该算的帐都算好,其他的时间都是自己来支配的。
天色已晚,郭家姐妹二人在房子租完后考虑到秦卿言一个人在这里还有很多东西需要整理,且一个大女人又没有什么好招待她们的,就迅速离开了,各自找地方吃饭去了。
郑爹爹也早和仆人一起回客栈了——因为原来就打算把房子租出去,所以该处理的东西,该整理的东西,早就搞好了,契约签了,他拿着纸就走了,对郭家介绍过来的人很是信任。
人都走了,整个院子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在了,她这时才有空仔细地观察这个她即将落脚的地方。院子很大而空旷,只有靠近角落的地方可以看到一棵大树,树下就是一口井——这下就不用跑到外面的地方去打水了,要知道,这年头,能打得起一口井的人家那条件是相当不错的了。
东南墙角边还有一颗很大的果树,与西南方向的那颗互相对称着,上面还结了青涩的柿子,满满的,与树的颜色几乎融为一体了。整个院子是干净利落的,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房间刚才郑爹爹已经带她大致看过了,堂屋靠东边的是两间房,一间稍大一点的当然是用作主屋了,另外一件稍微小一点的是用来放一些杂物的——当年是用来放郑爹爹的嫁妆的,但是现在秦卿言想到顾唯一的情况,又想到王爹爹那个样子,是不可能为他置办一些什么东西的。
用来做小孩的房间倒是不错,顾氏不是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吗?到时候等小孩稍微大一些,就可以放在这里了,既方便经常来看看,又可以养成从小独立的习惯。
想到这里,秦卿言不禁怔了一下,什么时候,她已经这么快就进入了这个角色了,一点也不排斥当娘的感觉了,难道不过只有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了吗?这,也算是个好的现象吧。
正对着院子门口是堂屋,应该平时就是在这里一起吃饭的地方;堂屋西边也有两个房间,大小都是一样的;然后就是院子的西边除了有个小房间外围着的就是墙了,和旁边的人家隔开的,秦卿言走进这个弄堂的时候就看到每家每户都是这样独立的小院,用围墙隔开,挺高的,根本无法看到别人家的院子是怎么样的——这样很好,既显得美观又可以保证家里的*。
院子东边就是厨房了,厨房很大,里面还有很多没有用完的柴,散着码在一起,灶台上面却积了一层灰,估计是有些天都没有开过饭了;厨房旁边撘了一个牛棚一样的——当然不是牛棚,是放柴火的地方。虽然如此,但是比秦卿言家现在住的茅草屋要好得多了。走进去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一捆捆的柴火,这下倒是不用担心这两三个月做饭没东西烧了,至少这些量是足足够了的,至于以后的事情,只能到时候再说了。
看完了这一切,天已经快黑了,秦卿言也饿了,就到外面巷子口不远的地方买了四个烧饼,晚饭就这样解决了。既然已经有了房子,睡觉的地方也解决了,不用到外面乱花钱,这屋里随随便便找个地方就可以窝一晚上。
可能是这个身体长时间没有干重活的缘故,虽然秦卿言精神上并不觉得累,这点力气活对她来说真的是小意思,但是这幅身体却是受不了的,所以,还没有多久,她就已经完完全全睡着了。就连外面突然下起了暴雨,她都没有一点知觉。好在是十月的天,所以即使是一件薄薄的汗衫加了一件汗褥子,一个大女人这样睡着,也不会觉得很冷。
她这里倒是安定了下来,秦家那边可是乱成了一窝粥。
赶车的大姐按照秦卿言交代的,把话带给了秦夫子。秦夫子虽然有点意外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女儿大了,她也管不了,再说秦卿言一向也不听她的话,说了也没用。这些天,眼看着她变好了,没想到一下子又跑到县城去了,不知道她怎么不回来,她心里有点关心,但是还是没有太过于担心。
只是在这天下午回家的时候,叫二女儿秦韶言去一趟大姐家,把话转达给姐夫哥。
秦家此时只有顾氏和莫离两个人在,收到了话,顾氏正在补衣服的手一不小心划了下,流了点血珠子,他放在嘴里含了下,道了声知道了就默默地低头做自己的事,心里头却又有事情了。
秦卿言做了这么大的改变,最清楚的当然是这个与她同床共枕的人了,他是察觉了妻主正在一步步地学会承担了,但是因着以前的为人,他内心里还是不敢相信的。秦卿言没有回来,他会担心是不是在外面赌去了,或者是有钱在身上,又和原来的狐朋狗友出去闹了?……
但是,摸摸心口,那里放着这些天秦卿言打猎存下来的钱——她都愿意把钱交给他保管了,应该不会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他决定,还是再相信她一次。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顾唯一又有点不习惯了,之前好不容易才习惯了有个人躺在身边睡觉,没想到秦卿言这一离开,他又开始睡不着了。
好在天气并没有容许他胡思乱想多久,还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下起了狂风暴雨。这小茅草屋是四处漏雨,几乎没有一个安全的房间。莫离住的那一间最是严重,他浑身都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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