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的近距离接触让她处于一种很不自在的紧张状态中。
刚开始相处,还是张弛有度比较好,怀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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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到了公司,沈梦蓝跟她汇报的第一件事就是周穆深辞职。
沈梦蓝说:“他不想当面跟你请辞,我就给签批了。”
“嗯,没关系。”怀念也不想跟周穆深接触,他以前追过她,现在是她好闺蜜的男朋友,这种比较敏感的关系,避的越远越好。
怀念大半个月没来公司,虽然有沈梦蓝操持着,自己也隔空安排一些事务,终究还是不那么周全,积压了一堆事务。
下午时,公司来了两位意外之客。一对中年夫妇,男人穿着羽绒夹克和西装裤,女人穿着质地挺括的大衣,看着清爽简单有质感,又不张扬。在他们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男人,手里提着东西。
怀念以为是客户,在会客室见了他们,听他们说明来意,不由得诧异了下。
原来他们是踩踏事故始作俑者之一的父母,他们对怀念表示了万分的歉意,并奉上厚礼。
男人叫王晋国,五十来岁,一家建材公司老总。他一再表示自己儿子是无心之失,并已投入大量资金用于救援伤者,恳请怀念原谅。
怀念有些莫名,他为什么会找上她?难道他这样一个个求着伤者原谅吗?可她并不算受伤严重的。
几个纨绔子弟的玩闹,造成这么大一出惨剧,怀念心里并非没有怨责。但她知道,这些跟这对父母无关。她没理由迁怒一对上门致歉的家长,对他们颐指气使。
怀念有礼有节的应对着他们,最后王晋国终于说出了来意,“怀总您帮忙说句话,求席总他手下留情,公司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手下还有上百个员工等着吃饭……”男人神情悲痛又绝望,说着,潸然泪下,“能做的我们都做了,求席总给条生路……那个不孝子,我打算把他送去当兵,好好整治他……他从小没了妈,我只顾着挣钱,对他疏于管教……”
“席子钺吗?”怀念莫名的问。
“求席总放我们一马……”男人拉过她的妻子,抚上她的肚子,含着泪水道,“贱内怀了孩子,这时候破产,是把我们一家都逼上绝路,这还没出生的孩子以后怎么办……”
女人低下头,拭去滚落的泪水。她比男人年轻,看样子不过三十多。
怀念知道破产对富人意味着什么,那是由天堂跌入地狱的噩梦,是难以承受的致命打击。
但她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就算跟席子钺有关,她也没有立场过问他的公事。
即使对方如此苦情,她只能委婉拒绝,“我不太了解这件事,如果你们跟席总有什么牵连,可以去找他谈。我相信他是通情达理的人。”
“怀总求你了……”男人噗通一声对她跪下,“我根本见不到席总……求你帮忙说句话,求求情……”女人随之对怀念跪下,泣不成声。
怀念赶忙去搀扶他们,“你们别这样……快起来……快起来啊……”
怀念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悲惨的情景,她自己也是生意人,也遇到过困难,知道被逼入绝境的滋味。尤其是当你的命运不仅仅关乎你自己,身后还关联着一群人。
怀念说道,“我会问问他,但是我不能保证,一定会怎么样。”
怀念好声好气的送走他们,但将他们带来的厚礼坚决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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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怀念手头的事情还没忙完。沈梦蓝调侃道:“天都黑了,还不回温柔乡?”
怀念:“……”
她发现自己面临着一个难题,今晚是回家呢,还是去席子钺那边?
“你晚餐还没吃,不忙回去的话,咱们先去吃顿饭。”沈梦蓝提议。
两人一道离开公司,去了附近的一家港式餐厅,点了一堆茶点。
怀念夹起一个晶莹剔透的虾饺,小口小口的吃完。
沈梦蓝盯着她看,突然道:“我觉得你这养伤期间,不仅没憔悴,反而看着比以前更漂亮更红润啊。难道这就是爱情滋养的魔力?”
怀念差点噎着,她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拭了拭嘴巴,说,“我每天每顿都有营养师特别配置,养伤就跟养身一样。是不是吃胖了哦?”
“这倒没有,就是更漂亮了。”沈梦蓝由衷道,“席总不仅经商有一手,养女人也有一手啊。”
怀念:“……”
“你们昨晚有没有?有没有?”沈梦蓝挤眉弄眼,很八卦的问。
怀念明白她的意思,一想到那抵死缠绵,脸色悄然发红。
沈梦蓝愈发八卦了,连连追问,“席总厉害吗?感觉怎么样?是老当益壮还是外强中干?”
不远处,席子钺朝他们走来,听到沈梦蓝的问题,眉头微蹙。但他却停下了脚步,站在沈梦蓝后方看着怀念,等待她回答。
沈梦蓝压低声音,“别不好意思啊!考察男人行不行,性.生活是很重要的指标!”
怀念清了下嗓子,低着头,慢条斯理吃着碗里的肠粉,稳住蓦然娇怯的心绪后,不咸不淡的说:“就那样吧。”
“就那样?什么意思?不行?”沈梦蓝语气有些失望。
与之同时,一旁的男人眉头快要拧成川字了。
“也不是不行,反正就那样吧……不聊这个了,没什么意思。”她不想就这个窘迫的话题继续讨论。她总不能跟沈梦蓝说她快被弄死了,怎么……说的出口。
沈梦蓝轻叹一口气,“席总年纪有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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