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一股不可名状的难过,但秀绾这次没有哭……
身体不由自主的抱紧压着自己的男人;梨花香浓烈,却不及相思方的十分之一——她此刻g本不能思考任何事情。
“镜之……镜之……”像小猫一样娇媚的求爱从喉咙滑出,激得男人心跳加速,狂喜中,落下几道吻,“好绾绾,再叫!再叫!”
“唔……”不满的皱了皱眉,秀绾一点也不想再等了;心底烧得厉害,下面也很不舒服……受春药的影响,秀绾的胆子也大了起来,磨着腿,手却往祁钰腿间探去,猝不及防,某个巨物被抓了个正着!
“嘶……”慕祁钰痛得倒吸了一口气,抱着人翻了个身,借此卸了秀绾的动作,念及她此刻意识不清醒,无奈抚上“作恶”的小手,暗示着,“绾绾轻一点……它怕疼,乖,不要急,我会给你的……”
可人哪里听得进去?秀绾被男人腿间似麝非麝气味吸引,趴着不老实,开始一点一点往下挪;挪就挪吧,慕祁钰也好奇她想干什么,并未阻止,心里甚至还有些期待……难不成……
只见秀绾的脸从他的a口慢慢蹭到了小腹,祁钰的呼吸也一点沉过一点;大概嫌小腹的毛发扎人,秀绾的眉毛此时竟不自觉皱在了一起,逗得祁钰发笑,rb却翘得更高;而秀绾被突然弹起来的东西打到脸,迷迷蒙蒙撑起头,嗯,找到了……鼻子里全是这g东西散发的气味,原始的yù_wàng在刺激下迸发,秀绾毫不犹疑将嘴唇印了上去——
“嗯……”慕祁钰忍不住叫出了声,一滴汗从他的喉结滚落,眼睛里攒着火——猛地坐起,只见绾绾在他两腿间亲了亲,又拿脸蹭了蹭,然后傻乎乎的咿咿呀呀的乱哼着……不过几个吻,这模样,她自己不知,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我见犹怜,怜中带娇。
“绾绾……”慕祁钰/gt;上秀绾的脸;明明是她中了春药,却好像更折磨了自己……不再等,翻身将秀绾压住,抬起她的双腿,下身一沉,rb便刺了进去;舒服的一声喟叹,春水泛滥的地方温柔的包容着自己,也包容着那些不堪的心事;他在下一盘只许胜不许败的棋,赌上绾绾,赌上爱情,甚至是他的x命……
双臀有力的撞击着,做爱发泄着那些难以启齿的痛苦,让人在短暂的欢愉中忘却现实;秀绾觉得好舒服好舒服,空虚被填补,每一次拥抱都仿佛要融化了般……她早就忘了压在身上的是自己的亲哥哥,是陪伴她长大的亲人;又有什么关系?清醒与否,从失去贞洁的那的话,但慕祁钰还是不由自主的想倾诉,“你都不知道哥哥有多想!多想……”隐秘的yù_wàng呼之欲出,慕祁钰舔着秀绾的耳朵,暗暗道,“s进去!”
“让你体内每一刻都装着我的jy!让你怀上我的孩儿!让你如同今日这般在我身下乞怜!最重要的是,让你眼里除了我再没有别人!”
“可惜现在还不行……”慕祁钰有些遗憾,“但是绾绾,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做到……你生来就是我的,必须是我的!对不对?”
看不到秀绾的表情,祁钰翻身变回传统体位,可即便面对面,秀绾又能知道什么呢?她的感官丧失在春药里,除了yù_wàng,她什么都不要……
而在此前,南梁皇g的一处,也有人在算计着什么……
黛扇把玩着这几日收到的礼物,自她那日在晚宴出了风头,得了父皇的封赏,这些大大小小的物件便从各处送到了她的露华台——就连皇后,也派人送了一对玉如意……
瞧着玉如意翻了个白眼,黛扇心里极为恼怒;封号之事打了自己的耳光,又假惺惺的送什么“如意”来?!你怕我抢了你女儿的恩宠,便打压我,眼下到底如了谁的意?还不是你皇后的意!
欲将如意往地上一扔,却拿起来又放了回去——到底她不敢……如今自己g基浅薄,皇后……她得罪不起!
“公主,奴婢有事禀告!”鹭水急急忙忙的进来,脸色异常,看样子怕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如何了?”
“禀公主,正如公主所料,之前奴婢一路尾随翠屏,那药……果然是送到一处意想不到的地方。”
“哦,是何处?”
“夜阑居。”
“什么?竟是这里?你确定吗?”
“千真万确!奴婢亲眼看到翠屏敲了门,万万不会错的!”
“呵!竟是这里……”黛扇嘴角上扬,继而忍不住笑出了声,“果然好报应!她慕秀绾竟自甘堕落与他国质子私相授受!鹭水你看,这便是咱们南梁众星捧月的嫡公主,父皇的心头r,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公主说的没错,除了是皇后生的,她有哪一点比得上您?”鹭水忿忿不平,“如今知道了她的丑事,公主定要杀杀她的气焰,叫世人知道咱们南梁可不止她一个尊贵的公主!”
“不急……”黛扇摆了摆手,“你继续盯着夜阑居那里,有什么情况立即给我汇报,顺便暗中帮帮揽月g那位,这事情嘛,总要闹大了才有好戏看,你说是不是?”
鹭水会心一笑,“公主英明!”
“对了,从我这离开后,慕秀绾去了何处?可是回g了?”
“没有回g,奴婢打听到太子殿下将长帝姬带去了东g。”
“东g……”黛扇若有所思,冷然一笑,“她命倒是真好,生来便有个做太子的哥哥……本g却事事都需自己筹谋算计,老天当真不公得很!”
“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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