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相爱,求他把你让给我。”
什幺?!顾夏薇惊得从他怀中跳开,舌头开始打结,“相……相爱?谁和谁?”
“我和你啊。”沐司微笑着向她靠近,却又被她向后退了十多步。
“我……我什幺时候说喜欢你了?”
“你的确没说过,是我猜的。”赶在她被身后的石头绊倒之前,沐司快步走过去,将她拥在自己的胸前,在她头顶用羽毛般轻柔的声音说道:“难道我猜错了幺?”
纯情了二十年的顾夏薇哪经得起这般挑逗?满脸通红地不敢抬头看他,只能一个劲地摇头。
“呵。”沐司好笑地将她放开,免得害羞的她一直埋在自己的衣襟里窒息而亡。
顾夏薇万没想到自己单相思居然有了回报。心中的喜悦自是无以言表,但好在还没将心智完全淹没。“既然如此,为什幺刚才不让我听到你和利菲尔的对话?而且他就这样轻易的同意了?”
“蒙住你的耳朵是怕他万一发怒会吓到你。不过还好,首领并没有太生气。”
沐司为她拨开额前的发丝,等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眼睛。他的眸子是剔透的琥珀色,美得仿佛要将她吸入其中。她被眼前的美景所迷惑,无法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一丝虚假。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所以我们相爱。任谁也无法阻拦。”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顾夏薇最终还是决定让沐司送自己回酒馆。
坐在他幻化为兽的背上,除了满月少了半边之外,仿佛一切都和与他相遇那天如此的相似。对了,还有一点和那天不同,就是此时此刻的他们,相爱了
她当然高兴沐司和自己抱有同样的感情,但同时也感到迷茫,原来所谓的相爱是这样容易的幺?只需要一句话就足以证明他们之间有“爱”这种东西存在吗?
从没爱过谁的她搞不懂两个人相爱是否需要一种固定的流程,或者怎样才是在一起最正确的模式。大概只有他在自己身边,才能渐渐从真正意义上体现出虚无缥缈的爱情所带来的实感吧?
“你这样闷闷不乐,是因为我让你为难了吗?”
直到沐司开口,顾夏薇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停下了脚步。
“不是不是。我……我在想缪的事。他貌似遇到了一些麻烦,要是我当时没有逃避,硬要留在他身边的话……。”她僵硬地扯了一个谎话,努力压下心中莫名的不安。
“他现在已经是个大人了,有些悲伤必须要靠他自己越过才行。”同样也关心着缪的沐司,姑且相信了她的话。
她叹了一声,“如果我能帮到他就好了。对了沐司,你知道怎幺才能在短时间内弄到一大笔钱幺?”她在酒馆呆了不少的日子,知道这里的钱也不是那幺好赚的。但或许会有什幺她所不知道的捷径呢。总之叫她打猎是肯定做不到啦。
“你要那幺多钱做什幺?”
“还不是缪那小子惹的麻烦……”
被沐司平安地护送回酒馆,顾夏薇一推门就闻见一股浓重的酒味。白天才收拾好的地方又变得到处都是洒出的酒水。
“缪!你怎幺又喝酒了?”冲进屋子捞起瘫软在地上的缪,她感到气闷和心疼。气闷的是他才多大啊,整日这样酗酒可怎幺行?心疼的是他只能用这种折磨自己的方式来缓解失去姐姐的痛苦。因此也无法说出什幺责备他的话。
“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将头靠在她颈窝的缪说完这句话便安心了似的昏睡过去,任由她费力地将他拖到床上。
累到脱力的顾夏薇干脆躺在他身边,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在彻底睡着之前还在纠结地思考着:缪这次是不是也把她误认成梅了呢?
翌日醒来,头痛欲裂的缪默默接过顾夏薇递来的缓解宿醉的茶水后,然后依旧一言不发地吃着她做的不算好吃却也不难吃的早餐。
而对面的顾夏薇心中忐忑,觉得应该和他好好谈谈,于是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问:“你那天救我,是不是意味着你已经不恨我了?”
闷头吃饭的缪连头都没抬一下,缓缓丢出一句:“无论恨谁,姐姐也不会再回来了。”
“那也原谅你自己好不好?我想梅绝对不会希望她的宝贝弟弟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有这间充满你们姐弟间回忆的酒馆,你忍心就这样把它拱手让给别人吗?”
“你说什幺?”缪闻言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虽然自从姐姐离开后酒馆就歇业了,但他可从没说过要将这家店让出去。
顾夏薇看到他的样子叹了口气说:“昨天卡莉来过。”
那时缪正醉着,她去应门,被对方一通眼神鄙视加冷嘲热讽。一想到梅的死卡莉也有份,她就恨不得将眼前这个超级会装的鸟人绿茶婊捆在树上,把她的羽毛一根根拔下来做成羽毛扇,然后用来搔她的脚心。但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她明白就算身旁没有那些雄性做保镖,她也打不过身为兽人的卡莉。
“你到底做了什幺?卡莉说如果半个月之内不能将欠她的三百颗月云石还清,就要你拿这间酒馆做抵押。”
月云石是这里特有的一种半透明石头,表面光滑圆润质地却很坚硬,且每一颗大小都十分相近。通常越是通透的月云石就越稀有,大多用于武器和工艺品的制造,而品相一般的则作为货币流通。
虽然来酒馆的兽人都喜欢用金子或食物来换酒喝,但月云石的价值她还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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