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药撇脸道:“莫不成你不觉得奇怪?”
“奇怪是奇怪……”耶律延休把一根手指伸进皮头盔里挠挠发痒的头皮,又斩钉截铁说,“反正要保护太后,其他也顾不得了。”
“对,要保护太后。”王药点点头,“所以必须要知其然,知其所以然。”
里面很快就看到一乘小轿和十数个兵士在初晴的雪地里慢慢地迤逦而来。远远地就在喊话:“南北两院的命官都在我们手里,也有不少是不忿的。今日我们请一个中立的和你们谈,谈毕再说其他话!”
耶律延休一皱眉,不屑地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他但知太后,不知其他,南北夷离堇、南北枢密院、南北宣徽院……反正死哪个都是能弥补上的,怕啥!
轿子很快到了跟前,轿帘掀开,里面的人走出来,环顾了一下藩篱外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气定神闲问:“在哪里谈?”
耶律延休和王药都诧异得没接上话,只等这人问第二次“在哪里谈?”,他们才期期艾艾,不一致地答道:“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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