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着笑入睡,第二日含着笑醒过来,在清冷的房间里重新拢好火盆,洗漱完毕后练一趟剑,打算今日再拜访一下耶律延休,交代一下未竟事宜,晚上自己给自己过一个“大冬”,接下来就按计划去应州、回上京。
但是早餐的炊饼和腊肉还没有叫厨房热好,耶律延休那里已经派人过来。来人是耶律延休的亲兵,一脸肃穆,一下马就疾步奔进来,门还没开全就嚷嚷着:“王观察在不在?”
王药探头道:“在。”
那亲兵仿佛急得连笑都是挤出来的:“王观察请速去节度使府上!要事相商!”见王药还是练剑时穿的短打单衣,仿佛自己急了一般,从搭衣服的矮屏风上“哗哗哗”把他的一件件衣服扯下来、丢过去:“麻烦观察使快快更衣!事情紧急!”
“怎么,并州还是应州出乱子了?”王药不由凝眸问。
“不是。”答话很简单,眉头却越皱越紧,急躁地跺着脚说,“耽误不得!请王观察赶紧的!”
什么样将军带什么样兵。王药拿他也没办法,只能随着心急火燎一件件穿衣服。
一到节度使府邸,耶律延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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