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是无尽头的事情,就像近年来城里人时兴的攀岩运动那样。如果把官场比作是岩石的话,那做官的人都是这项运动的运动员。站在岩石面前大家都想往上爬,攀过这座岩石,更高的又横在你的面前。岩壁
其实是无尽头的,要是一味不顾自己的力量攀登,那最后只能累死或者摔死。同样,个人的享乐和金钱也是无限的,满足起来没有尽头。别说时下流行的包二奶、三奶的,就是封建王朝的皇帝后宫有三千嫔妃,也不见得这些皇帝们生活得比那些有着平常心的老百姓快乐。至于金钱,更是身外之物,即使有谁再有钱,他能比得过比尔·盖茨?但人家比尔追求金钱的内涵早已经超越了金钱本身的范畴,他只是把它作为一种工作的信念,所以他“大手大脚”地拿出几亿、几十亿美元送给需要钱的人,做社会上需要做的事。听说他还不准备给自己的后代留多少遗产,因为金钱对于孩子的成长并没有好处,而对于贪得无厌者来说那无疑更是毒药。看看我们的国人,特别是一些追求起钱财来忘乎所以的贪婪的人,真是可悲。在一则报道里,一名平时艰苦朴素的贪官,竟然在自己床下放了满满的、还没有启封的几千万的票子!这样对钱财的追求,其实早已变态得超越了正常人的本能,到最后他们真的是服了自己酿造的毒药。成克杰、胡长青、王怀忠、慕绥新、马向东、田凤山、李真等等这些贪官们,都是自己把自己送上了绝路。古人云知足者常乐,平平淡淡里才是真,这些简单的话语,其实真的是包含着丰富的哲理。
人生就这么几十年,在历史的长河里人生是这么短暂,一不留神就会走到了头。所以,以平常心活着,对每个人来说是最重要的事了。但面前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人如此这般地活着,却没有了任何意义,生不如死,滋味很苦啊!郝智思绪纷乱地想着、想着,不知过了多久,后来不知咋的,他在心里背诵起毛泽东的《为人民服务》:人总是要死的,但死的意义有不同。中国古时候有个文学家叫做司马迁的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替法西斯卖力,替剥削人民和压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鸿毛还轻。张思德同志是为人民利益而死的,他的死是比泰山还要重……这样连续背诵着,心潮起伏的郝智,不知什么时候已开始泪流满面了!オオ
二00三年秋至二00四年夏初稿
二00四年十一月修改
后记
连的构思都没有,却把《后记》写好的人恐怕不多吧!而我却是这样另类的一个。
我属于崇尚轻松、快乐的生活,喜欢在打抱不平和伸张正义中寻找快感的那种人,所以心态一直停留在二十郎当岁时的时间隧道里。但无论怎样,走过四十岁这道坎却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也真奇怪,当两年前一迈过四十岁时,本来良好的心态突然变得空荡荡了。过去我
非常喜欢交朋友,长期沉湎酒场,曾经创造过一次喝下18瓶啤酒的记录,现在感到再这样下去已难以忍受了。于是,茫然中的我,开始寻找起无论对家庭、对自己,还是对社会、对生活有意义的事情来。
该做什么好呢?在苦苦寻觅中,二十年前做过的文学梦又“沉渣泛起”。
打小起,我就算调皮捣蛋又喜欢百~万\小!说的那类孩子,特别是看起来更是不管天塌地陷的。记得刚上小学时,在外地工作的父亲来信说他最近正在看一本叫《烈火金刚》的,我马上心急如焚地恳求他将书寄来。拿到书后我真像一个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如饥似渴地读了起来,直至今天还记得“史更新死而复生,赵连荣舍身成仁”的故事。然而,大量的在当时并没能帮我提高写作水平,反而因为知道写作艰难,害怕写作文了,只要老师布置作文,我心里就直发怵。记忆里,我的作文倒是叫老师念过几次,但那不是作为好的范文,而是当作“反面教材”。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伤痕文学兴起后,我国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千万人拥塞在文学小道上的盛况。当时处于高考失利后尴尬境地中的我,怀着满腔热血熬油点灯几个昼夜,炮制出一篇几千字的,寄给省里一位和我家有些交情的著名作家。很快收到她的回信,当我激动万分地打开印有鲜红“编辑部”大字的信封时,薄薄一页纸上的寥寥数语,却像一盆冷水给我当头浇下。她说:你的没有一点生活,纯属胡编乱造,而且文字功底极差。文学创作是一项极为艰苦的劳动,来不得投机取巧……等到满头的“冷水”蒸发后,天性不服输的我继续尝试写作,不久后有一篇反映老干部过年受冷落的小最先变成了铅字,之后又有几篇和报告文学发表,但这些东西都和生活有一定的关联,而那些在理想和梦幻中编造的、压根儿没一点生活的故事,几乎都成了一团废纸。
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文学的小道不仅不再拥挤,甚至连人影都难觅了。“为了生活,人们四处奔波”,就像这首歌里所唱的那样,为了工作和家庭,我也开始了生存的奔波,把神圣的文学只当作海市蜃楼般可望而不可及的梦幻。
为了轻松的生活,为了寻找正义的快感,同时也为了急功近利想赚几个稿费把口袋弄得鼓一点,我搞起了写得快、好出卖、有读者的“短平快”的新闻写作,被多家媒体聘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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