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只是序幕而已,由於她不再需要上班工作,故他不用顾虑她会否因累坏而没精神工作,因此他每天醒来的例行公事就是吃她,用唇齿反覆啃咬吸吮她那双软滑柔润的丰盈——
「嗯……」
她相当配合,顺从地迎合他的需索,故他每天都会花上不少时间在床上,吃他的早餐开胃菜,一边品嚐那散发著牛奶与蜂蜜香味的滑腻肌肤,一边细味她的颤栗抽息,直到一对软乳被弄得黏稠稠的才转移阵地豪饮她两腿间的丰沛水源。
「啊嗯……」
她很香很甜,身上总带著他喜爱的味道,教他为之著迷,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他知道她对於这种事始终有些少抗拒,不过她没再说拒什麽,非但放任他胡来,还主动张开大腿,她的配合每每令他亢奋不已,不住在她体内制造更多欢悦来满足她,逗得她软腻腻的娇叫著,直到餍足肯放她一马,让她下楼为他做早餐。
她很会下厨,两年的半同居生活令他确认到这一点,她绝对是个良家妇女型,理应不是他会看上的类型,但他偏偏就爱上了,还要是无可救药的那种。
他爱吃她烹调的东西,即使她像中式餐厅一样每个礼拜都一样,编好了礼拜一至日煮什麽菜,了无新意,但他还是爱吃,更爱吃烹调这些的她,偶尔他早下课回家,一见著她穿著围裙做菜的模样就忍不住从後抱她缠她,爱看她边强忍著生理反应边做菜的惨兮兮模样,看著看著就会捺不住冲动把她抱到餐桌上正法。
现在,不需要再等礼拜六晚才能洗鸳鸯浴,只要是他想要的话,她都会迎合他的需索,他房间里的浴缸很大,而且具备按摩功能,不像她公寓里的那麽狭小,虽说少了点很挤、彼此很贴近的感觉,但他还是爱极了与她共浴的滋味。
他几乎每天都拉她一起洗澡,虽说她没再要求他帮她洗,但他还是依照过往惯例服侍她,替她涂沐浴乳,挑逗她每一个敏感处,如今,他不再需要压抑想要她的yù_wàng,不需要烦恼要怎样抑制生理反应安安份份,他不需要再压抑,想要她就直接拥她入怀,感受被热水与她的紧致牢牢包围的美妙感觉。
这段日子里,他们像新婚蜜月一样,每天都过得激情甜蜜,他对她的热情未有褪减半分,就只有与日俱增的份儿,他总是嫌吻不够、抱不够,他爱极了这个女人,巴不得把她融入身体里永不分离,巴不得哥哥永远也别回别墅。
哥哥是一个生活非常有规律的人,除非出现非常突发的情况,不然他会准时出现,不早不迟,准时抵达,所以哥哥在国外出差这段期间,他很安心,压根儿不用担心哥哥会否提早归来。
因此,他没刻意上锁什麽,把呆在大厅里的她抱回房就直接与她纠缠在一起,毫不在意她的叫床声会否因房门还开著而传到外头去。
「啊……」
因此,当他听见场内出现第三者的尖叫声时,他全身僵直,错愕不已。
是怀中人儿的尖叫声唤回了他的神智,眼见她一面大受打击,抱头尖叫疯了似的,他吓了一跳,下意抱过她的头压向胸口,拿高壮的身躯遮住她光裸的身子。
「大少奶你怎麽会跟二少爷在床上——」月嫂震惊不已地问,一心回来照顾二人起居饮食的她彻底被眼前这一幕雷倒了,压根儿没料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作家的话:
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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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别霸王我呀呀,不然不会再有日更<-日更不是必然的
眼涩,睡觉,再见\口\/口/
☆、40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就好了(慎)
感知怀里的人儿颤抖个不停,他心一揪,立马下逐客令:「月嫂,你先下楼。」
「但二少爷……」月嫂迟疑不决,思索著应否拉开正在做luàn_lún之事的二人。
「我说,你先下楼。」耿子骞复述,语气相当重,故月嫂不敢再多说什麽,依言照办。
待月嫂已离开房间,耿子骞才松手不再施压,可她的脸仍紧贴著他的胸口,未有挪离半分的意思,她还在瑟瑟发抖,看得他心脏一度紧缩。
他迟疑了下才轻抚她脑後的及肩曲发,放柔嗓音,拿哄小孩似的口吻安抚她的情绪:「没关系的,格格,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就好了,其他的都不用理。」
察觉到怀中的悸动有减缓迹象,耿子骞才稍为安下心来,把她轻轻推开下床。
「我先下去跟月嫂交代,等我一下。」
可长腿刚要离开床缘,壮腕一紧,逼得他不得不刹停脚步,循拉扯的力度看去,先瞧见光裸的藕臂,再来的是一张写著惶恐慌张的小脸,四目交投的一瞬,他几乎可以循著空气感受得到那双眼眸里熔满恐惧不安。
心头发酸,他得费点劲才能抑下不断涌上喉头的呛人涩味,并且拉开壮腕上那只小手离开房间。「我很快回来,你先睡一下,乖乖等我回来。」
好不容易说服月嫂保守秘密後,他返回房间里,一爬上床,还没来得及伸臂把她重新拥入怀中,她便像只寻求主人安抚的小猫般主动黏到他的身上去。
事实上,自他强行占有她的那晚以後,她变了,变了个人似的。
她不再跟他说话了,整天像个吹气娃娃似的,只会在床上发出咿咿哑哑的声音,其馀时间都不言不语,但只要他主动求欢,她都会迎合,不像之前那样诸多顾忌,也不会像过往一样老是拿累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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