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海蓝一直没下来,于是门房阿姨又喊了一声“206李海蓝,你到底接不接客?”
冯容花卟哧笑了。包菜脸一红,骂了声妈的好大的驾子。冯容花于是安慰他说别人也许根本就不在呢,下次再来叫别人接客吧。
我与冯容花邀好了周六晚上去看电影,然后便和包菜一起回去了。包菜一路上大骂李海蓝不识好歹。
周六晚上他们又去跳舞了,我和冯容花则去看电影。当然,一般来说这种事情嘛,看的是什么电影都无关紧要,所以那天到底看的什么电影我已经忘了,反正还可以吧,大家看得都挺乐的。
重要的是看完电影后怎么过。在这方面我总是很顺利的,谁让我骨格清奇呢?她甚至主动提出去c场逛逛,我于是顺水推舟地答应了。
下面是景物描写:c场很大很大,月亮很圆很圆。
我们在跑道边的石排椅上坐了下来,说了很多事儿,无非是她生长的城市如何如何我生长的城市如何如何。话题都很干净,很纯洁,象两个幼儿园学生。
然后她就低头不说话了,我知趣地配合着问:“怎么了,容花?”拷!她怎么叫这么土的名字,搞得我总觉得象是在乡下,一边c秧一边谈爱。
当我问她怎么了后,她就很符合电视电影或情节地说:“知道吗?我很孤独……”当然她不一定就是在演戏,她的情绪也不一定就不真实,我不也同样孤独着吗?如果我不孤独,又怎么会过得这么糜烂呢?是了,我们都很孤独,所以我们应该互相安慰。当她说她很孤独时,我应该很识趣地配合她一下,伸手去搂她,蘸湿一下舌头去吻她。我甚至已经决定这么去作了,可偏偏突然之间我又刻骨铭心地想起了秦雨。
想起秦雨使孤独变本加厉地向我猛扑过来,在我身上撕咬,令我痛疼难忍。冯容花一定死也不会想到,她一提到孤独,我便比她更孤独了。孤独与妖魔鬼怪是如此的相似,你看不见它,你摸不着他,你不知不觉的就伤痛无比。
我脑子里所有领地都已经完全被秦雨率领了解放军攻占下来,而她自己可能还不知道!
冯容花等待了半天,看我一点反应也没有,便反过来问我:“怎么了,唐飞?”
不过我没有答出标准答案,我说:“我想回寝室了。”
她吃惊地问:“为什么?”
我说:“我想回寝室了。”
于是我站起身来独自回寝室了。那天晚上我很没有绅士风度,我把冯容花一个人留在c场上了。不过无所谓,反正她的戏份到这里也差不多了,她应该去导演那里去领她的那份盒饭去了。以后的故事里,她偶尔客串一下也就可以了。
我很想找到某种理论来解释我的作法,无论怎么看我与冯容花的这段“恋情”,都只能说毫无意义。
可是总该有道理吧?不是说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吗?可是从艾利克森到弗洛姆,我看不到任何能把我的大学条理化的希望。我在寻找我自己吗?我在逃避从高中到大学突然拥有的不知如何处理的自由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我只知道世界是从乌七八遭的混沌或是西里哗啦的爆炸开始的——多乱哪……
当我带着这些一塌糊涂的想法回到寝室时,那五位爷儿们又开始熏起来,风爷正在说:“把那包花生米递给我!”包菜正在醉熏熏地乱骂,老大在喝斥:“小孩不许吵!”猪头与大头在冷酷地笑。
看到我回寝室,他们立刻包抄了我,拷问我与冯容花都干了些什么。于是我老实交待了。大头大骂我蠢。他于是给我做了一段精彩分析:
“大凡泡妞,要分三步走:第一,温饱;第二,小康;第三,中等发达。进入每一步都会有明显标志,比如女方沉默,表示可以亲嘴,进入温饱阶段;女方说孤独或垂泪,可以在其内衣内k中或摸或捏,进入小康;女方如果或是假装或是真地呼吸不匀,轻微喘息,那就可以超英赶美,直奔主题,从而进入中等发达国家水平。
这冯容花连第一步都替你省了,直接让你从第二步作起,你怎么就p颠p颠回寝室了呢?你这不是小农意识吗?你这不是不求发展吗?就你这样的,我们还怎么解放全世界被压迫人民?你但凡有点上进心,过了今晚你可能就不再是童子j了!“
一席话说得偶有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接着便惭愧不已,觉得实在对不起国家,对不起民众。什么艾利克森,什么弗洛姆,都去他的吧,大头才是伟大的理论家!
而大头对偶进行了无情地批斗后,就和老大一起感慨如今纯情女子也如此豪放不羁了,是该考虑换换口味的时候了。
然后包菜又醉熏熏地大骂我傻b,说要是他,他就直接进入中等发达,拨拉了她的裤子就捅。要不一边小康一边中等发达也可以。
老大和大头听着越说越不象话,怕我发火,马上制止他说:“小孩别闹!”
其实我会发什么火,他要中等发达不就让他中等发达去,他要一边小康一边中等发达也随他,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在舞厅中又受了那位y冷女子的白眼。那位奇女子啊,估计要跟她温饱都难!
我真正悲哀的,是我无法控制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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