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完毕后,玛丽又给我梳了头,她只用了几个小卡子,像变魔术般地在我头上做出一个可爱又俏皮的发型,最后又把一个桃红色的蝴蝶结别在上面。镜中的我可爱极了,粉嫩的小脸,天蓝色眸子,小而r感的嘴唇,如果可以,我真想亲自己一口。
“洗手间在哪?”我随口问道。
玛丽一愣。
“厕所在哪?”我换了种说法,但她还是不太明白。
看来是我的法语仍旧没过关,“拉屎的地方在哪?”看样子我只能用直白近乎粗俗的词语了。
她略皱了皱眉,看样子是听明白了:“什么地方?那还需要专门的地方吗?我的小姐。”
这下我愣了,不需要专门的地方?难道……
玛丽转过身,将铜盆放到地上,打开下面的箱子,取出一个小一些的木箱子,表面描金画银的甚是好看。上面用黑的皮革蒙住,并开了一个圆形的d。
我当时立刻就明白了,这是马桶!真要命,我竟然穿越到一个没有洗手间,只能靠马桶方便的世界!
急于方便的我也顾不得那样多了,一p股坐在那个漂亮的马桶上,平生第一次体验豪门权贵解手的乐趣。只是玛丽仍在我的旁边看着我,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你……能不能出去一下?完了我会叫你的。”旁边有人参观我我排不出来,于是只得对她下了逐客令。
玛丽屈了一下身走了出去,临关门前还颇关心地望了我一眼。
我第一次用欧叶妮的身体方便,不知道她会不会有我的老毛病?最后事实证明,效果还不错,记得一本书上说过,西方人的肠子比中国人短而粗,这样可以更好地消化更多的动物蛋白质和纤维。的确,这一次我没再便秘,不出五分钟,就一切解决完毕。
但我很快意识到新的问题又来了。
“玛丽,玛丽!”我喊道。
她急匆匆冲进门来,不知发生了什么。
方便完了自然要擦p股,可我却怎么也从脑子中找不出手纸怎么说,只得对她说:“给我纸,纸。”
“纸?您要写信?”她不解地问。
我当时差点没晕过去。
“我要擦p股!”我只得又粗俗了一遍。可恶,他们难道不用纸擦?
她什么也没说,从那个方马桶的箱子中拿出了一块绒布,又往另一个小一些的盆里倒了半盆水:“来,我给你擦。”
我算是彻底服了!
我穿越到的这个地方不仅还没发明洗手间和抽水马桶。甚至连手纸也没发明!
外面的小客厅里,我的“好朋友”洛奈小姐正坐在沙发上百~万\小!说。她穿了一套嫩绿色的衣裙,泡泡袖下露出一段洁白的手臂,浅粉色的胸衣将她的sū_xiōng托得高高,简直都要呼之欲出了。
“你好,欧叶妮。”她看到我,立即站起身,脸带微笑地向我问好。
“您好,洛奈小姐。”我略带生硬地回答,脸上露出初结识的不自然。
她看出我的尴尬,但毫不介意,反而笑得更甜。“我还没自我介绍呢。”她说。“我可是你的家庭教师哦。”
家庭教师?我好不容易寒窗苦读十六年终于摆脱了应试教育的枷锁,可现在居然还要学习……难道还要再让我吃二遍苦,受二遍罪不成?
洛奈小姐迈开步,走到我身边的一把扶手椅上坐下,抬起她那精巧的小下巴,摇着头说:“我会教你拉丁文,文学,数学,自然,神学,哲学……对乐,你还得学音乐,舞蹈……”
我的妈呀!学得比在现代还多还难?!听到这儿,估计是血气上涌加上胸衣造成的呼吸不畅,我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直到闻到一股直冲脑门,十分刺鼻的气味,我才缓缓醒来。
玛丽将一小瓶嗅盐放回口袋,右手用一把小扇子给我扇风。洛奈小姐则坐在我身边,颇关心地看着我。
“洛奈小姐,小姐的身体刚刚恢复,老爷让她多休息,不要让她太累了。”玛丽说。
“你知道了,你下去吧,我会照顾她的。”她微微一笑。
洛奈小姐并不是个好为人师的人,她并不急于给我灌输什么,只是跟我东拉西扯地聊些与学问无关的东西,比如女孩们喜欢的衣料,香水,女红什么的。我对时尚很敏感,每个月都会看不少时尚杂志,但对他们这个时代的流行却一无所知(对我来说,他们的时代,再流行的东西也都是老古董),只得在她面前点头不断。
她拿我当失忆症患者看,也就不介意我的古怪行径。她与其说是在跟我聊天,不如说是在跟我用聊天来拉近距离。我渐渐发现,她确实具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只用寥寥数语便能使人很快地喜欢上她,相信她,把她当最亲近的朋友。
我其实也是个很粗线条的女生,平常想得少,做得多。我不了解欧叶妮,但既然我能穿越到她的身体中,估计她也不会是个太过细腻的女孩。
洛奈小姐没用几分钟便解除了我那可笑的戒备心,而我也想拿她做突破口,向她询问一些自己急于知道的事情。
“咱们这里是法国兰西王国,而今天是1754年5月12号,”洛奈小姐开始回答我的问题。
十八世纪的法国?我大吃一惊。
那是个怎样的时代啊!它虽在历史教科书上只有短短数语,但从书籍和影视作品中我早已对这个时代有了东鳞西爪的了解。这个时代是启蒙主义主义哲学家的时代,是伏尔泰,狄德罗,孟德斯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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