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洛儿和百合回我身边,我便可堵朝臣们的嘴。笑了笑,正想告诉他,我们有个可爱的女儿。他凌空抱起我,欣然吻我的脸:“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许以为不论我如何抗争,到头来还是要和他以外的男人生养皇嗣。微笑中,隐一丝落寞。我看得窝火,可不知内情的他这样想也无可厚非。轻叹了口气,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不如咱们做一个。”
“……呃?”
一时未有反应过来我要做什么,他怔惘以对,我扬眉一笑:“就算爹的身份不能曝光,可好歹是我十月怀胎的亲骨r。朝臣们再怎么不满,最后也只有接受。”
即使早已领教生产如过鬼门关,可我愿意再为他生个孩子。这样一来,旻夕也可有个伴,不至成日嘟着小嘴,对着我送给她的兔玩偶自言自语。
想起随假妈妈东巡的小宝贝,我淡柔一笑。百合她爹则意味深长地看我:“你就不怕孤利用这个孩子大做文章?”
毫未犹疑,我摇头:“你不会。”
“你凭什么如此肯定?”
凝住澈润的墨瞳,我轻勾起唇:“因为是你。”
即使性情大变,可他的高傲与良善深烙于灵魂,永难磨灭。深望我许久,他终是发自心底地温柔微笑,低首轻吻我的眉心:“就算不能听他叫孤一声爹,孤也会用自己的性命,保护你们母子。”
说得好似我已怀孕一样。不禁莞尔,在皇太子殿下不满的目光中,朗笑着闭眼,迎接风雨前最后的幸福……
“雁里朵看来已经对你起了杀心,公主不如和我们一起逃吧。”
虽然名不副实,不过好歹是莫寻的结发妻子,而且有了身孕,总不能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做雁里朵的出气筒。所以四下无人的时候,众人眼里的傻子阿木恢复本来的面貌,很严肃地建议情人的老婆,三天后一起逃出皇宫。只是诗娥罗似有顾忌,低头犹豫了半天,终是婉言谢绝:“图塔也许还活在世上,所以我不能离开碧翡。我也会告诉姐姐,这孩子是图塔的,然后做场戏,就没事了。”
设法助我们出宫,然后假装被我们暗算,最后和绝情抛弃她的丈夫撇清关系,便能与乱吃飞醋的姐姐和好。我看着提供另套逃亡方案的即太太,感慨地点了点头,正要商量细节,那位名义上的驸马爷神情慵散地推门进里:“你在公主这里待得太久了,该回去伺候孤了。”
说话间,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容。,那天为免雁里朵生疑,自说自话地设定我们的关系,为求真,这几日更是时不时从公主和驸马的卧室传来阵阵鞭响,和堪比杀猪的惨叫声,以至二公主再不敢接近自己的夫君,独居一室。整个皇宫也沸沸扬扬地流传羲和的朱雀守其实是个变态虐待狂。所以不无意外,尾随在后的两个卫兵极同情地看着我,只得侧头扯嘴,蹲身抱脑袋,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凄凄惨惨地任驸马爷拖去自己的房间。
“喂,清曜……”
关上门,霸王硬上弓。望着压抑人格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皇太子,我捂住他渐近的唇,“我虽然扮成你的仆人,可目的不是伺候你。”
他极轻松地移开我的手:“回羲和后,我们就不能这样朝夕相对。自然是趁现在多多亲近。”
别说过去的即莫寻,就是苍秋也不会这样脸不红气不喘地□。我无语,可凝住他晦深的眼眸,最后闭眼默许,在情潮中跌宕起伏,借火热的缱绻,消融因是即要逃亡而越发忐忑的心情……
“你…你身上的蛊是不是解得差不多了?……”
过后,我俯在他的胸膛,低喘着问。虽不懂切脉,可这几天抵蛊的痛楚渐轻,昨日仅是几分钟,便熬了过去。而男人本色毕露的皇太子殿下也只有这个时候露窘,愧疚地点头。当感异样,我微微皱眉的时候,柔抚我后背,深吻住我,直待痛苦消逝,我抬手拥住他的肩,方才释怀。并似想到什么,轻抚我的发:“昨天我梦到一个孩子。”
我阖了阖眼:“哦,是吗?那么你要留个心眼,提防小人作祟。”
听我借迷信的说法捣乱,皇太子不悦地皱皱眉头:“这小男孩长得像你。”
言外之意,我是小人?我摇头莞尔,抬眼看向他:“所以呢?”
似在慨我迟钝,他叹了口气:“也许你肚里已经有孤的孩子了。”
这般频繁的顶风作案,确有可能。我扯了扯嘴,在他怀里调了个舒适的睡姿:“如果有了,我会生下他。然后封个亲王什么的,如何?”
不知他刻意提起孩子,到底是何用意。我暗暗叹气,虽知他不会拿孩子做文章,可许是现在的他到底不是以前的即莫寻,可以让我无条件地信任。有些揣揣地等他作答,可过了半晌,他才开口:“孩子的名字,由孤来取。”
我一怔,心中微酸。如果确实受孕,那么这个孩子和他流落民间的亲姐姐一样,为了国家安定,不能公开他的生父其实是云桑国的前皇太子。而身边的这个男人虽然性情大变,可仍为我着想,不愿令我为难。紧拥住他,我点头:“你是孩子的爹,名字当然由你决定。”
唯一的心愿,我自然应允。他开怀笑笑,一手往下,轻柔抚摩我的小腹。温存间,忽自密闭的窗外传来异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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