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妩媚的一句,如同火上浇油,突然收紧的芳径含得他快意汹涌。交合处一股花浆漫出,滑腻腻地沾着他们腰胯,淫媚冶艳得令人口乾舌燥。
「容凰,容凰。」眸色深浓,耳边是她失神的娇吟,轻轻柔柔,指掌忍不住将那两瓣臀儿握得更重,绵腻雪柔酥酪一般溢出指缝,却是贴得更近了。圆硕前端直直地顶入最深处那团软腴娇嫩的花蕊里,重重地采上花心子,花眼翕张,一股油软软的花浆兜头浇下,一股要命的酸酥直透茎心,令他从腰间麻到头皮。
宛若荡漾於春江之上的一叶扁舟,无所凭依,只能紧紧地抱紧了他,肢体交缠。任他一次又一次抵入花心中,带着她卷入久远的狂情快慰之中。丢了又丢,哆哆嗦嗦地缠紧了他,他却越加兴起,征战挞伐不休。
军爷为了她这梦中女郎,素了不知道多久。清心寡欲攒下的这些个美浆,哪里舍得就这样射给她。即使那酥软花心每次都弹跳着挨上来,活泼泼地吸吮着前端小眼,几乎要逼得他精关失守……
欢愉快美在两人间环绕冲刷,待到他终於热汗淋漓地抵着那一窝妙蕊射出时,容凰早已是神魂天外,手脚酥软。只感觉他轻柔地吻去她发鬓边的汗珠,指尖滑到玉蚌前,小心翼翼地剥开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小肉唇,将那一池淫靡凌乱抹去。
她呜呜低吟,粉面潮红,躲进他怀中不敢看他。凤桢只觉得可怜可爱无比,到最後竟然伏在她腿间,用舌尖给她清理痕迹。
感觉他的舌头温柔舔舐着她那处,腹内又是一阵酸软劲儿涌上来。「不要、不要……好脏的……凤桢~~~」
他扣住她纤掌,说得无比认真,「我愿意的,容凰。」
心中无比清醒地认识到,为什麽他从来没有想要接近一个女孩子,哪怕在荒凉的湾区。那个称得上秀丽的护士,为什麽他会觉得奇怪而抗拒。
她的名字,与容凰的容同音。
她早已住进他心中。即使见不到,摸不着。他也就只认定了她,那个神秘的梦中女郎。
容凰、容凰,无限的欢喜,他紧紧抱住了她,心中安宁喜乐。
也许是一切都是注定,他注定要来到这个世界重新找到她。
他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将近日暮时分。夕霞流光自雕花窗棂筛过,烙下一地斑驳浓光淡影。她好梦正酣,还未醒来,光滑眼角处一抹红未散。
还是太孟浪了些,居然就在庭中树下……想到这里,峻容微红。
欢愉过后,她将她抱回屋中换下裙裳,相拥而眠。有她体香熏染,整个芙蓉帐中便染了一股幽幽微甜,又被他炽热体温一蒸,更是温柔缠绵,中人欲醉。
唯恐惊到了她着凉,轻手轻脚下了床,又给她掖好了被子。忽然她喉间一阵娇浓呢喃,“凤桢……”
眼睛都还没睁开,那纤薄小手就准确地捉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掌,软嫩地勾着他尾指。说不出的缱绻依恋。
凤桢一怔,然后心中无限温柔。轻轻梳理着她流泉也似的发丝,“乖乖,累了吧,再多睡一会儿……”
她迷迷糊糊地咕哝了两声,像是犯懒的猫儿,蜷缩成小小一只。待她又沉入梦乡,他才起身离开。
“……凤桢、快去处理政务……”她翻了个身,滚进被褥深处,无意识地逸出这一句。
心脏突然抽紧了一下。一种淡淡的酸意涌上,像是阴暗,像是无奈——如果他真的是她所认知的“凤桢”,那么,他很嫉妒过往的那个“自己”。
因为占据她的心的,还是那个人他在幻境中看见的青年。
说不出什么滋味,像是吃了一大捧青李子,酸得嗓子眼都发涩。失落地推开门,庭中依旧花木深深,霞光中那一树繁花更是如火如荼,恣肆烂漫。
似乎还能嗅到他们在树下合欢时甜腻暧昧的气味。
想到这里,他怔怔地伸出手去接一瓣落花。
然而待到那花瓣落到他掌心的时候,他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明明方才他离这一瓣花足有丈余远,可是当他伸长手臂,向前迈步之后,眼中的景象突然就变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时间像是无限拉长,轻而易举地就将那落花抓在手心中。
计算了一下距离,若是他平时的身手,估摸着也要俯冲过去贴地才能接到。像是意会到了什么,又如法炮制了两回,屡试不爽。
就好像是,来到这个奇异的世界之后,五感突然间就敏锐了起来,身手也比往常快了不止止一个数量级。
深深地呼吸吐纳数次,活动活动筋骨,打了一套军体拳。当做到“跃起跪步砸”这一动时候,差点控制不住地朝前扑倒——他蹦的太高了。
一个不稳,还是摔了,他拍掉手掌上的泥土,愣怔地看着树梢。不会吧,居然跳得那么高?不敢相信地,他又跳了一下。这回,他轻轻松松就抓到了一枝花。仿似福至心灵,一股暖烫热流自心室传来,迅速流转到掌心。腾的一声轻响,指尖跳出一簇青紫火焰,将那花儿烧得枯焦。
“这……”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就在刚才,他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他自己在国防生的训练中总是要出现一些差错。总是感觉有些奇怪,估算的时候总会有偏差,像是用力过猛而不得劲。
“凤桢啊凤桢,”想起教官那些恨铁不成钢的教训,“明明学得很认真的,为什么你做出来就是和旁人有些不一样,忒怪异了。”
也许真如容凰和离回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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