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自己的腿下抽出自己的腿,双胞胎似乎睡得很沉,她好不容易坐起身,感觉到手有些奇怪,徐楚伸出双手翻看了一番却没发现哪里不对,身上的衣服也是原来的模样。
她从床上下来,想着昨天大概是吃太饱了所以容易打瞌睡,大概自己是被双胞胎抱上楼。只是他们会这么老实什么都不做吗?
“楚楚。”
徐楚被吓了一跳,转过身看向床上的双胞胎,发现只是其中一人的梦话,她看着睡梦中的双胞胎,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伸手拉好双胞胎上的被子。她穿上外套,穿着拖鞋下了楼。
离开房间的徐楚并不知道,她关上门的一瞬间,床上的两人齐齐的睁开眼,若有所思的对视一眼。
徐楚去了一楼的卫生间,她莫名的觉得在自己不能去房间中的卫生间,她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再次仔细检查身体,白皙的皮肤并没有任何印记,她抽起睡裙,看见内裤还是原来那条。
难道是自己对双胞胎起感觉了?徐楚打了个寒颤,重新穿上外套,走到厨房给自己的倒了一杯水,她一口气喝了一大半。
“楚楚。”
徐楚冷不丁的被呛到,她剧烈的咳起来,身后的人伸手拍拍她的背,她侧脸一看是箫亓观,背上的手明明只是规矩的拍着,却莫名给她带来一阵战栗,小腹不禁涌上说不清的感觉,敏感的下体差点要涌出春潮。
徐楚连忙往旁边的挪了几步,顺了顺自己的呼吸,看到箫亓观慢慢垂下手,有些凌乱的黑发衬的他一脸无辜,徐楚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谢谢。”
箫亓观的眼睛似乎亮了,黑色的眼眸似乎蕴含着看不懂的含义,“梳洗用品我放在楼上的卫生间了,等一下就能吃早餐了。”
徐楚嗯了一声,像只兔子一样窜出厨房,快步的上了楼,箫亓观看着徐楚的身影消失在转弯处,他转过身,拿起徐楚刚刚喝水的杯子,光线透过透明的杯壁折射出光线。
他看着杯子好一会,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笑容,最后他将杯子里水全部倒进洗碗槽中。
徐楚上了楼推开房间门,去看见萧亓川赤裸着上身背对着他,她一下愣住了,萧亓川却转过身来,让徐楚更加看清他身上的腹肌,徐楚一下就想到了梦中萧亓川在自己身上起伏,低头湿吻自己的脖子的场景。
萧亓川看到发愣的徐楚,不免笑道:“楚楚还想继续继续看吗。”说完似乎要将胯上的裤抬头往下拉。
徐楚的脸一下就红了,她瞪了一眼萧亓川,什么也不说的猛地拉上门,她拍拍自己的脸颊,告诉自己冷静一下,努力祛除脑海中香艳的画面。
过了一会,萧亓川换了一套衣服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徐楚,习惯性地弯腰与她对视:“衣服我已经给你拿出来了。”
徐楚敷衍的点点头,扭身进了卧室,她觉得自己真要是疯了,她竟然对双胞胎起感觉了,难道她是抖m,还是斯德哥尔摩症?
她觉得自己需要好好的冷静,并且仔细的想想。她走进盥洗室,用冷水扑打着脸,感觉自己冷静下来了,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仿佛在看着一个分叉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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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给徐楚收拾的衣服都是裙子,而且还不是她的自己的裙子。他们给她准备的裙子是纯白色雪纺收腰连衣裙,裙摆是飘逸的散开。她拉上裙子拉链,发现尺码刚好合适,她看着镜中自己沉默了一下,把自己的黑发向左侧编成单个麻花辫,便走出去下楼吃早饭。
双胞胎已经梳洗整齐了,但是徐楚明明记得刚刚箫亓观还是一头鸡毛穿着家居服的,怎么她上去换了一身衣服,他也换了?
噢,一楼也有个卫生间,徐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坐到双胞胎中间,也是餐桌唯一剩下的位置。
早餐是中式的,依旧是箫亓观的做饭。徐楚在生病期间发现看起来十指不沾阳春水两位大少爷竟然能把一切整理的井井有条,就连厨艺也能让挑嘴的徐楚老实的吃下东西。
徐楚虽然从小生活单亲家庭中,但是徐母基本也是娇养着徐楚,她也没太做过整理家务下厨。萧家本来就来就有管家,但徐母不习惯人多,管家一年前就辞职了,家中就只有定时过来的煮饭阿姨和清洁的小时工。
可如果萧家真的是照顾好箫亓观和萧亓川,怎么双胞胎的生存能力比她还强?她想起许久之前跟着萧父回到萧家本家,躲在角落时听到的话,双胞胎的生活似乎连她还不如。
不然小时候也不会下雪天凄凄惨惨地两人相依在长凳上,像两个被人丢弃小狗,徐楚吹开装着热豆浆杯子上的热气,想着自己当时真的是猪油蒙了心,眼睛瞎了上去搭讪。
三人吃完了早餐,徐楚还想窝在沙发上,箫亓观和萧亓川却把她拉出去了,还从车库拉出两辆带横杆的山地自行车。
这两人又想干什么?
“啊”徐楚低声惊叫,发现萧亓川抱她起来,放到箫亓观单车的横杠上,徐楚下意识的抓住箫亓观胸前的衣服,她抬头看向箫亓观的同时,箫亓观也低头看向徐楚,徐楚娇嫩的红唇擦过萧亓川的嘴唇。萧亓观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似乎在留念唇上的感觉,徐楚虎躯一震,她往后挪了挪,他噙着笑一手扶着单车一手扶着她的腰,防止她摔下单车。
萧亓川变戏法似的拿出一顶草帽压在徐楚头上,徐楚还没反应过来,两人都开始蹬单车。
徐楚表示自己只能老实抓住箫亓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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