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尚是雏儿,十分笨拙,被插得直想干呕,喉口一阵阵收缩套动。湿滑的口腔如同吮吸yáng_jù的千万张小嘴,隋戬腿间的东西越发胀大,直噎得方眠双眼发红,嘴唇几乎含不住,向后躲着,隋戬叫道:“按住。”
方眠只觉双肩一沉,下身剧烈的痛感再次传来,不由得颤颤惊叫出声,“啊疼”
这顿动作着实不小,隋戬腿间阳物被刺激得胀到了极处,忽捏紧手指,激得方眠的头被迫向后仰去。两瓣小嘴唇犹未能摆脱,仍紧紧裹着性器,这般一用力,那巨大粗黑的ròu_bàng如遭雷击般一顿,随即guī_tóu一点一点,便是泄了。
男人粗重的呼吸中,浊白jīng_yè一股一股射在少女唇上。她的嘴唇尚未合拢,露出一点唇尖,上头沾着白色的腥咸液体,粘着一段细长银丝,另一端是他深紫的性器头。
隋戬一言不发,方眠呆呆看了他一会,突然舔了一下嘴唇。
似有铁花炸在心头,隋戬的呼吸一瞬间紧如擂鼓,猛力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咽下去。”
方眠面色仍苍白,许久才听懂似的,突然试探着伸了伸舌尖,似要品尝那jīng_yè的味道。但没有皱眉她一舔之后,突地一吮,将那些浓稠腥咸的白液尽数含入了口中,轻轻咽了下去。
男人突地松开了她的头发,拉着她的后颈死命将人拉了回去,坐直在马背上,头也不回道:“出去。”
明莲头都不敢回,一松手便跑了出去,听得见身后女孩喘息呻吟,也听得见男人压抑的呼吸声。她跑到门口,却已听不到方眠呼求,终于回了一下头,只见玉马上竟坐了两人,一前一后,前面的男子反坐着,身下剑拔弩张的性器和玉柱一同在女子下体的ròu_dòng里chōu_chā肏弄,肉穴被撑到极致,想来应该是痛苦的,可女子内里的阴精不停pēn_shè,玉马鞍下滴滴答答,落了一地透明的yín_shuǐ。
忍不住半夜皮这么一下
ps今天应该只有两更了,这一更和下午六点吧~任性打脸
密室奔玉马断柔肠
方眠已失去一半意识,任由晃动插肏,叫都无力去叫,鬓发凌乱地倚在隋戬胸前,两只小手绑在身后,徒劳地抓握,似要抓住什么似的。而隋戬犹不罢休,恶狠狠地肏弄,口中的话冷漠阴狠至极,“想死容易得很。在外头不肯好好活,索性在这里头等死”
明莲狠狠打了个冷颤,跑到门外反掩上门,终于出了口气。
等了半晌,她大着胆子将门扒开一条缝。
装满琉璃镜的室内满是男女交合的倒影,男人怀中抱着少女,少女被折成一个被把尿的姿势,下身正被粗黑的yáng_jù插弄,腿间淋淋漓漓滴下水来,全映在镜中,是极大的刺激。她双眼微闭,男人却向着镜中面无表情地一挑唇,附耳道:“睁眼看,看朕是怎么射在你里头的你猜这次怀上了没有”
少女浑身一抖,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缓缓醒过来。同时,男人冷然狠送一记,她蓦地失控尖叫起来。
那呻吟缠绵入骨,凄凉入血,明莲不敢再看,慌忙掩上门。
方眠从没见过这样的隋戬。淫室的地面凉得像块寒冰,她的胸乳被压得扭曲变形,下身却被无数淫器蹂躏亵玩,疼得近乎火灼。她神志昏沉地想起幼时宫中嬷嬷们讲的故事,说有女人不守妇道,被烙铁烫烂下身。又想起妲己炮烙比干,还有剖心挖肺、酒池肉林
她不知道时辰,就这么胡乱想着,试图挪开注意力,奈何隋戬对她的心思了如指掌,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末了,将一只雕镂精巧无比的小银球狠狠插进她下身的缝隙。
那小东西是番邦来的奇技淫巧之物,触及人体,只会簌簌颤动。玉马的玉柱里又挤进一只东西本就拥挤,那东西还会动,更在逼仄中使人疯狂。在儿时回忆中沉浸的时光短暂易逝,身下一阵阵传来的剧烈震动chōu_chā逼得方眠倏地醒了过来。
ròu_tǐ先于意识一步,将那小球咬得死死,甚而饥渴地吮吸绞动,带着小球涌向宫口。方眠心跳越来越快,仅剩的冷静和自尊早已如薄冰般崩碎化水,迷乱地摇着头,喉中喃喃,“我”
眼看着少女明澈的双眼被畸形的情欲染得血红,喉中话不成声,隋戬神色阴晴不定,开口讥笑,“你什么听不见。”
方眠闭闭眼,伏在玉马上僵直着背,“求陛下我”
隋戬仍听不清,俯下身来叫她重复。方眠道:“我、我再不”
隋戬听罢。冷哼一声,突然直起身。方眠急得一抻身子,却忘了自己如今失了平衡,绑缚着两手,竟直挺挺向前一倒,“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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