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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粗暴地拍了拍她的脸,声音冷漠,“醒醒。”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觉得眼皮又酸又涨,“陛下”
天色未亮,红烛仍在摇曳,隋戬已站在殿中换骑马的轻甲,又挑出一柄长剑,面色冷肃,酒气早已不翼而飞,只凛凛看了一眼她肿得像桃子一样的眼睛,皱了皱眉,“怎么回事”见她仍是满脸睡意,又走到门外,“叫陈平来。”
霍晨江问过原委,忙道:“姑娘昨夜是歇得不好,抑或哭过姑娘家是常有这样的毛病的。”
隋戬这才面色稍霁,挥手叫霍晨江退下去,自己走过来按住她的眼睛查看了一番,“朕不过是喝多了两口,你哭什么”
方眠小声说:“难受。”
“没出息。”
他语调冷漠,方眠不敢说话,跪在床边,下体十分不适,只咬着嘴唇,“我能不能拿出来真的好难受”
她说着说着,突然想到隋戬酒醒时不好说话,威严得吓人,于是连眼圈都红了,声音也越来越低。
隋戬果然不为所动,任由她嗫喏到了最后,仍旧没松口,“今日叫明莲看着你。”
方眠别开脸,迅速抬手擦了一下眼睛,委屈起来,“看着我做什么这样子连路都不会走。”
她知道若是顶嘴,照例要挨骂的,但小孩子脾气上来,也忍不住要刺一句。隋戬却破天荒地没冷言冷语,反而伸给她一只手,“走路朕教你。”
方眠不得不从,光裸着身子,被隋戬连扶带拖弄下地,脚一沾地,便“嘶”的一声。
隋戬皱眉,俯身去看,立即握住了她小巧的脚腕,将那只莹润光洁的小脚抬起来,凝神看了看玉足上的数个水泡,啧道:“怎么回事”
方眠被他自下而上一看,心知自己腿间难堪的塞子全给他一览无余,更觉得尴尬,“昨、昨天去北宁山上看晚霞”
隋戬冷笑一声。他在军营中浸淫日久,等闲小伤并不放在眼中,也不叫太医,自取了银针来,将水泡一一挑破,将透明淡黄的脓水挤出。
方眠自小要强,虽然疼极了,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出声。隋戬站起来,丢开银针,“闲情逸致多得很,正事倒不操心。”
方眠站得艰难,扶住床柱,“什么正事”
隋戬看了她半晌,终究欲言又止,最终视线落到她腿间少女细长的双腿紧紧绞着,耻毛间隐约看得到巨大的木塞,显然难过得站也站不直,双膝紧紧簇在一处,还在打颤。
他神色一软,“罢了。北宁山上的晚霞是次等,朝霞才是一等一的美景,你既然有心玩乐,便带你看看。至于那塞子,开始时必然艰难,今日先取了。过来。”
说明一下
1、本小黄文的更新时间,是每天上午1000,差不多是这样,具体时间可能不那么准确;因为我刚来,很多东西不太懂,如果有更好的更新方式,希望大家安利给我么么大mu
2、方眠是个切开黑,小隋是个纯情哈士奇这反差的世界
反插花长夜红烛短
方眠不明就里,还在琢磨他是什么意思,隋戬已走来将她的后背抵在怀中,微微粗粝的大手划过光裸的肌肤,像是对那一身暧昧的红痕视而不见,径直摸到了少女因为紧张而夹紧的腿间,分开柔腻的大腿根,擦过木珠边缘。
他的手热热地蹭过肉唇,摸索一阵,刺入包裹木珠的软肉当中,捏住了木珠,缓缓向外拉。下身里面的异物穿过酸痛的甬道,渐渐离开肉穴,方眠嘤咛一声,想要夹紧腿却又不能,离床柱又远,只能扶住了他紧实的手臂,轻轻哼唧,“嗯疼”
紫玉塞子被暖热的女体泡了一夜,早已像花穴里的软肉一样温暖潮湿。塞子的圆头离开穴口,那小小的ròu_dòng似是不舍,在塞子拔出的一瞬“啵”地吐了一个水泡。
那声音尴尬至极,方眠满脸晕红,低下头去,却正看见两束浊白的水痕沿着自己大腿内侧缓缓滑了下去那是昨夜被隋戬射在体内的阳精,此时才流了出来。隋戬也看见了,“这一夜又浪费了。”
花穴吐纳不止,下身的酸痒再度袭来,她忍不住想要弓下身,却被隋戬扣住腰肢,扯着洗漱穿衣,又被他抱上马去。隋戬不曾多带侍卫,反而亲自骑马,一提缰绳,纵马向山上跑去。
晨光挟着山风迎面扑来。方眠十岁那年做寿,越王曾送过她一匹小白马当做贺礼,那马驹不高,骑着玩玩还可以,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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