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二次听说关于青春泉的故事,不禁联想到当年在新疆的一段经历,那年我去喀纳斯的时候已是初秋,游历湖区后我便决定在此地多停留些日子,湖区附 近有武警招待所,这个地方一般不对外开放,我也是误打误撞,不过好在人少,还是可以住的。湖区夜晚很冷且安静,睡觉的时候,盖了两曾被子还要用军大衣来搭 脚,不过到了白天,日照很充足也暖和得多,当地的具名经常会给武警官兵送来很多干果,然后他们就把干果放在招待所院子里晒,偶尔凑过去拿一些吃,当然他们 也就会主动邀请你去品尝。我喜欢还当地的居民聊天,不仅能听来很多风土民情,在聊天中还会有不大不小的意外收获。
住在招待所附近的一户居民,祖孙三代,爷爷非常热情好客。我们和他聊天。虽然只是贫水相逢,但他拿出了很多自制的食物来招待我们。老人家经常会讲起他 小时候的喀纳斯,最重要的是他提起了圣泉这个地方,老人家的描述勾起了我极大的兴趣,寻找圣泉也成了我当年做的比较疯狂的事,现在想想可能因为当时年 纪太小,对任何未知的东西都抱着一股极大的热情。当我听说了这个圣泉的传说之后,二话没说就把它提上了日程。
圣泉是当地人非常信奉的一处泉眼,经常会有人步行前去朝拜,许愿。为了节省时间,老人家把他家的马借给我,还让他的孙子给我充当向导,小孩子的名叫艾尔肯,因为他头发卷卷的,所以我喜欢叫他小卷毛。
牧民的孩子大多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别看小卷毛当时才9岁,马术已经相当精湛,我们策马扬鞭一路飞驰,翻山越岭,周围的景色起起伏伏,穿过沼泽地的时候,马的姿态时而上扬,时而下冲,着实
让我捏了把冷汗。离圣泉不远的地方,马已经不能通过了,前面横七竖八着长着奇怪的枝干,说来也奇怪,穿过怪树林临近圣泉处,数目挺拔,中间闪出一条路,豁然开朗,却并非人工铺设。
我们把马放出去吃草,然后徒步前往,走了两个多钟头,圣泉是一处直径大概半米左右的泉眼,水极其清澈,最右意思的就是,当你发出声音的时候,泉眼里的 水会打出浪花,晶莹剔透,随着声音频率的增加,水花也会加快或减慢,很是神奇。在当地人的严重此处泉眼是神圣的,周围的树上也挂满了人们许愿的小牌牌。
只是圣泉在当地人心目中再神圣,也从没出现过什么返老还童的传说,要不然老艾尔肯还不早早的下去洗一个凉水澡。我把当初在喀纳斯的故事当做饭后娱乐给 大家讲了一遍,胖子对我说:想不到老胡你也年轻过,当年还挺有追求。我刚想反驳他,远远的看见一直在大帐篷里和老酋长聊天的秃瓢,忽然苦笑着一张脸走 了出来。我很少见到他把表情挂在脸上,心想可能出了什么大事。秃瓢走到篝火跟前,盘腿一坐,对我们说到:司马贤的队伍很可能已经跑到我们前面去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们几个人的心情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小王八带头问道:咱们在库斯科的时候不是刚和他手下的人马动过手吗怎么算他也不可能比我们快,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
错不了,我刚才想向酋长要一名会说西班牙语的土着做向导。他告诉我说,村子里唯一会说外语的是一个叫亚洞的猎人,亚洞负责村子里的对外贸易,每个月 都要带着村民们打的猎物去镇上换取生活必需品,遇到大的节庆就骑着毛驴去更远的大镇子里,向游客兜售妇女们做的手工艺品,所以亚洞会说一些西班牙语和英 语。但是三天前,有一个亚洲女人带着几个白种人来到提他玛村,出高价聘请向导,她说自己是杂志社的记者,想去丛林里拍摄一些素材。亚洞向酋长告假想要挣一 笔外快。没想到一去三天,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他家老婆孩子都快急疯了。
初闻亚洲女人四个字的时候,我的心眼跟着跳了一下,但随后一想,杨走得十分匆忙,并没有什么随行人员同住。何况她要是有时间请向 导,又怎么会不给我们留下线索。这个自称是记者的亚洲女人,很有可能是蒋平口中那个科学院的绘图员,竹竿子一行人种唯一的女性成员。如果真的是她,那么竹 竿子的队伍必然是分成了两队。一队人马由黑大汉带领在库斯科做阻截任务,另一队人马由那个绘图员充当领队,先我们一步深入到了亚马孙雨林中。
我觉得这个线索非比寻常,值得深入调查,就和秃瓢一起再次来到了红毛酋长的帐篷里求证。
我们进去的时候,老酋长正捧着腰间的绳结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问题,他身边跪着一个十五六的印第安少年,一脸急切的样子。秃瓢拉着我坐到一边低声说:奇谱卡玛雅正在用绳结为这位少年占卜,咱们的事还是缓一缓再说吧。
因为天色已晚,土着们在帐篷四周的围柱上插上了火把,卡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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