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还来不及品味她对他的感情之时,她把自己的心硬生生地拽了出来,杜绝这是一种叫喜欢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错别字特别多。。。。哎,抓虫好累
竹子开始工作了,存稿米了,于是苦逼的日子开始,亲们放心,不日更,也会隔日更的,我不要再做拖稿的竹子了
、。13
席庆诺僵在饭桌旁,手拿碗筷,迟迟不敢心无旁骛地大肆开吃,因为她得认真听梁越和她爸爸的对话,一有不对,只要涉及她这两年的状况,或者她和韦辰鸣分手的真相,她一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猪蹄踩过去。
所幸,梁越和她爸爸席铁荣的对话一直围绕着“寒暄”,并未越雷池。时间一长,她也便放下了警戒,开始品尝老保姆林阿姨的厨艺。她好多年没吃这口味的饭菜了,真是充满了家的味道啊!
她一脸放松地开始勤用筷子,其表情也从高度紧张到完全享受。她这人就是这样,永远把情绪摆在脸上,让人一眼便看穿。梁越何其了解?他一见席庆诺这般,话锋忽然一转,对席铁荣说:“席叔叔,诺诺打算回a市。”
席庆诺身形一顿,浑身汗毛竖起,如只炸毛的战斗鸡,准备接下来的一系列战斗。不知从何而来的预感,她觉得,梁越开始不安好心了。
果然,席铁荣眼眸一抬,顺着梁越的话听了进去。梁越说:“我把诺诺安排在我公司,虽然有些公私不分,但诺诺就想和我在一起,我拿她没办法。”
“……”席庆诺的眉毛抖了三抖,脑门轰隆一下,顿时一片空白。瞧这话说的,好像是她如只八爪鱼硬要缠着他。装,真是有够装的。席庆诺很想狠狠地鄙视他,但碍于严父在此,不敢造次,只好略微低头,抬腿狠狠踩他一脚再说。不想,踩空了。因力道太大,高跟鞋的鞋跟声特别脆耳,引起席铁荣三分注意。
席庆诺分外尴尬,十分苦恼地再跺一次脚,佯装娇羞地嗔怪梁越,“越越。”语气那个娇气做作,可眼神却绵里藏针地狠狠剜他好几眼,好似在说,等着瞧。
席铁荣皱了皱眉,吃不消席庆诺这般撒娇,问道:“她一个人在b市本来就不是明智之举,既然这样,庆诺由你看着我也放心。”然后冷冰冰地把目光转向席庆诺,胆小如鼠的席庆诺立即收敛所有不满情绪,低眉信手等待父亲发话。
“既然回来了,就搬回家住吧。”
梁越再道:“席叔叔,诺诺已经和我住一起了。”
“什么?”席庆诺和在一旁一直沉默的席灵芝同时惊叹地说道。两人发觉到此事,不约而同互相对视,又尴尬地别开脸,不去看对方。
有些事,总是让人理不清。尤其是感情,复杂又明镜。就如她和她妹妹之间,当年的一幕幕在脑海盘旋,沉重地罪恶感顿时席卷全身,一阵发凉。
她明明可以大声喊出来,说明一切。可……她到底是畏惧于席铁荣的淫威还是真的想让梁越将错就错,弄假成真?
当她把目光转向自己的严父席铁荣的那刻,她看见席铁荣眼里装满了疑问,似乎在询问,梁越刚才那番话,是真是假?真的住一起同居了?
席庆诺一向怕他,她想她一辈子的勇气全在两年前那次决裂用完了,以致于她不敢对视席铁荣的目光,她十分孬地低垂着头。
她这样可谓是默认?
只见席铁荣脸色阴郁起来,眉头紧锁,神情一下子严肃起来。
梁越脸色全然无紧张之色,非常淡定地等待他想要的结果。他已经赌赢了一半,席庆诺没有当面否定他,他不知道这是否表示她心里有一丝丝的喜欢他?抑或者这仅仅是他太了解她秉性的缘故。
席庆诺一直不够勇敢反抗她的父亲,只懂得顺水推舟。而韦辰鸣是她河流的一个潮汐,逆涨返潮。然而那是一场劫,她并没有因此变的“壮观”,反而让自己更“悲观”。她不再相信自己,也不再相信别人,执意又固执地选择孤芳自赏。
他知道她不会反驳,那么剩下的一半赌注在她父亲席铁荣身上。之于对她父亲席铁荣的了解,可谓是胜券在握?
“也行,只是你们年轻人年轻气盛,多注意点。”席铁荣终归是妥协了。
席庆诺听席铁荣如此一说,傻愣地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埋怨地看着梁越,撒谎不脸红本来就不对了,还夸大其词,乱说一通,真是岂有此理。
她也就这点志气,在心里嘀咕,用毫无杀伤力的眼神杀人。她这个样子,对于梁越而言,直接无视。
这顿饭,席庆诺可谓是食不下咽,虽然后面又是体面的“寒暄”,但因为中间的插曲如鱼鲠在喉,吐不出来咽不下去,难受无比。
饭后,席铁荣让梁越到他书房去谈谈,留下的席庆诺和席灵芝两人在厅里,等待发落。独处的两人,席庆诺觉得分外尴尬,一时不知如何自处,又见妹妹不发话,只能干笑地准备逃窜,她说:“灵芝啊,你想喝什么吗?我去冰箱拿?”
席灵芝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眼神低垂,目光锁在自己的脚尖上。她半晌才低声问道:“姐姐,为什么是他?”
“……”她当然知道席灵芝所指的是什么。可她不想回答。
“姐姐,从小到大,我样样比你强,老实说,我觉得很有优越感,所以我对你好,你来衬托,这样更体现出我。唯有梁哥让我有挫败感,无论我怎么努力,怎么去讨好,他始终不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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