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慕屠苏半眯着眼,“方才你打算进这屋?别告诉我你不知状元官在里面?”
“那又如何?干将军何事?”白芷已然窝了一把火,且打算大逆不道地撒在慕屠苏身上。
慕屠苏二话不说,直接抗起白芷,往屋里走去。白芷惊慌地喊着,“你想作甚?”
“继续你方才想干的事。”
“……”白芷吓得立马弱势起来,“我只是想进屋子里喝茶。”
慕屠苏根本不理会,以脚摔上门,把白芷摔到床上,便自行脱衣,完全无视了白芷瞪得跟铜锣似的眼。白芷惊愕地问:“将军……”
慕屠苏直接朝她压了下来,白芷试图阻拦他乱来,却被他单手钳制住她的双手,高举头顶,任人宰割。白芷惊恐地看着慕屠苏,只见他目光灼灼,似要吃了她一般。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样?
慕屠苏直接扯开白芷的腰带,衣服便含苞盛开,露出她纤细的长腿,以及若隐若现凹凸曲线的身礀。白芷呼吸浓重,上下起伏波澜壮阔,更是刺激了慕屠苏原本已绷紧的理智。
白芷从未在男人面前如此暴露过,想遮住,双手却被钳制,无法遮羞。这让她十分害怕,渀佛赤、身、裸、体于群众之间。
“你今晚看来是有备而来,穿如此丝滑的衣衫,是想让谁方便脱了?”慕屠苏扯着嘴皮自嘲地笑了笑,长年握兵器长出老茧的大手一寸寸抚摸白芷细滑的凝脂肌肤。白芷浑身打了个寒颤,即使已经怕得不行,眼中含泪,嘴上却硬得很,“将军,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
慕屠苏立即吻了上去,白芷扭身抵抗,却换来慕屠苏愈加浓重的呼吸。而自己也似乎……似乎浑身发热起来?
“呜呜……”白芷只觉自己身子越来越软而无力,很快唇被慕屠苏撬开,舌与舌之间,又是轻舔又是环绕。慕屠苏不安分的手穿过诱惑的红色肚兜,直触她颤抖的身体。
白芷倏然睁大眼,扭着身子,垂死挣扎。她哭了起来,向慕屠苏求饶,“不要……求你……求你。”
慕屠苏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可他已情、欲高涨,呼吸急促,再看白芷那秀美极致的脸庞泪光点点,他更是想欺负她了。慕屠苏扯下她的亵裤,强硬掰开她的双腿,以最决绝,最残忍地方式进、入。
白芷只觉下、身撕裂了。蓄在眼眶里的泪水溢、了出来,瞪着一双痛苦的眸子,看着慕屠苏。她紧紧握住拳头,强忍着不叫出来。但是太疼了。她终于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啊……疼……呜呜。”被慕屠苏的吻淹没了尾声。
“扣扣。”门外有位小厮敲了敲门,“里面有人?发生何事了?”又敲了几下。
“干嘛?”门外传来白渊的声音。
“老爷,我好似听见里面有女子痛苦的呻吟声?”
“有吗?你听错了,还不去干活。”
“真的有……”
“还不去干活?”白渊提着嗓子带怒气地斥责小厮一番。
于是,门外一片安静……
白渊可知里屋已不是他要的新科状元了?
白芷觉得,自己极为不正常。亦或者自己是个淫、娃、荡、妇。因为到了后面,她自己控制不住地去迎合慕屠苏,而慕屠苏似乎也越来越放肆。两人如饥渴多年之人,久逢甘露,缠绵不休。白芷都记不清,那一晚多少次了,只记得痛并快乐着……
痛并快乐着的享受过后,便是一大早,被早就计划好的白渊捉奸在床。
只是抓的不是他心心念着的新科状元赵立,而是他一心想毁婚约的大将军慕屠苏。
白芷还记得那天天未明,白渊破门而入见躺在床上,赤、身、裸、体的慕屠苏那刻,变幻莫测的脸,一阵青,一阵黑,一阵白,情绪交错极为复杂。
白芷捂住被子,因一夜未眠做体力活,脸看起来极为憔悴。但最为憔悴的还属刚开荤吃太多的慕屠苏,那脸已毫无血色,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傻愣愣站在床边的白渊,朝他点点头,直接把白芷抱入怀中,继续睡觉。
白渊已风中凌乱了……
被慕屠苏抱进怀里的白芷试图挣扎,却听见慕屠苏低沉嗓子地呢喃,“你昨晚可不是这么拒绝我的。”
白芷一怔,想起昨晚那般渴望他身子的自己,握了握拳,忍了。
慕屠苏便抱着白芷,满脸笑意的背对白渊说道:“白大人,你这一片心意我心领了。既然令千金已是我的人,我自会负责到底,你放心。”
白渊差点一口血要喷了出来。
事后,白芷才明白当晚为何自己那般失态,原来白渊命管家在香炉里方了点料。白渊要的不是一人欲、火、焚、身而是两人同时欲、火、焚、身,来个以防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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