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知道为何会传见他。”
杨曦跟温时宴闻言齐齐的看向秦洛川, 秦洛川一时也没想好要怎么跟他们说,再者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便道:“你们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的, 等我一道出宫。”
“好。”杨曦跟温时宴一齐点头应道。
秦洛川随着引路的内侍七拐八拐,走了许久,才来到一个修建在高处的凉亭外,引路的内侍在下面停步, 道:“皇上跟宁王都在上面等你, 状元郎清吧。”
“多谢公公引路。”秦洛川朝内侍点了点头,便踏上台阶。
凉亭虽在高处, 但台阶并不长,不过十几阶的样子, 秦洛川走上去后,才看到凉亭里只皇上跟宁王二人,竟是连一个内侍宫女都没有。
秦洛川在台阶的最后一级站定,行礼道:“学生秦洛川参见皇上,见过宁王殿下。”
虽然殿试一甲是直接入翰林,但由于秦洛川现在尚未入职,见皇上跟宁王时,便依旧是自称学生。
“平身吧。”皇上淡淡的道。
“谢皇上。”秦洛川谢过恩后,便站在凉亭的一角没动。
站了片刻后,秦洛川就听皇上叹了口气道:“站过来点。”
他一个在人人平等的世界长到十八岁的大好青年,还真没有这个时代大部分人都有的,对天子威仪该有的畏惧感,闻言便上前几步,隔了个石桌在皇上跟宁王对面站定。
他本来就高,这会儿又是站着,皇上跟宁王则是坐着,看他时必须要抬着头才行,因此才看了一眼,皇上就又道:“坐下来吧。”
石桌就那么点大,秦洛川一坐下来,三人的距离就一下子拉近了,虽说他不怎么害怕皇上,但对面那人终究是能翻手为云覆手雨的皇上,因此秦洛川就算坐下,也只坐了一点石凳边边。
皇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秦洛川后,淡淡的道:“曾经那些人给朕的传信里,说他认了个义子,跟朕长得有几分相似,朕还不信,那日元嘉去贡院监考回来后,跑来也这么跟朕说,朕才信了几分,直到那日会试出榜时候,朕亲自看到……”
秦洛川有些讶异,会试那日出榜,他跟杨曦还有贺飞星是在茶楼的雅间里等着唱榜的,皇上说那日看到看到他,不知道是在何处。
不过皇上说这些,自然不是要他回答什么更不是发出疑问,于是便安静的等着。
果然,静默了片刻后,皇上才道:“我同你说这些做什么。”
顿了下又有些艰涩的问道:“你父亲还好吗?”
皇上问出这话后,秦洛川同时在他跟宁王脸上看到了那种关心,却又想努力不表现出来神情,于是认真地道:“父亲很好,只三年前年冬日住在山里的时候,腿上旧疾复发过一阵子,开春后搬到山下,新屋又修了暖坑,前年冬日旧疾便没再犯,其他方面也很好,后来家里开了茶楼,我跟夫郎来京城后也是父亲在打理,前些日子父亲才来信说一切都好,还让人给捎了些年前家里熏的腊肉腊排骨过来。”
虽然在那边守着的护卫早就给他们传过消息,但是听到旧疾复发的时候,皇上跟宁王还是忍不住蹙起了眉头,后来听秦洛川说没再犯过,便才松了口气,等听到秦洛川说捎带了腊肉腊排骨后,两人忍不住无奈的笑了笑。
宁王更是忍不住打趣道:“状元郎说这些,是打算哪日要请本王去你府里吃饭吗?”
“学生之前便说过,若是宁王殿下光临,学生家里必然蓬荜生辉,”秦洛川恭敬地道,“只是有件事情,学生想要斗胆问一句。”
“你都斗胆了,我还能不让你问,”宁王笑着道,“赶紧说吧。”
秦洛川认真道:“不知皇上跟宁王殿下,和我父亲究竟是什么关系。”
宁王闻言轻啐道:“你不是都猜到了么,有什么可问的。”
秦洛川摸了摸鼻子道:“学生只是不敢相信罢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宁王没好气的道,“不然你以为谁都能住在那里吗,你知道你家后院挨着哪里吗?一墙之隔的另一边是本王王府的后花园。而且秦是本王母后的姓,京城能叫秦府的能有几家?”
东街多是些深宅大院,这家的东围墙搭了那家的西围墙是常见的事情,再加之从来京城后,除了偶尔几次的出门外,大部分秦洛川都在家里为科举用功,连旁边住的是谁,也是听福叔说的。
福叔没说,他又哪里晓得自家后院那边是宁王府的后花园。
想到福叔,秦洛川又想到夫郎曾经疑惑,觉得卖身契上的那些银子,是很难买到素雪跟听雨这样的丫鬟的,便又问道:“那素雪她们?”
宁王直截了当道:“除了福叔跟之前的那几个洒扫之人外,其余人都是本王府里的。”
秦洛川怔了怔,想到夫郎刚生产完,家里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而且这几个丫鬟他们也用惯了,不由脱口道:“但现在她们卖身契在学生手里,恐怕暂时不能把他们还给王爷,还请王爷多多见谅。”
宁王闻言故意歪解道:“我之前可是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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