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细,这村一看少说也有个二三十户人家。
怎么办?一家一家敲门?
清宁觉得不妥,既然谢书灵都躲起来了,一家一家敲想必会透露信息出去。
两人牵着马徘徊着,突然,清宁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徐侍读!”清宁忍不住叫出声。
被她所叫的人回头,看见了两个长相清秀的女子牵着马在那里无助的立着,立即挥手示意。
清宁并着江小池几个蹦跶就走到了那人身旁。
江小池觉着这人好生奇怪,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又实在是想不起来。
恰好,她面对的那名男子也在上下打量着她,片刻,如醍醐灌顶般做恍然大悟状,“哦~侠客!”
江小池觉得这人看着真奇怪,虽然勉强算得上是一个美男子,但煞白的脸上几乎都没什么肉,整个人病恹恹的,即使他在笑,也显得有气无力,当然更奇怪的是这人刚刚说的话,什么侠客?
徐洛一看江土匪这表情就知道对方是把他当怪人了,压根没想起来他是谁,于是乎,他轻轻地指了指江小池,又指了指自己,“扬州三煞。”
江小池这下终于知道她是谁了,哇塞,那脏兮兮的乞丐应该长这样,像个贵公子似的。
“徐侍读,你可有我家二公子的消息?”清宁才不想听这二人叙什么奇奇怪怪的旧,打断了他们的话语。
“哎哟,你看我这见到了故人一时都忘了,我这就带你们去找谢兄。”徐洛说着就带两人往不远的一户人家走去。
推开吱呀的木门,里面是一个接近荒芜的小院,看起来少有时有人住在这里。
谢灵就在其中一间小屋子里坐着,清宁和江小池从院子里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在看着桌上的书。大概是屋里昏暗的缘故,他并没有合上房间的门,江小池可以从门口看清楚他整个人,有些疲惫苍白的脸上讲述着他近来并不好过的时光,宽松的衣服也彰显着他的消瘦。
谢书灵一抬头,本来挂着的笑容凝固,随即绽开,比原来更加灿烂,“小池,你怎么来了?”
☆、再谈黑云寨
江小池觉得谢书灵消瘦完全是她的错觉,但是有一点却是毋庸置疑,谢书灵看起来苍白而疲惫。
偌大的小院就只有四个人,一间屋子亮起微弱的烛光,桌上没有美食,只有馒头。原因无他,屋子里的人都不会做饭。
徐洛和谢书灵都是病人,而江小池和清宁都对这里的情况很陌生。
徐洛开口想讲讲这里的山川文化缓解气氛,刚说完一句,就猛咳不止,没法,只得自己跑到院子里搭的小灶旁自己给自己取点药来喝,谢书灵给清宁使了个眼色,清宁赶紧追出去,帮徐洛洗个干净的碗来盛药。
屋子里少了徐洛的咳嗽声,重归于安静。
江小池犹豫地看着谢书灵,而谢书灵则对她回报惬意的目光,正是健康者忧虑万千,伤痛者豁达开朗。
“这一次,我是真的有很多话想问你。”江小池咬着馒头支支吾吾地说。
谢书灵看透了她内心的犹豫,一改往常话痨的风范,只是微笑,仿佛在说,请君快意畅谈在下愿闻耳祥。
徐洛和清宁的声音越来越远,咳嗽声渐渐消失,突然间,仿佛这个昏暗的小屋就是整个世界,而这个世界,惟谢、江二人。
“冷餐本无味,愿听姑娘畅言,便食之有味了。”
江小池真是哭笑不得,心中无数的牢骚和质问,都恰逢春风化雨般,变得柔和,她叹一口气,不谈心中质疑,只是先问起了他的状况,“这怎么受伤了?”
“此时说来话长。”谢书灵正准备侃侃而谈,江小池立马接下一句。
“那就长话短说。”
“哈哈,近来一看,姑娘真是成长不少。”谢书灵道,“不瞒姑娘,我前些日子跟踪一帮人,不想反被发现,差一点命丧黄泉,多亏徐公子相救,才得以苟全性命,有幸能够再见姑娘。”
“这么说伤得很重了?”江小池面露出了紧张。
“现在已经无碍,我和徐公子都有学过一些歧黄之术,倒不要紧。”
“呵……徐公子?”听他说不要紧,江小池放心了些,不过倒是抓住了另一个话柄。
谢书灵有些尴尬,“我和徐公子是旧识,之前欺骗姑娘纯属无奈,当时他有要事在身,不是很方便透露。”
“嗯,我大概是懂了。”
江小池望着谢书灵,他这几日应该都没有睡好,眼窝都加深了些,可是,“所以那个时候,你并不是要去匡扶正义,为民除害的吧?”
那个时候?谢书灵知她说的是火烧骁风堂那一夜。他只得点头。“我原本就是要去那里的,只是恰巧看到了他们残暴的一幕,劝姑娘陪我一起罢了,而且我本没有想到当天会动手,害得姑娘受惊,是我的过错。”
江小池摆手,“那这事儿就不提了,云陆庄的事情呢?”
“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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