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状元郎,你可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哦。
罗翰文垂头丧气的朝着秋月拱了拱手,自嘲的说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翰文甘拜下风,请秋月兄提出要求吧。
秋月心想这不是废话吗,自己就是天人下凡,而且这句秋月兄听起来真别扭,真是自作自受啊。
既然你输了,那新娘子的上半身那就输给我吧,直到洞房完之前,嫣然公主的上半身都是属于我的了,不止如此,你还要向刚才一样再嫣然公主的身上写上你契约哦。
认赌服输的罗翰文走了上前,准备做下他迈入深渊的第一步,秋月带着甜美扭曲的笑意喊住了他,状元郎,先等等。
然后扭头对着纪嫣然说道:公主,你现在可以说真心话了。
似乎得到了某个解除指令,纪嫣然的身体虽然依旧不能与自己的心灵合拍,但嘴巴却能说出自己心里的念头,只见纪嫣然双目含泪,口中焦切万分的说道;翰文,翰文快逃我被这个妖魔操纵了身体,你快去跟父王说请仙师前来降妖除魔翰文,快去
罗翰文立刻呆立了起来,脑海似乎糊涂了,一股异样的力量在阻止其思考,面对这样的环境,秋月不慌不忙的对着罗翰文说道:今天是你们的大喜日子,所以你们都很高兴,这只是公主高兴之下的胡言乱语而已。你不用理会,继续服从你的赌约吧。
罗翰文听完秋月的话后,才恍然大悟,难怪他总感觉这一切都有点怪异,原来这是新婚之日的兴奋感作怪。
看着已经被妖魔操纵了的心上人,纪嫣然闭上眼,无助的默默流泪,晶莹的泪珠顺着霜白如玉的脸滑下,自有一股楚楚可怜的柔媚。
状元郎,你看,公主已经等不及的哭了,你还不快点。
罗翰文看着心上人垂泪的模样,顿时激动了起来,扭曲的意志在秋月的话语之下,手忙脚乱的上前想要完成自己的赌约。
但罗翰文看着新娘子那比自己身上那件复杂程度有过之而不及的新娘服饰,不知道从何下手。
但随着秋月在纪嫣然耳边低语了几句,罗翰文的烦恼就没了。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在这里这样求你了
纪嫣然发出带着哭泣声的哀求,但双手却摸上了自己的sū_xiōng上的衣缝上,用力一撕,胸前的精致华美的布料就撕开了一大块,纪嫣然此时无比的痛恨自己平日为什么要习武强身,往日自己自傲自己的武力虽然不如那些腾云驾雾的仙师,但等闲三四位武师并肩上也不一定是她对手。
但此刻自己锻炼出来的武力,却用来撕扯自己的衣裳,随着纪嫣然的用力撕扯,那对雪嫩诱人,高耸向天的yù_rǔ便勃然而出,随着空气的吹拂,rǔ_jiān煞是可爱的微微颤抖着。
那诱人的白嫩yù_rǔ伴随着不堪一握的光洁柳腰,牢牢的吸引住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连那老太监都忍不住被吸引过去,直叹造物之奇妙,能早就如此美景。
面前的罗翰文看着那连自己都没看过的美景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脑海一片空白,再秋月的催促声和纪嫣然的哀求声中,在自己心上人赤裸的上身上写上了自己的契约。
看着写好的罗翰文,秋月带着诡异的笑容,轻声说道:状元郎好笔锋,现在大声的对着观众说出你在你的新娘子身上写了什么吧。
罗翰文环视了周围的观众一眼,大声的说出了他写的字:我上面写着,罗翰文愿赌服输,心甘情愿送上妻子的上半身子任秋月把玩,在洞房之前绝不过问。
周围的观众大声叫好,为状元郎的赶紧利落的气魄喝彩,纪嫣然双眼含泪,绝望的看着周围的一幕,她怎么也没办法想象得到,自己会在新婚之日遭到如此匪夷所思的凌辱。
秋月娇笑着抱住了纪嫣然,素手握住了挺拔的yù_rǔ,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捏玩了起来。
状元郎,该开始第二场考验了吧。
罗翰文无视自己的新婚妻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之下任人玩弄那原本只属于自己的恩物,只是神情严肃的做好准备。
第二关,比试画画。
依旧是那美心美华两位美婢,但这次她们两位已经是浑身赤裸,身上再无任何一丝布料。
这次已经有过经验的罗翰文,沉静心神在美心身上作画了起来。
当然,结局是不用说的了,任罗翰文再才高万斗,学富千车,也不可能赢过作弊的秋月。
状元郎,你又输了哦,这次的话,公主下身就是属于我的了哦,来,这次你要这样
等罗翰文走到自己的正准备拜堂的妻子面前,纪嫣然神色无比挣扎,口中只能一声又一声的哀求着,但双手依旧不听指挥的伸到自己的裤裙上,随着布料碎片的一片片滑落,那引人遐想的芳草之地,和那笔挺修长,象牙色一般的美腿暴露在诸多观众面前。
此时的纪嫣然身上只有两条袖子和零星衣服布料在身,零碎的嫣红新娘礼服衬托着那雪白无暇的赤裸身体,完全是绝美无比。
周围的观众忍不住发出阵阵低声的猥琐淫语:不愧是公主啊,那娇媚的身子,完全不是那些所谓的头牌名妓所能比的啊。
啧啧,昨天上过我刚取的十二房妻子,还以为是天香国色,跟公主一比,那真是鲜花与烂泥的区别啊。
周围传来的淫语声,使得罗翰文对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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