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巴掌,张翠山直接一巴掌呼在都大锦脸上。此时都大锦正忧虑家人的安危,那里还有那个心思注意旁的东西,只是这一巴掌也把都大锦从迷茫中打了回来,眼看张翠山还要打来,一旁的张松溪却是冲了过来,拉住了张翠山,可是张翠山已经扯住了都大锦的衣襟,再被张松溪这么一拉,直接把都大锦的衣服扯烂。
“滴滴铛铛……”刚好让一个金元宝落在了地上,滚了一圈之后,张翠山红着眼睛,捡起金元宝,向都大锦吼道:“贪财无义之徒,人家送你一只金元宝,你便将我三哥送给人家作践……”
“咦……”含恨之下,张翠山一用力,突然感觉手中的金元宝不对劲,低头一看,竟然在金元宝上看到了五根指印,分明是被人以大指力硬生生捏出来,而江湖上有此能力的……
旋即,张翠山把金元宝递给张三丰同时焦急道:“师父,这分明就是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指功夫呀!”
“什么?”首先惊叫的竟然是都大锦,当然也不怪他,因为他本身就是少林俗家弟子,自然知道眼前这武林泰斗年少时和少林的一些恩怨,现在由自己这个少林弟子护送武当的门人已是尴尬,可是又在自己护送下出了这么大的篓子,如果伤俞岱岩的人又是少林门人,都大锦都可以想到这武林两大派交恶之后的场景了。
随即,都大锦也不管现在是何情况,大声道:“张真人,且听我一言,我在少林寺中学艺十余年,从未见过刚才那个脸生黑痣之人。他决计不是我少林门人!”
闻言,张翠山等人倒是没有在多嘴,身为张三丰的嫡传弟子,自然也知道武当和少林交恶的后果,只得齐齐看向张三丰,可是这时张三丰却是沉吟不语,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而这时,宋远桥也从张松溪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始末,脸色也是一暗,不过却还是稳重的向张三丰躬身道:“师父,武林中是否有什么奇人异士,能自行练成这门金刚指力?”
而这时,张三丰似乎也回过神来,摇头道:“少林派累积千年,方得达成这等绝技,决非一蹴而至,就算是绝顶聪明之人,也无法自创。”然后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我当年在少林寺中住过,只是未蒙传授武功,直到此时,也不明白寻常血肉之躯如何能练到这般指力。”
“可是,师父,三哥的手足筋骨,分明便是给这金刚指力捏断的。”张翠山深吸一口气,握拳哽咽道,这话一出口,众人齐齐脸色一暗,同时愤恨的看向都大锦。
听到张翠山这笃定的语气,都大锦也是心惊肉跳起来,想到自己身处的这武当山顶,一时间彷徨慌乱起来,几欲开口却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见到都大锦如此模样,宋远桥双眼一眯,然后淡淡道:““六弟,你送都总镖头他们到后院休息,预备酒饭,嘱咐老王好好招呼远客,不可怠慢。”
“嗯……”殷梨亭冷冷的答应了,然后引着已经不知所措的都大锦除了内堂向后院赶去。
而后张三丰也吩咐着宋远桥他们把俞岱岩小心送回了房间。
内堂里,就剩下张三丰和易晓峰两人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见弟子们刚一出去,张三丰就站在易晓峰面前冷声问道。
“嗯……”没有隐瞒,易晓峰直接点头道。
“为什么不说出来?”听到这肯定的答案,张三丰背负的双手紧紧一握。
“当年你去峨眉山观礼的时候,我就说过你因为调戏百岁老太,被一三岁稚子打断手脚,然后一怒之下取了一个无盐女,从此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当时你不信,还要打我……”易晓峰一边调弄着宋远桥拿过来的东西,一边淡淡的说道。
“你……”张三丰气势一顿,然后冷声道:“你以为我会信你这胡乱之言?”
“是呀!你既然说我有宿命通,为什么就不信我当年说的话呢?”易晓峰说道。
闻言,张三丰冷哼一声,自然知道这损友的意思,就算是相信他有宿命通,一些离谱的事情说出来自己也不会相信的,可是这件事根本和之前的不同呀!
“岱岩我的徒弟,难道关于我徒弟的事情我还不会相信吗?而且,他可是你的师侄……”
张三丰还没说话,就被易晓峰高声打断:“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嗯……这么说吧。”然后易晓峰略微一思忖之后继续道:“在极东之地的一片森林里,有一只蝴蝶,有一天这只慵懒的蝴蝶闪了闪了翅膀,舞动了它身边的气流,带动起一边的一片叶子也动了起来,这叶子产生的气流又继续带动更多的叶子舞动,如此这般,一个月之后,导致在极西之地突然生起了一阵摧枯拉朽的风暴,摧屋拔树无算……这么说,你懂了吗?”
听到这损友如此另类的比喻,张三丰先是一愣,然后一惊:“你是说岱岩这次受伤关乎到这江山社稷?”
果然人老成精,更何况张三丰这种人杰,易晓峰只是一个比喻就让他想了这么多。
“呵呵,我什么都没说!”闻言,易晓峰一笑,然后继续调弄着手中的东西,淡淡道:“还记得当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郭襄问风陵为什么会遁入空门之前我说的话吗?”
张三丰一愣,然后脚步沉重的走到易晓峰身侧,坐下苦笑起来:“八十六年?是呀,转眼间,你我都是这么大年纪,已是耄耋老人。这么说,我这武当派日-后还会掺和进那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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