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宇之间,更是带着几分的骄横之气!
兰莹心连忙放下了帘子,用手帕捂住了嘴唇,轻轻的咳嗽了两声。
“这是哪家的贵女,怎么这样的横行霸道?”兰莹心有些不满。
只因为就在刚才,兰莹心看到了那少女脸上满是得意,显得是极为兴奋。看来她故意这样惊扰别人,并且以此为乐的。
贺兰火眼神却有些深邃:“这位可是宫里的十三公子昙沁月,年纪虽小,但是性子却是极骄纵的。胤帝也还算疼爱这个女儿。”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贺兰火重生之后,也花了若干心思,收集各种情报。
兰莹心却也还是有些愤愤不平:“就算是公主,小小年纪就这样骄纵,以后可怎么得了?”
兰云卿虽然并不强要女儿学那么多规矩,但是却也耳提面命,教育女儿右相之女但是决不可恃强凌弱,骄横跋扈。故此兰云卿之所以疼爱这个女儿,亦是因为兰莹心虽然不惯约束,本质上仍然是善良大方的。
可是有时候太黑白分明,可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贺兰火轻轻的靠着马车车壁说道:“可是最疼这位沁月公主的却并不是胤帝,而是沁月公主的长兄,也就是太子昙敏彰。”
看着兰莹心脸上浮起了惊讶,贺兰火却也仍然继续说道:“沁月公主年纪尚幼,太子虽然是她兄长,然而待她却如如父如兄。沁月公主七岁那年,因在宫中闯祸,昙敏彰将她保下来,对外宣称沁月公主身体不好,去了天暑郡行宫养病。实则只是将沁月公主另行安置。故此京中名媛,大半都不认得她。”
沁月公主在外安置,又无人敢管教,昙敏彰又派人好生看护,这性子养得是越发骄纵了,当真不知天高地厚。如今昙沁月回到京城,仗着太子对她的纵容和爱护,亦是不知收敛。
兰莹心则极不满的说道:“就算昙沁月有太子护着,可也不能这般刁蛮。”
贺兰火似笑非笑说道:“哦,莹心你是认为太子在沁月这件事情之上,做得有些不对了?”
兰莹心虽然是有些犹豫,但是仍然点点头。她只觉得太子这样护着昙沁月,非但不是真正的爱昙沁月,而是害了她。如果昙沁月年纪大一点,一定会跟昙芳芸一样刁蛮无知,令人生厌。
贺兰火却没有提点什么,也许她应该告诉兰莹心,兰莹心的这种想法很有可能触怒太子,但是贺兰火不知为什么原因,并没有将这个劝告给说出口。
就在此时,马车微微一震,随即停了下来。
贺兰火微微有些讶异,目光示意之下,红珠立刻轻轻的撩开车帘子问道:“这车怎么停下来了?”
车夫连忙赔笑说道:“刚才跑马过去的那贵女,似乎被路面的小民惊了马,如今正堵着路发脾气呢。”
原来刚才昙沁月策马快奔,不止在官道上肆意骑马奔跑,还咯咯笑着,去官道之外的农田之中骑马放肆,甚至任由马蹄践踏庄稼。
一名农妇却不识得贵人,心痛地里的庄稼,只呵斥了几句,昙沁月反而骑马朝那农妇撞去。那农妇吓得脸色发白,好在昙沁月骑术极佳,只是故意吓她而已,并未真个撞上去。昙沁月吓完人了之后,则是放肆之极的大笑,旋即策马离去。
本来此事也是罢了,想不到这个时候,那在田里种田的庄稼汉子,突然一下子冲出来,身法居然极快。只见他匆匆掠到了昙沁月的面前,居然伸手拉住了昙沁月的缰绳,要向昙沁月讨个说法。
昙沁月何等身份?又岂能忍受区区一名种庄稼的小民对自己呼来喝去,她随意一招,几名侍卫向前,就将那青年团团围住。如今昙沁月兴致被拂,面色也不怎么好看,只冷冷的看着那青年被几名侍卫拦住围攻。
一来二去,居然也将道路给堵住了。那青年虽然是乡下人,似是也会一些武功,居然和沁月公主的侍卫战得不分上下。
沁月公主的侍从眼见情况不妙,顿时暗中偷偷向着太子禀告。
贺兰火听了事情始末,倒也呆住了,虽然知道昙沁月刁蛮任性,却也不知道昙沁月的任性居然是到了这种地步。这且不说,如今太后、太子俱在队伍之中,昙沁月却仍然不知收敛,可见真有几分的不知天高地厚。
再见那与昙沁月几名侍卫缠斗的青年,贺兰火眼中的讶色就更浓了。若是自己没有看错,这名青年只恐怕有六级的斗气修为,实在是难得之极。可是这样一名玄气高手,又怎么会穿着粗布衣衫,在田里种田干粗活呢?这也实在是太过于浪费了。
兰莹心却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昙沁月实在是过分之极。这也是勾动了兰莹心内心之中的一抹义愤!她看着和侍卫颤抖的那道英挺的身影,兰莹心内心深处,是不希望他败的。
其实这青年胜了又如何?总讨了不什么好处。不过也难怪兰莹心会这样的想,只因为这名青年的身上,带着一股浓浓桀骜不驯之气,当真给人一种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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