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脸色稍缓,目光亦是柔和了几分,只见她端起了酒杯,举着说道:“狄凤和大胤,自然永远是兄弟之邦。”
贺兰火亦知道庆皇后可以故意隐瞒下匕首这件证物,可是她如此一番做作,反而更加笼络了怜月公主的心,当真是极有手腕的一个女人。
相比较而言,冯贵妃那些把戏,就显然有些不入流,上不得台面了。
那侍卫接下来禀告道:“而属下则在赫连小姐的身上,发现了一物!”
只见一块龙心玉佩送上,众人无不将目光落在了昙御凡的身上。
昙御凡人生得是温润如玉,更喜爱华美的衣饰,那块龙心玉佩不但是御赐之物,而且是精美无比,乃是昙御凡心爱之物,乃是时时刻刻的佩戴在身上,很多人都认得。
赫连如震惊的看着昙御凡,难道是四皇子对自己女儿下毒手?只是单凭一枚玉佩,似乎亦不足以说明这一切。
“皇上明鉴,只是区区一块玉佩而已。”冯贵妃亦是出口相帮,昙御凡一贯于昙希照交好,亦是对昙希照这个二皇子极支持,冯贵妃当然不免要帮腔。
赫连如亦是向前跪下:“还请皇上、皇后娘娘彻查此事!”
他堂堂左相,要是不能为自己的女儿主持公道,以后又如何能在朝廷之上立足?
昙御凡亦是想不到赫连紫情以死,他恨透了这个女人,可是亦有浓浓不解,为何自己玉佩会出现在赫连紫情手中?
他下意识的握住了自己腰间那一枚,心中更是一凉,之前没有细看,现在却发现腰间这一枚虽然做工精致,但是究竟比不上原物,而且玉色亦是不好。
胤帝则是看着庆皇后说道:“皇后,这究竟是后宫之事,你又欲如何处置?”
“既然皇上这样说,臣妾自然要将这件案子审清楚,绝不容任何人在宫中借机弄鬼。是刺客还是别的什么人另有居心,丧心病狂,臣妾一定会查清楚!”
庆皇后一番话说完,赫连如亦是安心得多。
虽然昙御凡一贯亲近冯贵妃,可是以庆皇后的性子,势必不会顾及这一点,更何况庆皇后非但不会包庇昙御凡,只恐怕还会趁机踩几下。
“老臣多谢陛下体谅!”
“既是这样,不若将两枚龙心玉佩送上来,分辨一下哪一枚是真,哪一枚是假的。”庆皇后如此吩咐,众人亦是认同,就连冯贵妃亦是挑不出错处。
昙御凡已经察觉到自己玉佩被人掉了包,可是众目睽睽,他也不得不答应。
庆皇后将两块玉佩检查了一番之后,方才说道:“这两块玉佩,容静王随身携带的这一块,颜色做工都是比不上另一块,似乎容静王随身佩戴的这一块方才是假的。”
“不过正如冯贵妃所言,就凭着区区一块玉佩,难以证明其罪。容静王我且问你,之前可有人动过你的玉佩?”
庆皇后余光则看着在一边静静站着的贺兰火,她不会主动去拆穿贺兰火,但是如果贺兰火所做的事情有什么破绽,那她也不会替贺兰火弥补。
昙御凡哑口无言,他记得这块玉佩是赫连紫情送过来的,想必是赫连紫情这个贱人将他的玉佩给换掉了。可是这又让他如何能说出口?别人必定不信也还罢了,还会更加的怀疑自己,疑惑他是不是真的就是杀害赫连紫情的凶手!
“之前我这枚玉佩亦有遗落,是一名宫女捡起来送回给我。那时候我亦是一时的疏忽,并没有细细的去检查,所以并不知道何时被人动了手脚。”
昙御凡虽然知道自己这番言辞不能取信于人,只是这亦是只能这般解释。
“那容静王可还记得那女子的模样?”
“亦是记不得了。”
庆皇后嗓音微微一提,对那侍卫说道:“你将赫连小姐死前模样形容一番,可是被刺客误杀的?”
“赫连小姐衣衫被人撕开,似乎死前被人欺辱过。”
一语未落,众人抽气之声纷纷响起,这是何人,居然在宫中这样的肆无忌惮?
赫连如既觉得愤怒,又觉得尴尬。
那侍卫虽然觉得难以启齿,但是仍然继续说道:“刺死赫连小姐的凶器乃是她发间的金钗,她的胸口、咽喉各有一道伤口,看似自尽而亡。”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喧闹之声响起,只见冯衡大着嗓门嚷嚷道:“让开,都给我让开。姑姑,你一定要为侄儿做主啊,赫连紫情这个小贱人,将侄儿给害苦了。”
贺兰火轻轻的垂下了脑袋,自己一手所导演的狗咬狗的好戏,似乎也要上演了,她乐得好好瞧瞧。
冯衡显然不知道赫连紫情已死,亦是不知道宴会之上有刺客出没。这身上的麻药褪掉之后,冯衡就前来向冯贵妃哭诉。对于一个贪花好色的男人而言,最痛苦的就是被阉割成为了太监了。
冯贵妃顿时坐立不安,怎么这件事情,居然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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