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也太巧了。
倒没有人说谢蓉青,毕竟她才十二,还小呢。
不过也只是有几个夫人私下时候嘀咕而已,毕竟贵妃和谢家都不是好惹的。
这些谢意馨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估计也是一笑置之罢了。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大公主的赏花宴后,殷慈墨的回文诗就如同一滴水落到油锅里一般,爆炸开来。
引得无数的才子读书人争相传阅,伴随而来的却是对当日宴会的诸多打探。
本来贵女们在闺阁中的才艺表演,以往也不是没有过,只要不是什么伤风碍俗的表演,也不是不能拿出来品评一番。
只是这样的品评也只是发生在当日有幸得已一观的人之中,但更多的人是有默契地三缄其口,不往外传。毕竟这些贵女们的背景都不一般,再者,她们中的某个有可能会是自己的妻子。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成为别人嘴里的谈资。
但不知道是不是殷慈墨的回文诗太让人欲罢不能,竟然有许多人都打探那天宴会上的事,他们非常想知道殷女史究竟是在何种境况下创作出如此旷古绝今的诗句诗体的。
没想到这回还真被他们打听出来了,连殷慈墨在宴会上说了一句话被谢意馨刁难的事也打听出来了。
无数才子书生为殷慈墨打抱不平,觉得谢大小姐才情不及殷慈墨,还太过咄咄逼人。
可他们也不想想,如果殷慈墨没有插嘴,欲使谢意馨陷入两难之地,谢意馨又如何会反击?
有少部分书生觉得谢大小姐说得有道理的,竟被旁的书生讽刺,说他们是趋炎附势之辈,是怕了谢府的权势才这么说的。无奈之下,这些少部分的书生只好闭嘴。对书生来说,清名是最重要的。有坚持已见的,也淹没在形势一边倒向殷慈墨的洪流中,作用有限。
这也难怪,殷慈墨的四时山水回文诗确实出色,还自成一体,书生们正是对她崇拜的时候。再者,他们也没看见谢大小姐作的画作。然后他们觉得,再怎么好的画,都及不上这首自成一体的四时山水回文诗的。无形之中,谢意馨就不如殷慈墨多矣。听到有人刁难她,心中自然会对那人产生厌恶情绪。
最后不知怎地,竟然连后面假山发生的事,都被人挖出来了。
当下有人吁道,“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难怪能当众说出闺房情趣迎合未来的夫君这样的话来。”
有看不过去的人反驳,“你这么说,对谢大小姐来说,是不是太过苛刻了?她的话虽然有一点不妥当,但也没到你说的那种程度。”
“苛刻什么,她没做那些事,我们会说她吗?不过她真敢啊,连皇子都敢勾搭。”
一时之间,不知为何,关于五殿下与谢大小姐有私情的流言疯涨,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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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厨房,还没到饭点,厨房里的人很少,只有两位妇人在忙和。
陈老妈子一边洗菜,一边说,“哎,你知道不?”
“知道什么?”在灶台和面的李嬷嬷头也没抬。
“外面都在传咱们大小姐与五殿下有私情呢。”陈老妈子神秘地道。
“不可能吧?”李嬷嬷用衣袖擦了擦汗,不信地道。
陈妈子左右看了看,才压低声音说道,“啥不可能啊,外面都传疯了。”接着便把赏花宴那天假山那处发生的事以及外面那些人的闲话挑着来说了,说完,她还来了一句,“外面那些人都说咱们大小姐行为不简点呢。”
“浑说,大小姐不是那种人。”李嬷嬷反驳,“再说了,大公主赏花会那天,二小姐也在场呢。”
“呵呵,有人说,或许谢二小姐只是个遮掩的晃子。”
李嬷嬷一个劲地说大小姐不是那种人。
陈老妈子嗤笑,“你又知道了?你不想想,那是五皇子啊,哪家小姐能不动心?啧啧,依我看大小姐这回若是能嫁了五皇子倒好。如果嫁不了,名声恐怕要毁了。”
李嬷嬷默然,的确,这种事本来就有嘴难辩。先前就传出大小姐被金二轻薄的传言,虽然后面安国侯世子与五殿下介入,证明了清白。但这回再传出大小姐与五殿下的私情,不管再怎么折腾,名声怕是有损了。一次可以说是意外,再来一次,人们会想,只怕是姑娘本人不妥当吧,要不然,京城那么多贵女都不出事,偏她老出这种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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