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生生撕裂开来的痛楚撕扯着神经,她闷哼一声,身体瞬间紧绷僵硬到极致。
还没从这份尖锐的痛楚中回过神来,随之而来的疼痛便再度侵袭了神经。
抓着沙发边缘的五指用力收拢,指关节处泛出阵阵苍白撄。
她努力的调整着呼吸,逼迫自己去想一些愉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每每却都被阵阵火辣辣的疼痛拉回现实中偿。
不知道过了多久,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
身子一时间却还无法从僵硬紧绷中软化下来。
这是南莫商人生中第一次对女人用强。
丝毫不讲究技巧,丝毫不顾虑她的感受,单纯的发泄,以最粗鲁残暴的方式发泄,面前女人白晃晃的雪肌刺激着神经,南莫商创造了自开荤以来最短的时间记录,短到让他心中暗暗吃了一惊。
不到五分钟!!!
他闭着眼,脸色青白交接,咬牙忍了好一会儿,才没有继续第二次的强迫,明明,他的身体已经很快又做好了准备。
从她身上起来,抽了纸巾处理狼藉的时候,才发现那殷红的血迹。
凉薄的唇随即抿成一条线。
明明她刚刚默认了已经跟幽阳做过了,怎么会……
女人的第一次体验至关重要,直接关系到她以后对性生活的态度,他刚刚那么粗暴的对待,甚至有可能造成她终生都对这件事情厌恶排斥。
薄唇动了动,不等开口说句什么,沙发里的女人已经抬手扯掉了眼睛上的领带,坐起身来,捡起地上的一件薄毛毯来随意的裹住了身子,便起身回了卧室。
表情木然,全程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这偌大的客厅里本来就只有她一个人一般。
男人阖眸,抬手按了按眉心,捡起丢在地上的西装外套,抽了根烟出来,打火机都拿出来了,还没点着,又烦躁的将烟从唇间抽了出来丢进垃圾桶里。
……
白月颜这次在浴室里足足待了一个小时。
直到滚烫的水将皮肤烫到发红发皱,直到再没有一丝力气冲洗身子,这才关了洒。
抬手擦拭了一下水汽蒙蒙的镜面,她盯着自己的脸看了半晌,忽而冷笑出声。
苦苦挣扎这么多年,到底还是逃脱不出沦为男人玩物的命运。
白月颜,你是有多可悲?
……
推开浴室门,还处于紧绷状态的神经轻易的就察觉到卧室里的异常,一抬头,果然就见到了那个床品恶劣的男人的身影。
他坐在单人沙发椅内,衣冠楚楚,高贵俊雅,丝毫没有刚刚在她身上发泄时qín_shòu不如的痕迹。
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一步,背脊抵在墙壁上,仿佛这样就能给她一点支撑的力量一样。
她白着脸警惕的瞪着他:“你还想做什么?”
男人俊脸隐匿在暗影处,看不清楚,唯有声音低沉干净:“过来。”
白月颜僵着身子站在原地没动,手指紧紧攥住浴巾边缘:“我现在很疼,你如果还没要够,大可以打个电话叫你的那些女人们过来,没必要逮着我一个人折腾。”
“我、说,过、来!”
一字一顿的四个字,明明不显半点阴沉,却又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本能的想要屈服听从。
白月颜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算了,反正刚刚已经给他折腾过一次,也不差这一次了。
一咬牙一闭眼,僵着身子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男人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手腕腕骨,一个轻巧用力,她带着沐浴露清香的柔软身子便横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身高上的差距让她此刻坐在他腿上,却还比男人矮出了半截,南莫商垂首,盯着她白皙柔滑的颈,一股冲动毫无预警的窜袭而来。
他阖眸,不动声色的深呼吸着,平息着那股炙热的潮流,抬手从桌上拿过了一小瓶膏药,拧开,以指腹沾了些透明的药膏,便要探入她腿间。
白月颜一惊,忙不迭的推拒:“这是什么?你要干什么?”
“你以为是什么?”男人迎上她惊慌失措的小视线,不答反问。
她以为是什么?
白月颜怒急冷笑:“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这不就是春.药么?我不用!你想要就要,但想要我违心的迎合你,做梦!”
“懂的还真挺多的。”
南莫商来了兴致,戏谑的打量着她:“不过你人在我这里,我要铁了心对你用药,你能反抗的了?”
不咸不淡的一句挑衅,生生扼杀掉她最后的一丝自尊。
贝齿重重咬紧下唇,她闭着眼睛,双手紧攥成拳,屈辱的由着他沾着药膏的大手探入浴巾的最下方。
从未有过的耻辱蔓延过神经,挑战着她能承受的极限,尖叫声在舌尖几次三番打转,最后又被生生咽下。
“放轻松……”
头顶上方,男人低哑的声音忽然响起:“再咬,下唇还要不要了?”
他的声音稍稍拉开了她的注意力,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把自己咬出血来了。
贝齿刚刚放松了力道,下一瞬,男人温凉的唇瓣便侵袭而来,舌尖滑过她饱满的红唇,将上面沾染的血珠尽数吮下。
某种让人难以控制的颤栗暧昧在空气中炸裂开来,蒸的她浑身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
但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他就放开了她,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安静的卧室里,依旧能清楚的听到他粗哑的喘息声。
白月颜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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