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他俯下身来就要吻自己,安萝终于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推上他的胸膛:“你干什么?!”
喝酒了?嗑药了?神经错乱了?
孤城谁不知道他北梵行洁癖到连女人都不愿意碰,握个小手对他来说已经是能承受的极限了吧?
可现在……
他想干神马?!!
粗粝的指腹擦上她还沾着一点奶油的唇角,不轻不重的力道,却明显的感觉到她瑟缩了下。
喉咙紧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向来克制的身体像是终于挣脱了那道枷锁,迫切的,想要跟身下的这具娇软的身体融合到一起去。
强势迫人的男性气息四面八方的包围过来,意识还在挣扎,身体却抢先一步软了下去。
她能感觉到她修长有力的手臂还在自己腰间,能感觉到他冰凉又炙热的唇瓣辗转在自己唇瓣间,分享着她舌尖残留的酒香跟奶油的甜腻味道。
意识还在疯狂尖叫着不要,双手已经颤抖着无力的攀上了他过分坚硬结实的肩头。
渴望到极致。
一.夜.情这种东西,她真的很不喜欢,饶是跟自己渴望到极致的男人,也很不喜欢。
因为一旦得到了,人反而会慢慢变得贪心起来。
就像当初可以坦然自若的去参加他的婚礼,祝福他跟他的新娘,因为没得到,所以可以理智的约束。
拒绝吧,趁着一切还没彻底失控的时候。
一个北氏集团的总裁,一个活在阴暗中永远见不得光的杀人犯,她想象不出来,一.夜.情后,他们会有什么不那么难堪的结局。
像是跌进了一个梦魇中,意识在清醒,身体在狂乱,互相不受控制。
直到剧烈的痛楚传来,攀附在男人肩头的双手倏然收拢,她咬牙,还是没忍住闷哼出声。
北梵行僵住了。
英俊的面容因为强行的压抑隐忍变得有点扭曲,额头渗出点点冷汗,好一会儿,才压抑出声:“对不起,我没想到……”
没想到她会是第一次。
毕竟跟在夜生身边那么长时间……
安萝凝眉,痛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大脑乱糟糟的一片空白!
她没有拒绝,在男人眼中便成了默认,薄唇下压,细细的吻上她柔软馥郁的红唇:“忍耐一下,一会儿就好……”
接下来的一切,对她,对他而言都是极度陌生,又极度刺激的。
像个不知餍足的孩子,缠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颤抖着昏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从来不在主楼用餐的北三少破天荒的出现在了餐桌上。
安宁过去后,一眼看到他,厌恶皱眉,转身就要走,被女佣客气的抬手拦住:“不好意思安小姐,三少爷吩咐过,没有他的命令,您不能离开餐厅。”
安宁脸色一层一层的冰冷下去,转身,就见脑袋上还缠着绷带的北三少吊儿郎当的靠在座椅内,骄傲又猖狂的命令她:“来,伺候爷用早餐!”
她冷眼看着他:“你有病!”
“那是当然了。”
北三少冷哼一声,屈指敲了敲脑袋上的绷带:“也不看看这是谁给我砸出来的,你以为后小菠萝护着你,爷就不敢动你了?过来!伺候爷吃早餐!不然一会儿让女佣把这些东西全塞你嘴里信不信?!”
话落,安宁果然就绕过桌子走了过去。
小样儿,还治不了你了!
北三少得意的哼了哼,随手拿过餐巾来打开,刚刚放好,迎面那份刚刚做好的早餐就那么直接被用力的拍在了自己脸上!!!
“三少爷!!!”
女佣惊恐的尖叫声率先响起,下一瞬,才响起北三少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好烫好烫,妈的好烫!!”
盘子从男人脸上掉了下来,男人皮肤白皙的脸上清楚的浮现出了一根香肠形状跟煎蛋形状的红色印记……
赶过来查看他伤势的女佣强行忍了忍,才勉强没当场笑出声来。
香肠拍在了眼睛上,北三少好一会儿没办法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过去,就没见安宁的身影了。
倒是安萝走了进来,见他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怎么了?脸好红啊……”
北三少顾不得回她的话,气急败坏的咆哮:“把那死丫头片子给我抓回来!今天不把她手给废了我他妈就不姓北!”
这下安萝彻底笑不出来了。
忙不迭的抬手拦住真的要去找安宁的女佣:“先别找安宁了,先把医药箱拿过来吧,别在脸上留疤了就不好了。”
她这么一说,北三少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脸更重要,咆哮:“还不快去拿医药箱?!”
女佣忙不迭的点头应声。
安萝笑嘻嘻的过去,抽了张纸巾小心翼翼的给他擦脸上的油渍:“对不起啊,她性子比较暴躁,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替她跟你道歉,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她吧……”
“你们真的是姐妹?”
北三少终于能勉强睁开眼睛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长得不像,性格更是南辕北辙,根本就是野蛮人!野蛮人!”
“对不住对不住,回头我好好教训教训她,你别生气……”
安萝正耐着性子给他道歉,那边,衣冠楚楚英俊逼人的北梵行就走了进来,目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早。”
安萝低头折叠着纸巾,含糊的回了句:“早。”
没什么很特别的表示,但莫名的还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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