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赵渊不肯去想计谋,而是他担心自己的计谋行不通。现在赵云死去的事一直在赵渊心里如阴霾般挥散不去,他怕一旦自己想出个什么法子来后,也会害死华佗和自己。赵渊此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当中,进退维谷。
“大哥!吾实在忍不了了!要不直接在这里解决吧!”
“接汝个头啊!都差不多要到那儿了,忍忍吧!”
“好吧好吧.......”
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夹杂着女子的娇喘不断接近着庙,而此时赵渊却一筹莫展,根本无法想出个好计谋来。
“算了!走一步是一步!见机行事吧!”赵渊暗暗道。
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将棺材拖入内堂,此时华佗却在内堂望着窗外:“呵呵,这苍天果然自东而起,我们却要衰落啊!”
华佗听到背后赵渊挪棺材的声音,转过身来:“子义,汝说我们是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赵渊放下棺材,望着华佗,心里一酸:“不!华大人若是信得过在下,那么在下就定能想出办法来!”
华佗听到这句话后笑了一笑:“哈哈!无妨!无妨!我们都身处于这样的境地当中,谈何不相信呢?”
华佗不让赵渊说话的机会,接着道:“子义放心去想吧!老夫的性命可就交给汝啦!还有汝的这位大哥!子义,吾相信汝!”
赵渊望了望赵云一眼没有说话,他心事重重地走出大堂,坐在杂乱的稻草堆上,闭目思索。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他们才磕磕绊绊地来到庙前。
“咚,咚,咚!”只听见三声的敲门声后,便有人喊话:“哪个小子碍着我们的庙了!这可是吾的办事处呢!”说罢他便用手摸了一下身旁哭泣着的女子的丰臀。
赵渊在里面一闻,大喜道:“喝了酒?!那就好办了!看吾不洗刷他!”
赵渊先跑去对华佗小声说了几句,便关好内堂的房门,才来开门。
一开门,只见一人用力一推赵渊,可却是喝醉了酒,无法对准方向,赵渊向旁边挪了一步,那人就趔趄着扑倒在地了。
那人猛地站起来,拍了拍自己满身的灰尘,怒道:“哇呀呀!汝这小子!为何不接住本大爷!”
赵渊拱了拱手,便想出了一个办法:“大爷莫怪在下!实属因在下拥有一个不可告人的怪病啊!”
“哼!吾看汝这小子根本没有什么病!汝肯定是想害死我们的老大!”旁边的一个人提起朴刀瞪着赵渊。
赵渊却装作生了大病的样子,道:“大人啊!若是大人不相信,那么在下就靠近点让大人看看吾究竟是什么病吧!”
“滚!给吾滚开点!别靠近本大爷!”那人把旁边的人一推,自己躲在了后边。
那人看到赵渊的样子,真的以为赵渊有了什么怪病,连忙挥舞着手中的朴刀:“别过来!别过来!汝快走开!走开啊!”
赵渊也停了下来,双手环抱自己的身体,装作很冷道:“大……大人,在下……真……真的是有怪病啊……大人可以过……过来看看嘛!”
“过汝个头!汝这小子!给吾说说,汝到底是何怪病!”老大死死地将那人挡在自己的面前,不让赵渊走近。
赵渊一看,原来躲在后面的那个人,他想了想能够拿这些人当挡箭牌的应该这就是这群人的大哥了。
“唉!大人!吾这怪病不会传染的,可就是什么时候发病,连医生也看不出来!不如我们坐下细细道来!”
赵渊此刻突然站直了腰,变成了正常人的样子:“哎?!大人!吾这怪病又恢复了!大人别怕!吾会克制自己的!”
“汝这小子!汝真的恢复了!
?!”老大见赵渊变成了正常人的样子,也就放下心来。
“这是当然!不知大人是做什么的?”赵渊转变话题试探问那人的来历。他也不清楚这好好的安喜县怎么会来了这么一堆人。
“哈哈哈!我们就是让官兵闻风丧胆的黄巾军!怎么样?很想来吧!”那人骄傲地笑着。
赵渊心里一惊,黄巾军不是已经被自己打退了吗?怎么又来一堆黄巾军?!难道安喜县失守了?!!
“黄巾军?可在下前日才听闻这安喜县还是那县尉刘备的,怎么现在会变成黄巾军所管辖呢?”赵渊很想问出这黄巾军怎么会进到安喜县。
“哈哈哈!小子,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的这方渠帅可不是那懦弱的彭脱!”那人喝了喝自己手中的酒,继续道:“他们被一个叫做赵云的人连连击退,最后还被一个叫做赵渊的人挑拨离间!哼!废物!”
赵渊疑问道:“那大人是属何方渠帅?”
“哈哈哈!汝这小子听好了!我们是来自青州济南国的徐渠帅部下!”那人大笑道。
“可是青州济南国的徐和?”
“正是!”那人满脸骄傲地看着赵渊。
“大人的意思莫非是说,如今这安喜县已经变成了徐和渠帅统领的黄巾军占领了?!”赵渊不相信地问道。
“当然了!吾说汝这小子!是不是心动了?想加入我们徐渠帅的黄巾军啦?”那人喝了口酒笑着道。
赵渊心里一惊,他的痛苦根本无法言语了!自己和赵云拼了命地挡住这该死的黄巾军,自己负伤拖累了赵云,导致赵云现在死去自己别提多内疚了。
可是本以为抵挡住了彭脱的三千黄巾军,自己和赵云也就死得值了。哪知道这青州济南国离安喜县如此之远,这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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