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刚蒙蒙亮,洛宁便准时起床,刚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犹如两尊雕塑一般的侍卫。
看到洛宁出来,他们动作一致地朝着洛宁鞠了一躬,但语气却十分冰冷,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副阁主,阁主有令,您不可以离开房间一步,若您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告诉属下,属下丁当尽心尽力替你完成!”
一听这话,洛宁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将自己的手紧紧地握成了一个拳头,本想直接招呼着和那两个侍卫对打一场,但洛宁后知后觉地发现,她根本就不是他二人的对手。
这两人想来是凤卿的暗卫。
洛宁尚未想到,就为了囚禁她,凤卿今日将终年不用的底牌暗卫,都已经请了出来。
洛宁狠狠地瞪了他二人一眼,“砰”地一声又把门关上,兀自坐在屋内生着闷气。
这几天来,她不是没有想过逃脱,但未央阁之于她而言,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囚笼,她根本无所遁逃,而凤卿的眼线密布在未央阁的每一个角落,除了在这间屋子里,不论她做什么,都逃不出凤卿的眼睛。
虽然洛宁很感激凤卿再一次救了她的性命,但凤卿这种将她囚禁的做法,却让她十分不爽。
但又无可奈何。
而此刻身处祁王府的慕寂梵,此刻却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许是昨晚得到了梅姨娘的帮助,所以慕寂梵的心情也大为放松,好好地睡了一觉。
直到今天清晨,赵信在门外疯狂敲门,并大声喊道:“王爷,王爷您快点起床,皇上出事了!”
刚刚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美梦的慕寂梵,一听赵信这话,直接从床上翻身下来,连鞋子都没有顾上穿,直接走到了门口,将门拉开,就看见赵信一脸急切地站在门口。lt;gt;
慕寂梵上前,一把抓住赵信的衣领,冷声问道:“你刚才说皇上怎么样了?”
“方才宫中的方公公前来传信,说皇上快不行了,属下一听,就急忙……”
赵信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慕寂梵已经率先跑了出去。
赵信注意到了慕寂梵的脚和只穿着内衣的身体,急忙跑进屋中将他的外衣和鞋子拿上,匆忙跟了上去。
青霜几人早已替慕寂梵备好了马,当他穿上外衣和鞋子以后,就直接骑马朝着皇宫的方向奔去。
现如今,皇上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每时每刻都有可能撒手人寰,所以慕寂梵连一秒钟都不敢耽搁。
当他一路到皇上寝宫时,才发现宫中所有的妃子皇子公主都跪在门口,传来一阵阵哀嚎之声。
只是这里面究竟有多少是真正的伤心,又有多少是假哭,不得而知。
瑶光跪在一个路边,当慕寂梵路过她身边的时候,她一把抓住慕寂梵的衣摆,哽咽着说道:“寂梵哥哥,我也好想去看看父皇,你带我去好不好?”
“好。”慕寂梵将瑶光从地上拉起来,直接奔了进去,脚步都不带停顿的。
此刻太医都在床边候着,生怕会出现闪失。
慕寂梵径直走到岑太医身边,有些担忧地问道:“岑太医,皇上他现在……”
“气若悬丝,命悬一线。”岑太医轻轻摇头,只说出了这八个字。
瑶光一直在警告自己不可以哭,但是在看到身体几尽干枯的皇上以后,她开始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悲恸,大哭了起来。lt;gt;
本来双眼紧闭的皇上,在听到瑶光的哭声以后,竟张开了双眼。
慕寂梵最先发现,他几步走到床边,跪在地上,看着皇上虚弱到随时都有可能离开的模样,他的眼里还含着一丝泪水。
“寂……”皇上只叫了一字,就猛烈地咳嗽起来,慕寂梵会意,急忙将耳朵靠近他的嘴巴,让皇上得以将他的遗言说完。
当皇上交代完以后,慕寂梵又朝着一旁早已哭的泣不成声的瑶光招了招手,轻声道:“瑶光,皇上有话要跟你讲,你先过来吧。”
“嗯。”瑶光重重地点了点头,用手背将自己眼角的泪水擦掉,急忙跑到皇上身边。
“父皇,您要跟瑶光说什么?”瑶光说话的声音很小,就像是担心她的声音稍微大一点,就会惊扰到皇上似的。
皇上嘴巴微张,但发出的声音却小的可怜,瑶光只好学着慕寂梵的模样,将耳朵靠近皇上的嘴边,强行听他说完了一句话。
听完以后,一直在极力克制自己情绪的瑶光,早就已经泪流满面。
慕寂梵将瑶光轻轻地拉扯了一把,轻声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适合在这里待着,先去外面吧。”
“寂梵哥哥,你说父皇他会不会……会不会……”
“我再说一遍,你先到外面候着,有什么事,等以后再说!”,肌肤没有丝毫精力去应付瑶光,所以语气也十分冷漠。
无奈之下,瑶光轻轻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皇上的寝宫。
但是她并没有走太远,一直都在门外候着。lt;gt;
瑶光离开以后,皇上又开始猛烈地咳嗽,一声接着一声,就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似的,每一声都让人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太医井条有序地在一旁替皇上诊治,但他早已病入膏肓,无计可施。
漫长的半个时辰以后,岑太医率先停下自己手中动作,颤颤巍巍地走到慕寂梵身边,“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哽咽道:“微臣无能,未能将皇上抢救过来。”
慕寂梵一听这话,脚步足足往后倒退了好几步,才堪堪地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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