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衣衫零散,仿佛雨中层层绽放的九重紫薇,绝世美貌不知道是多少少女一生的隐秘相思。
而她,承欢於他身下,不知会嫉煞多少女子?
可是啊……
一颗泪混在汗水间,滚落,多麽酸痛凄楚。
那一场江南烟雨中,银光闪烁的大湖,已经离她越来越远。
身不由己。
心,也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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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皇上……”
少女的呜咽,无奈而娇弱低泣,她的双腕被抓握,跪在床上,承受着身後一阵剧烈过一阵的猛烈chōu_chā。
沈络越发来了兴趣,衣袖仿佛铺开的牡丹花瓣,榻上绫罗绸缎错落纠缠,男性优美的身躯和少女柔弱娇躯不断挺动。
采衣被顶的不断向上滑去,她腿间酸软,可是身後的帝王却似乎兴致越发强盛。
“臣妾受不了了,皇上……”
她哭着挣扎,细瘦的手指抓着身下凌乱的锦缎,喘息哭泣着向床沿爬去。
手指还没碰到床沿,脚踝就被抓着大力下拖!
“刚才还在朕身子底下叫的那麽欢,这会儿就不听话了?”
沈络压下身体,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笼在怀抱里,优美下颚放在她吻痕斑斑的肩头,红唇带着温热湿度,来回爱抚缠绵的吮吻着她耳侧的柔嫩肌肤。
怀里的少女赤裸蜷缩着娇躯,因为承欢而泛起粉红的色泽,可是这样看去,她又好像什麽受了伤的小动物,在他怀里可怜的发着抖。
沈络按住她的下腹,不顾她微小的挣扎,重新将巨大的粗热插入她的腿间。
紧窒的mì_xué紧紧咬着他的男龙,她哭泣着颤抖着,却也在yù_wàng中任他操纵沈浮。
她紧的让他想狠狠撕裂,一遍又一遍,脆弱的惹人蹂躏。
湿热唇瓣蹭在发际,采衣抓紧身前帝王修长有力 的手臂,无力随着他剧烈的挺动而起伏。
“你若是足够听话,朕可以让你做这宫里的第一宠妃。”
沈络一笑,语调优柔,将她推倒,背对着自己狠狠凌虐,暴烈进出。
他低头,黑发在光彩中流光迷离,如同香染的墨,一丝一缕柔软而幽昧,瀑布一样滑落在她的身上,细细的海棠香,似乎要沿着他的指尖直直透入她的骨髓。
“嗯……”
她采衣身紧紧咬着放纵承欢的烫热巨大,呼吸失去秩序,在他臂弯里面沈浮失控。
沈络发狠,不断进犯,在她体内狂肆凶狠的抽戳,美眸春意流转,让她一次次痉挛,挣扎哭泣着高潮。
空阔的大床,重重帘帷深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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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到了云歇雨休,江采衣忍着浑身酸痛和腿间的红肿,虚软的滑下床榻低头跪在斜躺的帝王身前。
“臣妾李代桃僵,死罪。”
江采衣拢起襟口的衣衫,却并不笼的严实,有意无意间,露出圆润的肩头和肌肤上淡淡的吻痕,口吻温柔恬淡。
帝王宠幸之後,才是最好的请罪时机。
此时,两人夫妻之实已成定局,无论皇上心里想要的是不是江采茗,都不能否认他宠幸了她的事实。
眼下,她和江采茗的地位已然完全反转。 她才是顶着江家晋侯嫡女身份进宫侍奉的正主,江采茗日後就算也被选入禁宫侍奉,地位必然屈居她之下。
然而先斩後奏、冒名顶替总归不是什麽正大光明的事情,江采衣这番做作请罪,一方面是希望沈络看在她刚刚承宠的面子上对她既往不咎,另一方面也是做个姿态,表示自己并不是那种不知廉耻,不分是非的人,她可是非常乖巧懂事的。
沈络并不叫起她,甚至看都不看一眼,房间里蔓延着淡淡的静寂。
寝殿外,飞檐角铜铃在风中碰撞出清冽声响。
门外的周福全早就机灵的备好了汤水,推门进来,沈络接过周福全递来的粉青釉描金盏,抵在唇边缓缓啜饮。
粉青釉色卵润,如堆脂,然汁中榨眼隐若蟹爪,底有芝麻细小挣针,沈络手指很长,托起来薄金盏甚是好看,肌肤似玉如冰,光影交映。
江采衣这时总算有些尴尬。
周福全哈腰站在二人放纵狂欢过的大床边,而她衣冠不整跪在床下,满殿淫靡放荡的气息,她虽然大胆,也不愿意在太监面前袒露肌肤。
盏盖碰撞声清脆好听,沈络慢慢喝完了一盏茶,才仿佛突然想起江采衣这个人般,不紧不慢轻笑,“起来吧。”
他说的是“起来吧”,而不是“恕你无罪”。
也就是说,江家李代桃僵的这个把柄皇帝是拿定了。
江采衣闻言越发不敢起身,只是跪得更低,她这时才发觉这位皇帝十分辣手,不是一个能糊弄的主。
单是看他能任自己拖着一身弱质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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