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的香津和ài_yè里头,徜徉不欲停下。
于是陆兆庭一边根根操干着亲女,一边细细思量,如果陆河能给他这股冲动,一切问题都解决了,陆河的血缘跟他表的十万八千里,把人撸过来养上几年,结婚是件妥妥当当板上钉钉的事情。可是.....难道分别了这么多年,他当真对“曾若怜”变心了?养着陆河可以,完全没有进一步的心思啊。
陆兆庭纷繁杂乱的胡思乱想,感觉自己完全不像一个惯于沉稳定夺的掌权者,反而是个患得患失的傻大个,头脑不清,问题杂七杂八的,搅的人头痛。忽然又想到秘书递上来的行踪报告——曾明达这一个月都在干什么,接触了什么人...
好家伙,竟然跟陆小怜鬼混了个把月。
陆兆庭顿时气坏了,泥沼般的思绪中仿佛抓到了某个关键点,他狠狠地往里顶了又顶磨了又磨,水淋淋的汁液渐了一身,身下的亲女主动的楼上了他的脖颈,香唇贴到腮边,吟哦声低而曼妙,陆兆庭顿时打了个激灵,阳精噗嗤噗嗤直直射了进去。
脑中舒服的闪出一片白光,陆兆庭仍旧不觉满足,主要是心气越涨越高,简直要把自己气死,他现在有多舒服,一个月里曾明达就比自己舒服一百倍!
陆兆庭抄手把陆小怜揽进怀里,让她的屁股朝天,甩手啪啪啪大力的拍了好几下:“小sāo_huò,臭婊子,勾得你四叔混了一个月,欠收拾的小贱货!”
陆小怜踢踏着两条腿,肉壁里不断蠕动着挤出陆爸爸灌进去的jīng_yè,两腿腿侧胡的黏腻非常,酒精在体能运转流连,让人轻易沉浸到某种单一的情绪里面。她在陆兆庭结实的大腿上翻了个身,反击似的甩了陆兆庭一个耳光,滚到一边兴奋的瞪眼咒骂:“老sāo_huò,关你屁事啊。你不把我当回事,还管得这么宽?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大jī_bā,脑子跟白长一样装的浆糊,如今还来怪我?”
小怜从未这么粗鄙的骂人,可是骂到了陆兆庭头上,却又觉得天经地义,她把沾了ài_yè的枕头砸向陆兆庭:“臭不要脸的大sāo_huò,找我的好表妹陆河去吧,看她给不给你干,看她要不要拟上一封起诉信告得你破产...”
陆兆庭飞身扑了上去,异常兴奋的将陆小怜压在身下咬牙切齿,张嘴啃噬,再次硬邦邦的ròu_bàng猛烈插入直想把她干翻。
激情四射不晓得玩了多久,陆兆庭快活无边的摆弄着陆小怜,一连射了两次,末了带点温柔的讨好:“乖小怜,陪爸爸玩一个游戏。”
陆小怜心下赞赏他的体力,浑身懒洋洋的,从里到外都充盈着吃饱喝足后的温软。
对待舅舅,她或许还有些手脚伸展不开的愧疚,前世记忆的牵制,怕他受伤,怕他不快活。可是对着陆兆庭陆医生,这个人前傲气斯文,人后道德品质低下不堪一提的男人,他的铜墙铁壁恬不知耻不就是代表着欠教训吗?
“好呀,爸爸...你想怎么玩?”
陆兆庭有了想法,光着屁股下了床,打横抱起陆小怜贴过去小声道:“先去我的房间。”
两人光溜溜的换了个房间,陆兆庭将宝贝放到桌子上,陆小怜随手拿过一本硬壳英文书,打开搁在交叠的腿间,遮住腿间的阴影和大半个奶子,单手杵在书本上。陆兆庭回首看了那么一眼,黏糊糊的肉柱迅疾一柱冲天得朝亲女致敬。陆小怜单单挑眉,露出一道冷艳的讥诮。陆兆庭赶紧转身,不愿认输,心下循回往复的狂声大骂,这欠操的小sāo_huò、母狗、混账!
他走进更衣室,先进的光带随着他的步伐一寸寸的亮起来,一面墙旋转这翻过去,露出另外一面满是医疗器械的墙壁。
陆兆庭的目光逡巡着,捏着自己的下巴考量要用上哪一个,身后贴来柔软滑腻的躯体,软软的摩擦着自己的背。
陆小怜从后搂住他的腰,舌尖从肩膀处滑下到了背脊,末了狠狠咬了一口。
陆兆庭嘶叫一声,转身欲要捕捉这个宝贝,陆小怜宝贝跳跃的轻盈快意,直接从墙上摘下一只听诊器,最最简单,也是最没有威胁性的器具,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陆兆庭双眼发红,步履维艰的朝前迈出一步,陆小怜笑眯眯的仿佛专业的医生护士,裸着身体穿上一件白大褂,轻轻的掺住他的胳膊:“有哪里不舒服的吗?先坐下,我来给你看看。”
渣渣一家亲
她让陆兆庭在欧式大床的床边坐下,冰凉入骨的铁质听诊器贴到男人的胸口,半弯着腰,一双布满青紫吻痕的rǔ_fáng悠悠地被白大褂半遮:“陆先生,您的心跳已经超出常规勃起速度了,哎呀,这可不好。”
接着她半跪在陆兆庭的双腿间,朝后撩了一把水滑的黑发,秀挺的鼻梁下嘴唇半开:“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感觉怎么样?”
她一边说,冰凉的听诊器一路往下,沿着男人脖颈上鼓起的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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