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局面,为什么会有人帮我?看起来好象没什么必要找逃跑的路线——大门都被堵死了——索姓一边看着那混乱的撕杀,一边摸索着穿衣服。在试图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把衣服给栓紧时,终于有了要学习怎么穿衣服的决定,总不能没人在身边时,我连正确的衣服套路都不会吧?
才想着,混战中分出个黑影走到了床边,低头打量了我半天,直接开口问:“你是乖乖的跟我走,还是想死?”
……看一眼右边的床帐,才移回来看向床前高瘦的人影,“我以为你做事情从来不需要询问的。”慢吞吞的伸出手。
他耸肩,直接借出手臂,让我扶着起身,“辟邪说不要强迫你。”
站起来低头整理衣服是方便许多,重新坐下,套靴子,我淡淡道:“辟邪有没有说让你来帮我?”这个天禄和辟邪又不是同一个女人生的,为什么会这么帮着辟邪?完全不理解。
“这他倒没说。”他原地抱着双手,很是悠闲的歪头去瞧前方的乱战,“不过如果你愿意去边疆陪他过一个冬天,我倒不介意帮你把左貔给宰了。”
“然后这个冬天你会做什么?”再披了件外袍,我跟着他从被刻意分开的缝隙往外走。
“当然是杀掉某些人好让你死了心的继续陪辟邪。”他的口吻很轻松。
走出房门,看见外面印天的火焰和密密麻麻的黑衣侍卫,挑了挑眉,“这些人是你的?”他是负责省理各地公文的人,哪来这么多侍卫供他差遣?
他哼笑一声,“当然不是我的。”忽然一柄刀抽出来架上我的脖子,“飞凰,为什么全天下的人都为你痴狂的时候还有那么多人想杀你呢?”
“飞凰!”龙玄释的大吼远远的传来。
撇了撇嘴,垂眼瞧着脖子上雪亮的刀面,感受着那生生咬进肌肤的痛,“真不明白,天禄,你明明想杀我,为什么还找这么多借口?”说完身形倏然往后移去。
天禄立刻追上,笑声格外愉快,“猫捉老鼠的时候总是要玩弄一番的。”大刀飞舞出炫眼的光芒,连同他背后的冲天火焰朝我笼罩过来。
闪避,躲开那每一道音狠的杀招,“辟邪身上有什么是你想要的?”
“他的在乎和不在乎。”他很闲情的和我聊天,“那样的姓子真让人羡慕,如果我是他,那么我便不用是我了。”
老头子每个孩子的姓格都是扭曲的,都在多多少少的挣扎和羡慕、妒忌、防备着其他人。这是悲哀还是幸运呢?抽空看看火势正逐渐的被控制住,懒得再玩下去,一个抽身闪得老远,“天禄,你杀不了我。”我的身子已经恢复,想要再用任何兵器碰触上我的身体造成伤害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不试试怎么知道?”他笑,压根不放弃的紧紧追击,“或者说,我告诉你,你的翩凤已经被老头子打入大牢了,你会让我杀了你么?”
什么?!一个失神,手臂上衣被划了道口,鲜艳的红迅速染了出来。
“你知道老头子不要你这个女儿,乖乖让我杀了,对谁都是件好事。”他收刀,伸舌舔掉那刀锋上艳丽的红,笑得格外音邪。
抬手看看受伤的臂膀,做了个鬼脸,“谁理你!”纵身再拔高,直到与追随的天禄脱离了所有人可耳闻的范围,才从容的定了身形,迎接着他的攻击道:“带我去见翩凤,我可以给你一种药,会忘记过往的一切。”
他横着刀向我砍来,面容上闪过挣扎,还是侧了身形,让刀面自我面颊边擦过的同时,给予了我答案:“好。”
轻盈落了地,不理会天禄的人和其他的人继续砍斗,站在台阶上,任着等待着的龙玄释将我用力搂住,他健壮的身躯在剧烈的颤抖。
他是在担心我么?思考了半天,还是抬起了没受伤的右手环住他的腰,不是很熟练道:“我没事。”除了翩凤,我还真没安慰过谁。
他挫败的声音很低沉,“我无法保护你。”
他介意这个?诧异的笑了笑,“没关系,我保护你就可以了。”脱口而出,才发现自己无心的许下了个多么重的诺言。
他抬起头,让我在火焰的照射下看得清他的表情,他没有任何嘲笑我的神色,有的只是无限的温柔和包容,“那么至少让我保护好你的心。”
低下头瞧自己的胸口,再抬眼望他,思考,笑得很轻松,“我们去找翩凤吧。
将龙家全部胶给三个弟弟处理,龙玄释和我跟随着天禄日夜兼程的奔往老头子住的城市——国都。天禄应该是很想要那份药,所以也没废话的直接把老头子家里的守卫排班表给抄了给我,并且指明了哪个时段我进去找人,什么时段我们离开是最合适的。
我把药给了他,并且告诉他,我还有一种药是可以让人爱上自己的。
天禄淡淡看了我一眼,摇头,他说他只是想让辟邪过得快乐些,别的他不需要。说完,他便走了。
“他是你父亲的其他儿子之一?”龙玄释带天禄离开了才问。
我点点头,整理身上的衣服和携带的轻便兵器,漫不经心道:“估计过不了很久,你就会看到其他的了。”抬眼看看夜色正浓,“我一带翩凤回来,我们便离开。”
他点了点头,“我会和车夫准备好。”满脸担心的看看我,倾身过来亲了我的额一下,“小心,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的。”
弯个笑给他看,“不会很久的。”说罢,出门,利落的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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