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着呢!”花婆嘿嘿一笑手一抖,纸片人‘啪啪啪!’又是三下组合掌,只把我打的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现在呢……”我捂着腮帮子感觉牙都被打酥了。
“一点点……”后者右手一抖纸片人又要打我。
去你妈的!你个为老不尊的死老太婆当真以为老子好欺负是不是。心念所动三元金剑在手迎着纸人劈了过去,她的纸人就怕我的金剑,你做初一老子就做十五,能毁你一个就能破你第二个。
当剑峰劈向纸人的瞬间后者忽然凌空一个翻身躲开剑峰,不退反进照着我的右脸又是一巴掌‘啪!’。
这一巴掌力道显然比刚才要强,我捂着腮帮子指挥着金剑上下翻腾,但显然花婆在这方面更胜一筹,金剑无论怎么劈砍总被纸人轻松的躲开。
‘噼啪……噼里啪啦!’五分钟不到巴掌在我脸上扇出一副快板儿的节奏,小黑要是在这里都能跟着节奏饶舌了。
“停……”我实在受不了了一伸手拦住她喊:“可以了吧,少说也有三十巴掌了。”
我说话的声音已经含糊不清了,腮帮子涨的如同含着五、六和核桃。
“不够……远远不够。”花婆说这话的时候咬着后槽牙:“小花的仇我要在你身上报回来……”
小花!谁是小花,尼玛,你说清楚啊。这时的花婆已经不再说话了,左手一抖又一片纸人飞了出来。
看来这事没那么简单,老太婆不是糊涂了就是神经了,我不能坐以待毙伸手捏出两张符纸祭了出去大喊:“天师正道,神符驱邪,敕……”
“好一个天师,好一个正道,我倒要看看你继承了老龙头几份功力。”
虚空之中神符和纸人僵持在一起,一会儿推过来一会儿推过去,谁也奈何不得谁。
“嘿嘿,不过二成不到而已,看来老龙头教徒无方啊……嗨!”
一股巨大的力量扑面而来,纸人的身上萦绕起一股淡淡的黑气,而神符上的紫光暗淡了许多节节败退中。
“黑气,邪法……”我惊讶了,想不到花婆修行的也是邪道。
“不错,我不过就是在白神中融入了旁门之法就被你们所谓的正人君子说三道四。”花婆说到这里脸色变的非常难看:“小花也因此受了连累,郁郁而终。”
“婆婆,那都是老皇历了,我是新新人类不在乎这个。”我还想极力的说服她。
“不……如果不是老龙头从中作梗小花不会死,这个仇今天要报在你身上。”
说着花婆双手一推再催神力,纸人被逼的瑟瑟发抖疯了似得逼退神符来到我面前。
情况十分危机,想不到花婆居然和干爹有仇。不能再留手了,掐指一吐喊道:“破……”
霎时间神符爆裂开来,连同纸人一起化为灰烬,而我则受到巨大的反噬,噔噔噔!向后连退三步,‘噗!’吐出一口鲜血来。
“呼呼呼……”又是三声纸响,三个纸人从花婆的身后腾空而出扑了上来。
这老太婆的纸人还真多,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想要玩什么花样但也不能坐以待毙。我向后一个翻身紧接着硬生生的把身体向右横移,险险的避过纸人。不退反进纵身扑向花婆,有道是擒贼先擒王,只要制住花婆那些纸人只不过是一些没用的纸而已。
后者见我攻了上来裂开老嘴哈哈大笑:“有点鬼聪明,不过远远不够……”
花婆后退两步双手一招,旁边那些半成品纸人忽然活了过来一左一右挡在面前双掌一举迎了上来。‘啪啪!’两声过后我接连倒退五六步,那两个纸人也被推倒在地。
“起!”花婆右手一招倒在地上的纸人‘唰’的一声再度站了起来。
我揉了揉生疼的双掌心里泛起了嘀咕,这白神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厉害。与此同时身后那五个纸片人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机会至上而下扑了过来,我想躲避已经完全来不及了,心急之下反手握剑一剑穿透其中一个纸人将它钉在墙上,右手一抓抓住另外一个。
可面前还有三个纸片人在空中挥舞,我却没有第三只手去阻挡只好张口一吐将嘴里的淤血吐了出去。仓库中的纸人怕我的血,那这些小纸人想必也抵挡不了。果然,那三个纸片人沾到鲜血后如同燎了毛的黑猪一样哇哇乱叫,身体由白变红,由红开始发黑。
“什么!这不可能……”花婆脸色大变随即又一招手五个纸片人里分别窜出五团黑气飞回到她身边,失去黑气的纸片人迅速的枯萎化为灰烬。
“婆婆,你这纸人怕血,我已经知道弱点了。”我得意的笑道。
“不!”后者缓缓的摇摇头:“我这白神最不怕的就是血,只不过你的血与常人不同,似乎能克制鬼气。”
“鬼气?你是说这些纸人全部是用鬼魂炼成的?”我心中一惊。
花婆婆啧啧的笑了半天:“不错,我这白神独树一帜,专用鬼魂的死气炼就,不惧刀斧,不惧水火。”
我眉头一皱,这种术法从未听过,但似乎又在哪里见过这种记载。
“小子,听说过‘左右门’吗?”花婆忽然问道。
左右门!我眯起眼睛想了半天一拍脑门恍然大悟:“你是说情侣门?”
花婆口中所说的左右门是古时的一个派系,门中的人穷尽一生只为炼制一个傀儡。
据说这个傀儡炼到最后几乎和真人一模一样,难辨真伪,甚至在传言中这个傀儡会有自己的思想和生命。
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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