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只有这具好看的身躯。那个人带着悲悯的语气这样说着,她的脸上挂着水珠,口气很笃定。那让我感觉好。
“我讨厌被当作女性对待。我讨厌,只是一个工具,一个生育的工具。我想杀了他们,我想把他们都吃掉,让他们活着,绑起来,不能动,用刀在他们的嘴巴里划出一条口子,让血慢慢流着,让他们在清醒的情况下,看着钳子伸进嘴里,拔掉一颗牙。啊,哈哈,这是唯一快乐的事情。用剪刀把牙龈剪开来,然后把带血的剪刀在他们的眼球表面轻轻磨过。眼睛里,全是血。把他们的牙齿啊,放在他们的脚下……然后,切掉小jī_jī,一定要慢慢地切,慢慢地切,有多慢呢,就好像是慢镜头一样,用最慢的速度,一个小时吧。记得一定要控制住,不然他们会挣脱的,像狗一样……”
李言打了个寒颤。“我讨厌说这个词。小jī_jī……是这样吗?……不要……”
“没关系,我会当作没有听到的。”
花膏将烟灰洒落在地上。李言仇恨地看着她。
“那就是听到了。”
花膏把烟换了两根手指夹,转头看着她,“嗯哪,全听到了……”
“杀掉他们。”
“我一定要杀掉他们。”
“必须杀掉。我的心就像是被堵住了。被自己的血堵住了。花膏,生养是什么意思?……”
“这个啊,是生孩子的意思啊。”
“那么我希望我要把自己的孩子杀掉。可以吗花膏。”
“随你便啊。你开心就好。”
花膏揉了揉她的头发,烟灰像是微型雪花一样落在地上。
“不要忍耐。”
“她的平洛夫泰在我的口袋里,两板。她拿走了半板,这只够用四天的,就算很省地用,也不够……她有抑郁症需要用药物来镇定自己,否则她就会燥狂,发疯。还有,金钱方面的问题,她还有一些帐单需要支付,而我没有动用她帐户的权利,只有她自己回来支付。”
窦有莺被逼到了恐惧的边缘。“我不知道是担心她这个人还是担心我自己。她再不回来我会死。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我找不到她,我需要去找她。她再不出现我真的会死的。”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她呢?还在这儿喋喋不休。有点行动力好吧。”
门打开了,花膏微笑着,扛着一挺机枪。枪口朝天,她像是要去山里打猎的猎人。
窦有莺站在门前,“别急,钱的问题我会替你解决……一部分。剩下的你等殷沓沓回来吧,她玩够了自己会回来的。”
在暗室里,杀到天昏地暗,血流满地,满足血腥的yù_wàng。将心脏掏出来踩在脚地下,肺扔在水池里,让蟑螂一拥而上。
“你让我怎么等啊!”
窦有莺气愤地将她一扑而倒。“□□妈!花膏你居然要帮着李言去杀人!”
“对,而且这次还不是吴樱秾。”
她微笑着。窦有莺捡起一块石头,照着她的额头,狠狠地打了下去。花膏抓住了她的手,将她甩出去。
“想要报当年那脑震荡的一箭之仇?”
“tibch前辈……”
索西尼将窦有莺扶了起来。花膏指指外面,“小索,你先去外面,别在这儿掺和。”
“店长……”
“快去。”
花膏很平静地说。窦有莺爬起来飞扑向花膏,将她扳倒在地上。
“喂,你个神经病,不要这样做啊!”
“为什么不要?”
记忆和现实缠绕着她的神经。窗外的花枝,透过缓慢的阳光诱惑地生长。在那个地方的外面,有着我们所憧憬的自由。我们说好的,要去外面奔跑,要去外面坐公交车,在夏日炎炎的公交车上吃棒冰。我喜欢微凉的感觉在灼热下的对比,我喜欢你,你就像一蓬黄色的狗毛那样,在阳光下自由地飞舞。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都在等待,不是吗?
“喂,喂,你的早饭。”
幽猫饼把一个鸡蛋灌饼递到星色手上。星色略带惊讶地说,谢谢,脸上浮起小小的红晕。
“怎么这样羞涩啊……”
幽猫饼在心里说。不过是买个早饭,大帅逼怎么这个样子呢?吴因浓管星色叫大帅逼。私底下两人时因浓就会说,大帅逼真讨厌,我也想像大帅逼一样帅。
“谢谢。”
星空小口小口吃着早饭。两人站在音像制品店门口。早晨的太阳升了起来,不久之后这儿就会很热很烫。这是一个夏天……
“星色其实一点也不骄傲。如果你找到吴樱秾了,就跟她说,让她回来,跟星色道个歉,就算曾经星色很骄傲,她的骄傲也早已被吴樱秾毁灭,连同自尊心。她欠星色一句对不起。”
“什么?”窦有莺边哭边笑,“你说她欠星色一句对不起?”
“是啊。”
“那怎么我去找呢?我找不到她们,我是来叫你帮我找她们的!”
“殷沓沓联系不上吗。”
“手机开了反定位,怎么样都找不到。”
“依这人的个性,手机是肯定开着的啊……”
花膏沉思着。窦有莺用手打着她的头,“你太能颠倒是非了。你要有一点基本的良心。吴樱秾现在已经这么惨了,你还想让她怎么样。她的自尊心难道不是被你和星色一手摧毁的。你们背叛了她的信任,尤其是你,她最好的朋友,xìng_sāo_rǎo,啊哈,小孩子听到这种罪名会有什么反应?大家都是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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