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樱秾像是嗑药一样用身体顶着棍子恋恋不舍,抽动的动作让自己也觉得很贱。用工具自.慰,最下流了。在胸的下面,肚子的位置,慢慢像是充满了气体一样,一种酸酸的,带着奇妙感觉的气体,眼睛慢慢变热了,从眼角溢出了眼泪,身体像是浸在硫酸里一样,这被腐蚀的感觉真好……
“我不是chù_nǚ。”
吴樱秾哭喊着。
“很好。chū_yè给了一个你最后抛弃的女人。你还真是放荡,当时想的什么?”
“想做.爱。”
吴樱秾回答,“想要被手指插.入。”
那时候的我,很清纯啊。仿佛体内有另一个吴樱秾,站在那儿,开心地说,只想要被手指插啊,别的什么的,都不要!
结果现在变成了什么都能上的淫.荡的不知道什么东西。越来越不像人了。吴樱秾很郁闷,但是她的身体还在动着,诚实地动着。这种脑子和行为的不谐调也没能阻拦住奔放的性.欲。总之吴樱秾是插得很爽的,哼哼唧唧的,像条快死的鱼一样呈挣扎状。
夜里的六道口学院的招牌像是一面墙。吴樱秾蹲在门口,说,回不去了,咋办啊。tibch挠挠头,说,那我们在外面过夜吧。吴樱秾说不要!我要回家。tibch抱住了她说,我好冷,吴樱秾却一把将她推开说,别烦我啦!
对不起,这都是报应啊……樱秾泪水涟涟。在她又要进行下一次抽.插前殷沓沓摁住了她的头,“唔唔唔啊!”突然而来的空虚让吴樱秾哀声号叫。
“好多水,湿透了啊。”
殷沓沓摸了一手她沿着大腿流下来的液体。“性本淫.荡。”
“让我……”
吴樱秾悲哀而又空虚地惨叫着,“我想被插啊!”
“不给你。”
殷沓沓拔弄着那根晃动的塑料棒,那上面已经被水滋润得光亮亮了的。“这个东西……我发明出来就没有用过,因为,觉得太low了,不过,看起来很适合你嘛,因为你就是这么low。”
“对对对,我就是这样一个low逼,殷小姐能让我继续吗?”
吴樱秾扭动着身体向她求饶。“求求你了……”
“继续求我啊。”
“求求你了,我下面很难受,我想要……来插.我吧,用那个,让它继续插.我吧……我好想被上。”
“嗯……”
殷沓沓手一松吴樱秾又主动去够那根棍子,用身体的动作将它插.进自己体内。殷沓沓火了,扇了她两个巴掌,“我的话你真的一点都不听是吗!我让你动了吗你个贱人就是想要插,chā_chāchā_chā怎么不插爆你的子宫啊!”
那就插爆我的子宫好了。吴樱秾的脸一点都不疼,她只是下面很痒,很难耐。她哭着求殷沓沓,你就让我插一下吧,就插.进去,不拿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儿湿湿的,很多的水
“你就是一个人形肉.便器。”
殷沓沓对她说。吴樱秾同意,她哭着同意。
“你哭,是因为悲伤呢,还是因为性.欲?”
殷沓沓抹着她脸上的泪,细细观看她的脸。吴樱秾不知所谓地摇摇头,摇摇头代表什么?殷沓沓拿出两个长尾夹夹在她的乳.头上。疼痛让吴樱秾呻.吟出来。
“真yín_dàng……是不是很疼啊,疼得你很爽到不行。你个死m。”
乳.头被夹扁了,感觉身上的神经随即被扎成了一束。吴樱秾忍着嚎叫的yù_wàng,无从发泄的yù_wàng。她受伤地看着殷沓沓。
“看我,干什么。”
殷沓沓打开她的手机,“看着啊,我给某人打个电话。”
她拨通了刚才的一个未接电话,然后开了视频。吴樱秾说,不是吧……
“con,来吧,接电话……”
在一阵兴奋中殷沓沓等到了电话的接通,那端传来着急的声音,“吴樱秾,你在哪儿呢?”
“she。”
殷沓将手机屏转向了吴樱秾。吴樱秾也能看到花膏,她和花膏大眼瞪小眼,散乱的头发——吴樱秾抹了一下头发。
她难过的表情像是已经放弃申诉了。花膏在电话那头骂,操你妈。
“给我三十万就把你女友还给你。”
殷沓沓窃笑着把摄像头对准了自己,花膏在里面挥着拳头说,殷沓沓你放了她!
“这只是一个游戏,你问吴樱秾舒不舒服。吴樱秾,你舒不舒服?”
“你真恶心殷沓沓!”
花膏趴在了手机屏幕上,“砰”地一下,好像有声音般。她义愤填膺地拍打着空气,吴樱秾含泪看着手机——后盖。在那个夜里,气温降到了零度以下,哈口气,就会有白雾出现。她在寒冷的夜晚蹲在校门口,看着孤零零的路灯,任凭tibch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她把衣服扔到了地上。她说,走开!tibch像个幽灵一样环绕在她的身边,她很难过。吴樱秾抬头看着路灯,感到这是最后一次与这个地方那么亲密地接触了。她脱下自己的外套,叠好放在地上。风冷得她不停地打喷嚏,tibch再次将衣服给她披上。这一次,吴樱秾说谢谢。
再见tibch,再见六道口学院……
再见,谢谢,消失的怀念。吴樱秾在那个夜晚所遭受的心路车祸,就像是昨夜一样清晰。
“花膏……”
像是扑在看不见的玻璃上,幽猫饼惶恐的神色在屏幕上显现出来,殷沓沓在后面打着手势,比比自己的胸口,再比比吴樱秾的胸口,手在颈前划着十字。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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