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同事,各种朋友。李言的房间林林总总像个信息处理中心,而李言平时就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他人在镜头里忙碌,走动,争执。她总是靠在沙发上慵懒地说,人类都是这样的。但是今天她不能再坐住了,她谴责,她愤怒,她鄙弃吴樱秾,那个有着垃圾一样的灵魂的人。
深爱贱人的自然也是贱人。而且殷沓沓爱不爱吴樱秾她都是个贱人。而花膏替她们辩解,说这不是贱,是爱,李言很生气。
“你是不是喜欢殷沓沓?”
“沓沓是个好人。”
花膏站在墙边,握着手指,有一些无所适从地说。“是个好人。”
“那我呢?我是不是好人?”
“你?”
花膏惊诧地笑了,没有回答。李言缠着她问,“我是不是好人?”
“不是。”
“还不错,我不喜欢和殷沓沓之流混在一起。”
李言撕开方便面袋子开始吃面。花膏去给她拿来剪刀,把她撕开一半的包装纸完全剪掉了,然后坐在一旁,呆呆地看着她吃。李言拿着方便面,“你也来一点啊。”“我不吃”
花膏有一点呆滞掉了。李言啃着面饼,抹抹嘴唇。
“我是不是很好看。”
她又抹了抹下巴。“我也很好看,吴樱秾为什么不喜欢我?”
“你想要吴樱秾喜欢你?”
花膏跪下来摸着她的膝盖说。看着她的眼睛,惶惑的略微有点闪躲地。李言说,“我想要她,你能帮我把她弄来?”
“可以的。”花膏反反复复地点头,“可以的。”
“我就喜欢看你没底线的样子。这样会让我很想探询你的底线在哪里。或许我一直在期待你反抗也说不定,虽然你真反抗了我会杀了你。”
李言脱了衬衫,里面还有件t恤。她躺在沙发上,斜了斜嘴巴。活色生香。花膏用力闭了一下眼睛,李言就笑她,你怎么一副猥琐的样子。花膏站了起来,
“我不会反抗你的。”她伸出手,卷起袖子,“你要我生,我就生,你要我死,我就死,就这样。”
她默默地看着自己的手腕。李言说,“就是这样的你特别卑贱。”
“情之所钟,不可避免。”
花膏甚至还笑了笑,笑得很心碎。“我啊不喜欢这样低三下四的你。”李言说。“没关系,你喜欢的。”花膏茫然地说道,“你会喜欢的……”
你会喜欢我,就像我喜欢你。你需要一个奴隶,一个为你着迷。花膏给李言跪了下来,李言怒不可遏,拿起一个偷拍摄像机要砸,花膏拦着她,李言就用摄像机砸她的手。指关节被砸得血肉模糊,花膏也不放手。她对她说,你不要拿东西撒气,有什么火就冲我发吧。
“你为什么要这么护着我?我知道我只是一个花瓶,你们都知道,你们全都知道!花瓶所具有的功能只是好看,在文艺青年的世界里,好看是随时可以被牺牲的,对吗?那么你贪图我的钱吗?不,你不是这样的人。花膏,你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这么爱我,你可以转身离去的不是吗?为什么要一直在我身边,你到底在贪图什么?名誉,自恋,圣母情节?”
李言从兜里掏出钱,对着花膏的脸洒下去。她身上总是带着很多现金。纸钞划过花膏的脸庞,像是金钱之泪。“喜欢吗?”
李言问她。“给你钱,都给你。”
她用金钱侮辱爱情。花膏痴痴地跪在她旁边,看着自己的手。手臂上深深浅浅的伤痕,一道一道的。还有从关节处传来的疼痛,都在提醒她远古时期发生过的事。眼睛也疼,从眼睛里流出妖艳脆弱的彩虹,渐渐模糊了视线,看不清任何东西。眼球像是一颗挂在灯下的水晶帘上的珠子,无辜地转动着,搅碎了,被钉在耻辱柱上,抹在纪念碑上。
“李言啊别这样好吗。我爱你,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但是你……”
“如果你爱我,就向我证明你的忠诚。”
李言无辜地看着花膏,将她皮肤里的玻璃片□□,摸摸伤口。她对花膏说,证明你对我的忠诚,就像奴隶可以为主人死,奴隶应该为主人死那样。
“主人……”
花膏跪在地上,李言可以看出她手臂在颤抖。“你是我的主人吗……”
“是啊,我是你的主人。”
李言抬起她的头,抓着她的下巴,轻轻拍打她的脸颊,迷蒙的血水莫名地流下,沾湿她的脸,沾湿她的嘴唇。李言用手指在她的唇线上划着轮廓。“圣母病?现在后悔了吗?想不想要找回你的尊严呢?不能了吧。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哎。”
花膏抬头看着她。李言脱掉了她的衣服,看着她的眼睛,手伸到她的背上,一路往下摸。“你猜猜会有什么感觉?”
花膏不说话。她不说话时眼神特别难猜,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总是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李言摸到了她的尾椎骨,很清晰
作者有话要说:
☆、毛,毛,虫
她
“我不喜欢你那样看着我。虽然我让你玩弄我,但那是我自愿的。游戏只是游戏,现在该到结束的时候了。你就像一条狗一样滚吧。”
“狗还有可以回来找主人的自由,难道我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吗。”
花膏抬起头来,看着她,声音在颤抖着。她的脸不屈地又扬了起来,李言打了她一巴掌。
“对,你没有这个权利。”
“那如果我想有呢,你给不给我。就算我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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