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了啊,这让你的心感受不到任何别的东西。”
“你好聪明。”
胖妇沉默了很久,说道,“原来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什么都没法想。我失去了所有。我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我只
在病房的外面,一带绿色的墙裙。两人站在玻璃窗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她的鼻子小巧的挺立在脸部上方,就像一座小金字塔,地标一般。窦有莺将脸尽力往玻璃上按,想要看得更清楚,但这样只会让她的鼻子被摁扁而已。
“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嗯。昏迷前,挣扎着给我打了电话。”
“她为什么不打我的电话而要打你的?”
“可能只是因为想起了我。”
花膏手插口袋,“是啊,你才是她的经济人。照理说,应该告诉你才对。”
“我是她的生活助理。”
窦有莺不舒服地说。确实,这时候要计较什么助理什么经济人的真是不正常。
“她,会死吗?”
“不会的吧。”
花膏皱了皱眉头,表情像是一个要吐的猫。“她给我打电话时听起来还很清醒。我完全没有想到看到她的时候她会是那样浑身是血。简直就像是刚打了仗一样。”
花膏赶到了那幢楼底下,那是一幢很破很老旧的楼房,只有六层。她看到的殷沓沓倒在血泊里,头成了一个血葫芦,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她趴在地上,手里紧紧抓着一个手机。花膏将她抱到车上开到医院,没想到的是她的头部没有问题,只是简单擦伤,有问题的是颈椎。“颈椎错位了。很危险。”医生这样对她说。她就是因为颈椎神经压迫引起的眩晕而从楼上滚下来的,这毛病已经很久了。医生拿出两张片子给她看,“这是她以前就诊时拍的”。殷沓沓在这家医院做过两次磁共振,影像显示她的颈椎有着非同常人的曲度。那时候就应该动手术了,但是出于对这种病的手术预后并不特别良好考虑,保守治疗,采用牵引加按摩的方法。
“而这就是不手术的后果。由于她长时间劳累又不注意保护,颈椎问题愈演愈烈。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那天……她就差点从楼上摔下来。”
窦有莺后悔莫及,用拳头在玻璃窗上敲了一下,“早知道这样我死也要劝她动手术!”
“傻了吧。动手术也不一定管用啊。”
“那怎么办。”
窦有莺虚脱般靠在玻璃墙上,“我怎么跟她爸妈,跟公司里交代。”
“该怎么样交代就怎么样交代呗。”
花膏事不关已的态度激怒了窦有莺。不过随即她又想到这确实不关这家伙的事。
“好吧,豁出出了!”
“杀了她?……”
“……我是说实话实说了。她跟一个女人私奔了,然后颈椎病发作,这怪我啊?”
“好像有一种是用颈椎奔的感觉呢。”
用脖子在那儿跑啊,跑,跑啊,跑。颈椎灵巧得就像两条腿交错前进……哎不对啊,颈椎只有一条啊。
窦有莺被气笑了。“搞什么!”
随即她又落泪了,“为什么……”
那厢花膏已经开始拔电话了。她盯着像是水晶棺材里的公主的殷沓沓。那个公主,在那儿,睁开了眼睛,看着她。
“安静点儿。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总是会有意外。但是你用时间与健康和精力的代价换来的并不只会是转手即逝的金钱和虚假的关系。”
花膏趁着电话接通的当儿对窦有莺说,“嘘……如果回不到从前,就不要回去了。”
她回到了家。熟悉的墙壁,熟悉的电冰箱,熟悉的柜台,还有那些熟悉的货物。在这里所看见的一切,就是她所拥有的一切。没有那个熟悉的人,她不在这儿。她或许会走到天涯海角,带着迷惘,带着找不到答案的愤恨,独自哭泣。那是个软弱的孩子。她不应该离开我的。花膏把索西尼抱到了床上,给她喂了一些感冒灵冲剂,坐在床边等待她醒来。
索西尼,没有妈妈的孩子。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像被身体的不适所缠搅,不得安宁。她多像李言。每个人身上都有她的影子,不安,空虚,找不到应有的感觉。这种戒断般的症状……她把手放在索西尼的脸上,索西尼醒了。
“你额头很烫啊。”
她抽回手不紧不慢地说。索西尼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店长!”
“店长今天什么都不推荐,所以钱包不用大出血啦。”
花膏窃笑着。她泡一杯咖啡,身后索西尼撕心裂肺地大喊,“店长!!”
啪。咖啡杯掉在地上摔碎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弯腰去拾地上的瓷碎片。
“小索啊,下次不要这么突然地就大声说话……”
“店长……”
索西尼因为一口气太用了,虚弱地倒在了床上。
“店长你看起来有点老了。”
“是啊,在你这样的小姑娘面前我是感觉自己有点老了。哎?……好像你说自己其实已经25岁了来着是么。我忘了哎。总之你长得是挺年轻的。很好,很好,天赋啊……”
“店长,这像是你说的话吗?……我梦见你了,你跟我说,你很后悔,因为你没有了爱情。你说这都是时代的错,如果你不来到这儿,就不会失去。但是你也说,如果不能后退了,那就前进吧。”
瓷片割到了手。滴着血,花膏转过身来。索西尼躺在床上,默默地,从侧面看去,她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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