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回来了?”
正在门口整理着破烂的罗飞,隔远就看到梁爽自独木桥过河回来,不觉提高声音问他。
“不早了,离开医院的时候就已经五点半了。”
梁爽一边说,一边到小屋里面换了套宽松的衣服,如往常一样,到小河边自顾自练功去了。
罗飞发现,自从发生了昨晚的事情以后,梁爽的姓情似乎要比平时沉默了许多。
不过想想也是,昨夜可是梁爽自七岁开始到昨天为止,七年期间,第一次哭。
七岁前,梁爽经常因为跌伤或者吵吃而哭闹。七岁开始,就算与同学打架受伤等等,梁爽都没有再哭过。
看来,昨晚的事对这小子还是影响很深哪!
罗飞希望梁爽可以尽快恢复过来,毕竟,梁爽的母亲在临终前,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她的儿子,可以成为一名乐观生活的平凡人!
平凡人吗?!这小子打从一出生,就注定他不能平凡!
想到这里,罗飞暗暗叹了口气,起身对梁爽叫:
“专心一点!看你现在都练成什么样子!”
梁爽突然停下来,狠狠踢了一下脚边的泥土:
“罗伯!再教我一些新的武术可以吗?我要变强!”
梁爽举起一双拳头于眼前:
“我要用它们,去保护我想保护的人!我要用它们去干倒那些十恶不赦的坏人!”
罗飞走到梁爽身边,轻轻拍着他的肩头:
“小子,你现在的情绪出格了,你这种表现,是走火入魔的倾向。这是练武的大忌!你的想法没有错,但是,伯伯必须得告诉你,要想练最上乘的武功,最重要的,就是武德!”
说这里,罗飞以手指戳着梁爽的心脏位置:
“也就是这儿!你的心境!”
接着,罗飞又一手搂着梁爽的肩头,与他一边走,一边道:
“还有,就算是最上乘的武功,也有着一定的局限姓。尤其在这个已经由热武器当道的现代社会。如何才能够利用武术尽可能地避免热武器的攻击,就得……”
……
第二天,梁爽特意在下班以后先去买了一顶圣诞帽,以及一把长长的白色假胡子。他打算表演笑剧逗楚娇儿开心。毕竟一个人在生病的时候,笑,就是最好的精神疗药!所谓“笑一笑,十年少。再一笑,病痛少!”
这一次,梁爽没有遭到护士的阻挠,可以直接进入病房。
梁爽刻意把脚步放轻,走进病房。因为护士刚才告诉他,楚娇儿在许心言离开以后,不久就睡着了。
梁爽踮手踮脚地走到床边,却蓦然发现,面对着自己睡觉的楚娇儿一下子睁开眼睛,弄得他愕了一下。
“梁爽。”
楚娇儿轻轻叫了一声,嘴角泛着淡淡的微笑。她知道梁爽下午会来看她,于是自许心言走后就一直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等着他。
“娇娇,你怎么知道是我进来了?”
梁爽笑走坐到床边,发现楚娇儿今天的情况要比昨天好许多,心中大是欣喜。
楚娇儿不想让梁爽知道,自己是为了等他而特意不午睡的,于是撒了个谎:
“我睡不着。”我就是特意为了等你才不睡的呀。
楚娇儿哪里知道,自己的心声早已经钻进梁爽的脑袋。
梁爽心中的高兴可想而知,但他没有明说出来。只是笑着问:“言姐姐呢?”
“妈妈刚走,她知道你会过来看我,于是为我送完饭就把我的衣服都拿回家去洗了。”
梁爽又道:
“我刚刚买了些道具,准备明天为安老院的老活宝们表演笑剧。娇娇你正好可以帮我看看,我的表演有哪些地方需要改进。”
楚娇儿乐意地点头。
梁爽开始戴上圣诞帽与假胡子,一边像螃蟹那样不断伸缩着四肢、一左一右地打横蹦着,一边唱:
“雪姑七友七个小矮人,雪姑七友七个同埋条心,七个矮仔……”
梁爽的滑稽动作与表情,把楚娇儿逗得呵呵乐笑起来。
楚娇儿越是笑得开心,梁爽就越是跳得起劲。末了梁爽让楚娇儿喝了杯水,才道:
“娇娇,我还有一项魔术表演,叫‘读心大神经’,你看看。”
楚娇儿一听那魔术表演的名字,禁不住又笑起来,连连点头说要看。
梁爽特意摆出一副认真的表情,把床单当做魔术师的披风,披在肩头上,然后做着魔术师的走场动作,口中不断叫着:
“我就是大神经魔术师‘大卫高柏爽’!吗哩吗哩哄~!吗哩吗哩哄~!”
梁爽口中念念有词地走到楚娇儿身边,弯腰:
“可爱的白雪公主,请你现在,在心里面大声地重复说出、你现在最想对‘大卫高柏爽’说的话~!然后,我‘大卫高柏爽’就会读出你心里面的想法了!呜哇哈哈哈!”
楚娇儿屈着膝盖坐着,双手枕在膝盖上托着下巴,小嘴微微翘起,定定地盯着梁爽,不说话。
梁爽也不出声,只是一边胡乱地做着魔术师常用的手势,一边定定地看着楚娇儿的眼睛。突然,他感听到楚娇儿在心中不断地叫着:
‘谢谢你梁爽!感谢你救了我!我的英雄骑士!我好喜欢你!’
“不客气!”
梁爽被楚娇儿的心声弄得精神飘飘然起来,脱口而出就应了一句。
“你说什么?”
楚娇儿见梁爽跳着跳着,脸上突然现出高兴的神色,同时说了一句莫明其妙的话。而且由于说得太快,楚娇儿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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