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可怕的伏笔。
其次是答应了笑面青江圌的修行。
那时是一时恍惚而导致的口误,但不得不说笑面青江那句可以接受任何形态的她,让她稍微感动了一下。七海花散里发觉她要的不是爱情和表白,因为那都是她步步为营骗来的。她想要的是萍水相逢时给予的那份信任和温暖,因为这大抵才是发自对方内心的一些情感。
即使那情感在整个人生中只占了微不足道的地位。
——重要的是任务。
重要的只是任务。
七海花散里再次这样告诉自己。
朦胧的水雾将整个温泉室蒸腾得影影绰绰,七海花散里靠在温泉边缘的石头上闭目养神,思考着问题,水流声潺圌潺,以至于她没有听到“咯吱”的开门声。
“抱歉,压切酱你在吗?”是笑面青江圌的声音。
“啊,我在。”她微愣了一下,睁开眼,说道。
“不好意思,因为压切酱进去太久了,所以我有些担心。”笑面青江说道,“我这就出去。”
“啊……我不小心走神了,多谢关心。”她说道。
确实在温泉里呆的时间有点太久了,七海花散里迅速起身将自己收拾了一番,然后推门出去。笑面青江正披着白色的浴袍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月亮,见她出来后微笑了一下,说道,“那么,我就先进去了。”
“需要我等你一会儿吗?”她顺口说了一句。
“啊?”他金眸掠过茫然,而后微微眯起,“你要和我做什么?”
“额。我顺口。”她说道。
“哦~”他唇角扬起,“我还以为压切酱你现在急着和我修行呢。”
“你这个说法好奇怪了。”七海花散里摇了摇头,说道。
“今天稍微有些累了,所以担心在压切酱面前表现不好,如果压切酱你有这个需求的话可以改日再来呀。”笑面青江说道。
“……其实我并不介意表现好不好这一点。”七海花散里忍不住吐了个槽。
“那么,压切酱是执意要在今天做吗?”笑面青江问道。
“不我没这么说……我还是先走了,明天见,笑面殿。”七海花散里立刻说道。
“明天见,压切酱。以及,叫我笑面就好了。”他笑着说完后便推门进了温泉,也没有过多纠缠。
七海花散里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脑子里有点空白的。
不知为何,心里有点空空落落的?
嘛,过得过于清心寡欲,以至于有些寂寞了嘛?
——
可恶可恶!居然连鹤丸都快得手了,但他依旧毫无进展!
烛台切光忠瞪着外面的大月亮,气得牙痒痒。
今天鹤丸带着压切“私奔”的事已经几乎被所有付丧神都知道了,毕竟鹤丸过于大大咧咧抱着她飞越了疯人院……咳,飞越了大半个本丸,大家又不是瞎子,除了膝丸。
……在这里才没有嘲笑膝丸可怜的侦圌查值呢。
接着,从窗户上方突然探下来个白脑袋,“呦,烛台切,一个人晒月亮呢!”
烛台切光忠冷不丁地被这玩意儿吓了一跳,具体来说,可以设想一下,你站在窗前看着月亮,从外面的窗户上方突然倒立着探下一个脑袋来对你说话,请问,你此时的心理感受——
“你信我改名为鹤丸切光忠吗?”烛台切光忠的手指直接扣上了刀柄,磨牙说道。
“我信你再这样就要改名为磨牙切光忠了。”鹤丸笑嘻嘻地说道,接着从窗户中跳进了烛台切光忠的房间。
烛台切光忠给他的回应是紧急拔刀。
鹤丸翻身轻巧地躲过了这一斩击,白色的羽织飘飞起来,顺着空气柔软的弧度缓缓划落。而同一瞬间穗链点缀璀璨鎏金的刀鞘迎上对方刀锋,鹤丸国永爽朗地笑着,说道,“脾气太差可就不帅气了啊,烛台切。”
窗外寒月冷光扑面,映照在烛台切光忠的脸上,他嘴角勾起一个颇为鬼畜的弧度,“我倒觉得让你这只白鹤染上血更帅气一些。”
“唉,所以说快得手的是我不是你啊。”鹤丸故作忧伤地感叹道,“明明我们当中你有一手好牌,但烂到这种地步,也是一种能力呀。……等等烛台切你要干嘛——!”
“弑、友、证、道!”
一阵乱七八糟噼里啪啦的打闹。
“其实,我这次来是想征求你的意见的。”鹤丸国永正色了起来。
“什么意见?”烛台切光忠问道。
“该怎么说,关于压切。其实大家都在尽量避免将她真的当做同僚来看的。”鹤丸国永说道,“包括我也是这样的观点,但好像你是在真心待她,所以大家都有这个疑惑。”
“……不管怎么说,她是压切长谷部没错吧。”烛台切光忠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的意思。“
“不是,听我把话说完。”鹤丸说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有一天真的采用了强迫她的方式——我希望没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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