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的身体,爱着我的唇,爱着我的舌,也爱着我的手指,我今日便要让你知道,它爱着我,它只爱我一个。”
“不,叶落怀,你不要再自欺欺人,它不爱你,它没有心,它不会爱上任何人。”
“那么——”叶落怀伸出舌头开始在她的心脏部位舔|舐,她慢慢下移,到了那幽谷之外,便含住了她的花蕊。
“唔——”代君撷忍不住抬起了小腹,叶落怀的舌轻轻的舔着那花尖,又继续向下,到了花瓣,代君撷溢出了停不下来的呻吟,她的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无处可逃,她呼唤着她,呼唤着她的舌,呼唤着她的爱人,呼唤着她,给她更多。
叶落怀的舌溜进了密洞,卷出了更多的水流。
“不要——啊——”代君撷小腹抬得很高,她渴望着她给她解脱,给她个痛快,可叶落怀却停下了,她看着代君撷无力的把双腿放平,看着她不停喘息的双唇,看着她满含热泪的双眼:“告诉我,你爱我,我就给你。”
代君撷却摇头,她再次含住了她的花蕊,花蕊经过风雨的摧残,却依然骄傲的盛开,代君撷承受不住,伸出双手推着她的头,可是这无力的触碰在叶落怀看来,却更像是抚摸和鼓励。
叶落怀不停地进攻,希望能从她嘴里再次听到爱这个字眼,即使只是她言不由衷的话,她也依然甘之如饴,可是代君撷却摇着头,呻吟和呼唤都显示着她情至深处,只是,她却无法再说出那个字,永远都无法再说出。
“求求你,撷儿,求求你——”叶落怀渴求着,她渴求着她的呼唤、渴求着她的垂爱、更渴求着,她的原谅,只是自
从她下定决心要害代祁泓的那一日起,她就无法再回头,两人也就无法再像先前那般,只有爱恋。
是她破坏了这一切,是她葬送了代君撷的一生,也是她,从出现的那一刻起,便只是一个被仇恨操控的傀儡,她不配拥有爱情,不配拥有别人的爱,所以她在知道自己被代君撷利用了的时候,唯一的感觉只是可笑,可笑自己竟妄想从一个欺骗与算计的婚事里得到爱情,可笑自己竟会相信皇家的人不会演戏。
“求你——”她几乎疯狂了,直到那扑入鼻息间的血腥味与舌尖尝到的腥甜,她停下了动作,看着从她阴|处流出的一条嫣红的线,她方才醒悟过来她怀孕才不过三个月,怎禁得她如此攻势,她惊恐的抬头看着她,她皱着眉头咬着牙,显然是已经感觉到了痛楚。
“撷儿,你怎么样?怎么样?”
“——疼。”代君撷咬着牙,却只得吐出这一个字来。
只是这一个字却足以吓坏叶落怀的胆,她连忙拿过薄被包着她,抱着她出了门,季东与甫仁听声音不对,推开门,却是叶落怀似风一样的抱着代君撷下楼,直奔萧家医馆,两人对视一眼,也连忙跟上。
萧家医馆里,萧知秋正要服侍萧九曲睡下,大门忽然会踹开,叶落怀抱着脸色苍白的代君撷出现在两人面前。
为代君撷把完脉,萧九曲面色凝重。
“怎么样,四妹?”
“你们都先出去吧,知秋一人在此就好。”
“撷儿她,到底怎么样?”
萧九曲看向她,看她满头的大汗与悔恨的表情,也不忍责备她:“我会尽力。”
叶落怀得了她的承诺,心下稍有安慰,便出房门等待,不过一会儿,萧知秋走了出来:“我家小姐问你,是保皇上还是保孩子。”
“废话,皇上身系社稷,若皇上不能活着从这里走出来,你们所有人都要陪葬!”甫仁眼神狠戾,抽出剑就要逼叶落怀表态,却被季东的剑挡住了:“皇上虽是皇上,却也是一个娘亲,若皇上虽然醒来,但是却没了孩子,怪罪下来,甫仁你担待得起这个责任吗?”
“小姐说,你是孩子的母亲,你有权利决定她的生死,皇上已经决定保孩子,所以她希望得到你的意见。”
“不要再说了,知秋,保撷儿,她是我的撷儿,她不能死,她一定不能死,你告诉四妹,不,你代我求求四妹,一定要救活撷儿——”叶落怀抓住萧知秋的手,眼神里满是恳求,萧知秋微微动容,她抽回了手:“我知道了,我会告诉小姐的。”
房间里,萧九曲给代君撷擦着额上的汗。
“小姐,她说保皇上。”
“保皇上吗——”萧九曲意料之中的笑了笑。
“我不明白,小姐,即使是保孩子,这孩子在
母体里不过才三个月而已,想要保也根本保不下来啊。”
“萧门有一种药,可以让母体灵魂虽死,ròu_tǐ却依然生长,那么,孩子在母体里便可以继续汲取营养,只是配制的药材很难得到,我想,除了皇家,世上再难搜集到,我也只是从医书上看到,从未试过。”
“如果她说保孩子,小姐便要冒险试一试了?”
萧九曲摇了摇头:“所幸来的及时,皇上与孩子皆无事,便毋需去尝试。”
“那小姐为何要我去问她?”
“我只是想知道她的心意罢了,她们两个如此互相折磨,却要你我这局外人,看着揪心。”
萧知秋没敢问她为何想要知道她的心意,她虽知道答案,却总是不敢去戳破,她害怕,真的戳破了,小姐便从一个局外人变为了当局者,她不愿意,也不能让她的曲儿,与这群豺狼为伍。
“我们出去告诉她实情吧,今日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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