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是保定了胡嘉和胡玮,luàn_lún这种事在律令之中并没有写明,要不然她们两个必死无疑。”
“这是她有心保她们啊,若她想一个人死,就算这个人没有罪,她也可
以捏造一个出来,若她想保一个人,就是这个人犯了天大的罪,她也能保的下来啊!”
“齐相您可不能一直只喝茶不说话啊,我们可都指着您活呢。”
“是啊齐相。”
“齐相,我的大女儿被曹无期给抓起来关进了大牢,大女儿一进去,我就不远了,如果我进去了,您——”
“她的臂膀,不是只有胡嘉和胡玮啊,还有一个曹无期啊。”齐家放下茶杯:“不急,慢慢来,既然那两人逃过一劫,就转过来对付对付曹无期,也缓一缓她对我们的攻势。”
“曹无期是察贪的,我们不如就栽个贪渎?”
“贪渎之事可大可小——”齐家看向众人:“不如谋反罪大恶极啊。”
“齐相好计策,佩服佩服。”余下的几个人恭维一番后,渐渐散去了。
待她们走后,齐府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齐相——”
“哎哟姬大人,你吓死老身了,这这,你是怎么进来的?”齐家看着面前的姬宁,吓得魂掉了一半。
“对不住齐相,非常时期只能用非常之计了,姬宁此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与齐相商议。”
“何事?”
“齐相,其实孝温恭帝并不是难产而崩的,她是被叶落怀这个奸人害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问一句,喜不喜欢看微服私访这样子的,就是微服私访有桃花运什么的,除暴安良破案什么的。
☆、篁篁
又是一日的早晨,又是一日的早朝,穿上朝服,叶落怀抖擞起精神,走在路上的时候,她有些迷惘,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把水城又涝的事情在朝堂上公布出来,点名要楚誉五日后运赈灾银,本以为如此就可以结束了,却没料想刑司的一个牍官启奏,听完她的奏报,叶落怀心里咯噔一下:“谋反?”她想了想,便摇摇头说道:“这不可能,曹无期是文臣,没有兵权如何谋反?”
“臣不知道她为何要谋反,但是臣确实在她家看到了凤袍玉玺,此事千真万确,若皇父摄政大人和众位大人不信,尽可以去搜,若搜不出,微臣就一死以谢天下。”
“皇父摄政大人,臣的家里绝对没有什么凤袍玉玺,臣的忠心,天地可鉴。”曹无期看向那牍官:“吴大人,你为何要冤枉在下?就因为你的大女儿因贪渎被在下给捉拿了,你便要诬陷于我么?”
“曹大人莫要扯无关的,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有没有谋反,我等怎么会知道?还要搜一搜才能证明!”
“你…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好了好了——”叶落怀止住了两人:“就派人去曹府搜一搜罢了,若没有,吴大人以死谢罪,若有——若有…”叶落怀沉默了,她觉得应该是没有的,但是万一真的有呢?就像那牍官所说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曹无期本应是撷儿亲信,却突然就投了自己,还送来两个幕僚在自己身边,掌握着整个朝廷的政令,难道说她曹无期忠心是假,逐渐控制朝廷,谋反才是真?
“若有,臣就以死谢罪!”曹无期此刻怒火冲天,历来帝王对谋反一事,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牍官分明就是要置自己于死地,可是别说凤袍玉玺,家里基本是连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她如何能搜到?
“你们,去。”叶落怀指派了几个人。
约莫有一个时辰左右,侍卫们回来了。
“禀皇父摄政大人,我们在曹大人的床下搜到了凤袍和玉玺。”侍卫们把东西一放,曹无期立刻傻眼了。
“臣没有,这是她们栽赃!”她指着那牍官:“是她陷害微臣啊,皇父摄政大人——”她连忙跪在了地上:“请您明察啊——”
“证据确凿,曹大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那牍官一脸的恨意:“下面就请曹大人践行自己的话,一死以谢天下吧。”
“皇父摄政大人,臣冤枉,臣实在冤枉啊——”曹无期此刻终于知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是什么感觉。
叶落怀没有表态,她观察着朝堂上每个人的表情,当看到胡嘉和胡玮时,见两人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状态,不由得纳闷,若她们与曹无期同一阵营,在此刻必定会出来保曹无期,但是她们毫无反应,难道此事真的另有
蹊跷?
“好,既然我先前说过,那么此刻,我曹无期也不惜死,我只恨疏忽大意,让你们这群宵小算计了,皇父摄政大人,无期来生再来帮您——”说罢,就要往大殿上的柱子上撞。
“拦住她——快拦住她!”叶落怀连忙说道,已有侍卫眼疾手快,把她拦了下来。
“承乾殿乃朝臣上朝之地,焉能在此寻死觅活?既然曹大人口口声声冤枉,我就替你查个明白,来人,把曹大人押入天牢,但是好生侍候着,不准怠慢。”
“是。”
“皇父摄政大人英明。”曹无期谢过,随着侍卫一起下去了。
叶落怀站起身子:“这件事我会查个明白,若有人蓄意栽赃,我决不饶恕。”
这一句话她说的严厉,令得在场的有几位大人不由得心里惴惴。
下朝之后,叶落怀看着那凤袍和玉玺,不由得哑然失笑:“这些人,连栽赃都不会。”她把假玉玺扔到地上,顿时碎为好几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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