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回遇上此等事情,请主公三思,毕竟她已为□,主公不想落的和曹孟德一般的名声吧?”
孙权愠怒,周瑜这是将他和那偏好夺□的曹孟德相提并论,这如何叫这个血气方刚的江东少主忍得下?
“周公瑾,你?!”
“公瑾只是实话实说。”周瑜见气到了孙权,勾了勾嘴角,“快要下雨了,主公无事便早早回府,吴国太这会儿怕是在等着您。”
孙权紧紧捏着缰绳,骨节泛白,盯了周瑜好一会儿才咬牙道:“我们走!”
直到孙权一行人远离之后,周瑜才回到了马车内,天上很适时的闪过一道惊雷,这夏秋交际的雷雨来的分外的多,一场秋雨一场凉,很快江东便会步入到湿冷的严冬。
“都督,您这样和主公对着干,好么?”驾马车的将士一直跟在周瑜身边多年,是周瑜的同乡,和周瑜说话自是熟稔。
周瑜闭目养神,张口道:“我是故意气他,否则,他怎会那么容易便走了。”
“都督为何气走主公?”外面人继续问。
周瑜稍稍睁开眼,掀开马车内的窗帘,看着外面淅淅沥沥下起的小雨,淋湿了青石路面,稍远处一个偌大的牌匾上写着笔力遒劲的江府二字,门口的那一对石狮正在这雨中坚持守卫。
“他若不走,我又怎么能连根拔起江府……”
“不好,周瑜要来。”白烨拍掉身上的雨珠,进了门之后又迅速将门闭上,几步跨到坐在梳妆台前发愣的江珊后面道。
“他来作什么?”江珊扭头望着白烨。“你又如何得知他来了?”
“方才我在厨房……”白烨顿了一顿,话题一转道,“说来话长,总之若被他见到你如此摸样,江府肯定会被株连。”
江珊摸着自己的银发,对着镜子一声叹息:“只好推病不出。”
“你还不明白?”白烨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之上,将她强制扭向自己,看着她的眼道,“他就是来找你麻烦,岂能像别人一般迁就你说推就推?”
江珊笑眯眯的抬手,顺势搭在了白烨肩上,绕到她的脖后亲昵道:“那么你说我们该怎么才能闭门不见,或者让他自己知难而退呢,我俊朗聪慧的夫君?”最后的几个字江珊咬的分外清楚,一字一字似大珠小珠落玉盘般清脆。
白烨见到她这番样子,身上不禁起了鸡皮疙瘩,总觉得江珊有些奇怪,脑子一热便道:“你……是在挑逗我?”
话一说出口,白烨便后悔了,她这是说的什么,莫说自己无常的身份了。对方是女子,自己也是女子,即便是名义上的夫妻,可这种情愫也不该在她们之间产生,她又如何会挑逗自己?真是,太恬不知耻。
江珊闻言并不恼怒,而是凑近白烨耳边,在她耳边呼气道:“你脸红什么?”
白烨一愣,这才觉得脸上火热,刚才江珊在她耳边呼出的那一口气好似河边芦苇一般轻轻的掠过,弄的她有些心痒。
“你,离我远……远一点。”
“不远如何?”江珊越发的有了兴致。
白烨侧头避开她灼热的视线,嘟囔道:“没怎样……”
“白烨,”江珊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颤抖,“我们到床榻上如何,你——抱着我去。”
“啊?!”白烨的脑袋轰的一下子便炸开了,空白一片,“抱你到床榻上去?!”
江珊匆忙捂住白烨的嘴巴,恼怪道:“谁叫你喊的那么大声了?我没有力气,想休息罢了。”
“嗯,那好。”白烨应下了,横抱起江珊往床榻去走去,可脸上的羞红却未曾褪下。从方才开始她一直不敢直视江珊的眼睛,深怕那一双眼里的漩涡会在一瞬间将自己吸引进去,直到不能自拔。
轻轻将怀中人儿放下,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周都督来访……”
白烨刚要回头去应对,却被江珊一把拽住。
“莫答,”江珊摇头道,“任由他去。”
“你就不怕他闯进来?别忘记此番他可是不见你不罢休。”白烨蹙眉道,心内着实担忧。
“我一个人或许是怕,”江珊的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笑,盯着白烨盈盈道,“可有你在我便不担心了。”
“莫非你想出了主意?”白烨反问,稍带欣喜,索性坐在了床榻边上,低头看着江珊继续追问,“快说是什么好主意?”
“你还记得当日我被逼婚,你说要替我解围的事情么,结果可如你所愿?”江珊挑眉问。
“有些偏差……”白烨无端的想起了那日的那个吻,不禁抬手按住自己的嘴唇。
“既然已经偏差至此,索性再偏差一些罢。”
“江二小姐,听闻你久病不愈,周瑜特带了西域神医给小姐治病,请小姐速速开门——”
周瑜的声音打断了屋内两个人的交谈,江珊盯着门外影子,愤愤道:“周瑜竟然欺我江家到如此地步。”
“你快躺下,或许还能遮掩一些。”白烨只恨夙愿不在此处,否则让他清理这些人出去又有何难,如今人就在门前,又不能让他们进来,这可如何是好?
“遮掩必然是要遮掩的,”江珊笑道,“可是要遮掩我的不是被褥,而是你。”
“我?”白烨话还未说完,便强制性的被江珊一把拉到了床榻之上,一个不平稳便结结实实的压在了江珊身体之上,两个人鼻对鼻,眼对眼,周遭的空气似乎都要凝滞。
“再靠近一点……”江珊抬手绕到白烨脑袋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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