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自语,带着无限的伤感。
我拿着门票准备分一张给冯安安,余光却瞟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脸,是谁?我想再回头确认一下,找了半天,却不见了。
“找什么?”冯安安问我。
我摇摇头:“没事”是谁呢?我用力想了好久都没想起来。
这庙宇是为了纪念一个君王而设立,按理说应该不少人会来参拜保平安。香火和旁边那条小街的兴旺程度的反比在于实在高昂的票价。
所以我和冯安安站在某王的衣冠冢前面时,远处除了一堆被导游带着目光如空的游客,再就很少人了。我把手腕露出来,举起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看了冯安安一眼:“在这儿割吗?”冯安安小脸煞白的点点头。
这白骨精还有怕见血的?
在旅游区做出有割腕意图的动作还真是一种特别的体验,有点像是在微博放出照片直播自杀的心情,明明晓得死不了,只是渴求有人关注我,加我粉丝,让我成为话题人物。这对于我这么一个一直以低调就是人生原则的道姑来说,是十分困难的。胡乱在空中划了两刀,怎么也割不下去。
过了五分钟,我无助的转头看冯安安:“要不,你帮我割?”
冯安安站在阳光下看着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见我样子实在是苦恼,只好举起了刀,嘴里还嘟囔着:“你这个人现在怎么这么弱啊。”
我其实可以反驳的,比如我本来就怕黑、恐高、有3d晕眩症。正准备告诉她人无完人的时候,忽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她手上的刀就被飞踢到了广袤无垠的宇宙之中,接着冯安安就消失了,我再一看已经被一女的按倒在地。
“这是干嘛?”我嗷了一声,引起了大江南北的旅客的回眸和集结。
“大白天你就想行凶。真是抓你个正着。是分赃不平还是排除异己?”这女的抬头看着我,冤家路窄,我这才想起刚刚看到的熟悉脸庞就是她——抓我们的那女警,韩笛。
我看到冯安安被韩笛压倒在地不得翻身的模样,淡淡一怒:“情侣亲亲爱爱的玩没见过吗,韩警官?你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吧”
14道姑本来就矫情
韩笛看了看我们俩:“一个学道之人,一个算星座的,不务正业的搅和在一起,在千里之外的景区玩□,有比这还神奇的事情?”
我一向对于太好奇的人没什么好感,就算我和冯安安去金字塔顶端蹲着撒尿,她撒成s型,我撒成b型,那也是我们俩自己的事,一个公权力机关的公务员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噎人?虽然我内心中的草泥马在十字路口集中呼啸,但是表面上我还是沉默着,只是径直走到她们俩旁边,用在万骨堆里拖尸体的方式拖着冯安安。
结果,这举动就是典型的不量力而行,韩笛随股一撞,我就往相反方向去了。
可见师父的话还是极为正确,我在这凡间的芸芸众生中都是个弱鸡角色,更不要讲那处处都是神力女超人的天界了。
这会儿,刚刚还处于卖萌发呆的冯安安清醒过来了,她倒没有和韩笛扭打在一起造成有碍瞻观的效果。而是用她比平常大20倍左右的音量喝道:“我告诉你我们是不可能的!你爱上我爸,我可以含着恨祝福你。可你爱上我未婚夫,我。。。好吧,我也可以忍。现在你没有生育能力,逼我回去和你丈夫□,你让我情何以堪。警察很了不起么,你这样跟踪我和我姐一千多公里,不就是想看我遁入空门么,好,我就在这儿成全你。”这声音大得,连卖门票的工作人员都快听见要奔着奔着来看八卦了。
韩笛同志哪儿见过这种架势,以前在我们那地儿横行霸道的时候穿着警服带着一帮随扈,往那儿一站鸦雀无声就可以上手铐了,而现在同伴似乎都不在。“警察”、“不伦恋情”、“扭打”、“感情纠纷”多吸引人眼球,评头论足的人也越来越多,她的脸呈现一阵红一阵白,感觉十分的无措。而被扑倒的冯安安举着那把瑞士军刀,感觉上却越来越乐呵。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我走过去拉起冯安安,想赶紧离开那是非之地。
只是陷入多角恋情的韩女警还不死心,她抓着我的袖子,最后一次低声的阻喝:“你知不知道她可是一起命案的嫌疑人,你和我们警方合作指控她,我可以保护你的安全。”
“这很了不起么,你不是见她要杀我了?我还挺乐意的。”我也低声留下这句话,拉着冯安安就往那寺庙出口走去,任着七嘴八舌的众多游客的眼神对我不停的扫来扫去。
第一次寻找九环锡杖的工作就这么无功而返,回饭店路上,我开车、开电台、开车顶天窗,冯安安失去刚刚的兴奋度又变得很沉默。
直到我路痴般的把车开错,只好把车开到某开发新区的路基边停下。弓着背,念念有词的摁着gps导航系统,忽然冯安安就像个缓慢的疯子那般默默的把我扳到她的面前。
端详着超近距离的白骨精的脸,我没有看到预料中的白色头骨,只看到她白皙的双颊上有四五颗不太明显的顽皮雀斑,看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姿势累了,才缓缓道:“冯安安,你要干嘛就好好说,别把我凹成这奇怪的形状又不讲话,我等着呢。”
“我是以凶狠在天界闻名的白骨精。”冯安安天马行空的开始自我介绍。
我和蔼的点头:“我知道。我师父告诉我了。”
“所以你说你乐意被我杀死?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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