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我居然要和莫老头的天才女徒弟进行风水师较量,这简直就等于一个小学生和一个大学生比谁的学历高一样,完全就是自取其辱的行为。
“师父,你想玩死我啊,我现在连风水师的门都还没入呢,怎么和人家比啊!”我相当不爽的大声叫道。
事后我才知道,这次师父和闷油瓶去和对方见面,因为双方脾气都冲,差点没当场动起手来,最后还是风水师协会的老人出马,才把这件事情压了下来。
只是双方妥协的结果就是,让两方的小徒进行正面较量,这样既能避免生打斗事件,又不会伤了大家的面子。
然而,最终苦逼的人却成了我。
我那个时候真的好后悔,早知道这么麻烦,当初我也应该学着闷油瓶不理那个可恶的钱麻子了。
毕竟我从拜师到现在才经历过一次驱邪工作,而且,那次工作我也只是诱饵的存在,风水术方面完全没有一点长进,想想那个天生阴阳眼的姑娘,我还没比呢,就已经觉得要输了。
“我也知道你入门尚浅,所以才给你争取了三个月的时间啊,不然他们可是提出明天就要比试的。”
许是见我愁眉苦脸的样子,林玲又说道:“瞧你那胆小的样子,对方不过是个姑娘,又比你小两岁,你怕什么啊!”
“我可告诉你,这次比试只准赢不准输,否则,我会和你断绝师徒关系!当然了,你要赢了,我保证,立刻着手为你驱除身上的冥婚咒。”林玲先是恐吓一番,然后又许出好处,这让我心里更加纠结了。
等林玲回房间休息的时候,张潜告诉我,林玲之所以输不起,是因为对方下了赌注,要是我们输了,林玲就要跪下向他们磕头认错,当然了,要是我们赢了,他们就分享出手中的客源,并保证以后再也不找我们的麻烦。
听到这里,我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林玲是什么人,我可是很清楚,她是个极为要强的女人,磕头认错这种事,拿刀架在她脖子上恐怕都不能逼她就范,所以她才会恐吓我,要是输了就和我断绝师徒关系。
因为这件事,我烦的整晚都没睡好,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眼圈都黑了。
吃早餐面时,林玲突然宣布了一件事情。
“小王,为了能让你在三个月风水术提高,我决定让你独自去完成公司布置的驱邪工作,毕竟实践才能提高本领嘛,天天在公司听我讲那些理论,一点用处都没有。”
我忙问道:“师父,你准备让我到哪驱邪啊?”
林玲说:“赣南的xx村,前几天我接到一个委托,说是那个村里有一户村民姓廖,他家的儿子在一次放学回家时,突然变得行为异常,之前这个孩子很活泼,根本没有精神方面的问题,村里的医生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所以我打算派你过去了解一下情况,如果是中邪的话,你就试着帮他驱除。”
只是驱邪,不是驱恶灵的话,我倒也不是太害怕,于是点头同意了,没办法,为了除掉身的冥婚咒,我就算拼命,也要赢掉三个月后的比试。
准备好一切之后,师父便给我买了第二天出的硬坐火车票,又给了我一百块钱当作差旅费,然后像打叫花子一样,便把我赶走了。
一百块钱,连个像样的宾馆都住不起,师父你能不能再抠一点?
望着手中的百元大钞,我头一次觉得风水师这一行真没钱途。
临走前,闷油瓶特意嘱咐我到了赣南,就立刻准备驱邪所用的相关道具,雄鸡血、童子尿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东西,还有,要注意他家的风水是否有生气。
那时候我对风水并不太熟悉,但也知道一个家宅的风水是不是好,关键看它是否座北朝南,是否通风通气,是否依山傍水,这些浅显的风水相,我还是能看懂的。
就这样,一切准备好后,我便坐上了从湘西开往赣南的火车,带着忐忑的心情向工作地出了。
到了赣南,我把雄鸡血和童子尿搞定,然后又花了五十块钱打个摩的才来到廖家。
廖家村这一带属于山村,山地和林地都保存的相当完好,我在来的路上甚至还看到田间奔跑的黄鼠狼。
相对于大城市附近的村庄家家都盖小洋楼,这里的房子却都是几十年前的老房,又旧又破,不过我并没有嫌弃,反倒这里给我一种更为真实的乡村感。
刚进廖家,廖先生就跑来激动的和我握手,说道:“您就是风水大师的高徒王先生吧,快请进,快请进。”
从廖先生的样子看,这应该是个地道的庄稼汉,他家也是老房,里面没有装修,屋顶的横梁我都能看见。
廖先生可能是现什么,苦笑道:“我家里穷,要是有钱,我早把儿子送到大医院看病去了,现在也是急的没法,才想到请你们风水师来看看。”
“原来这老廖是因为没钱才相信风水师的……”我不由得感叹。
“王先生,不知道我儿子能不能治好?”廖先生有些急切的问道。
“这个我得先见到你儿子才能下定论。”我说道。
“好,我这就带您见见我儿子。”
说着,老廖便带着我走到里间的一个屋子里。
在里间屋子,我看到一个中年女人正坐在里面,目光一直盯着床上看,我现她的左手臂还缠着纱布,好像受了伤一样。
“王先生,这个是我老婆。”
老廖向我介绍,然后又对那中年女人说:“风水大师来了,还不快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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