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丢下两个字,易南风翻身下床,熟门熟路的进了附带的小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手里端着半盆热水,搭着个毛巾。这基地没有女人,除了简麟儿,于是,每天伺候人姑娘上厕所都是易南风干的,这都熟练的,俨然一个合格看护的样子。
掀被子,扯掉上身儿,底下只有腰上裹着的纱布,那纱布还恰恰好的裹在线下缘,其他的,就没有了,两只小兔子,泛着细腻的白光暴露出来。原是这姑娘静养的这几天就套了件宽大的病服,要不是易南风看那大夫都五十多岁的样子,这活儿他非得自己干不可,可就这,这男人每次到了医生换绷带的时候,帮医生撑着麟儿的身体,心里呕的半死,拿着衣服紧紧的包着麟儿的上半身的上半截子。
简麟儿十多岁的时候就和易南风同吃同住了,哪儿这男人还没见过喀,就算自己的私密地儿,叫人家啃过、亲过、看过、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可这在床上伺候尿尿的事儿,还真是头一遭。
头一天,麟儿醒过来的时候,看见周围的摆设就知道自己这次搞砸了所有的事儿,还记挂着考核项目呢,可四处看了看,不见半个人影子,往下看看自己,脑子里才想着要不要动一下的时候,身体已经先一步给她警告了,动弹不得,那已经是她掉下去的第二天了。
过了好半天,来了医生,简单的说了下她的情况,那医生特别说了她幸运,这种情况已经是很好了,原本还想着训练项目的小姑娘于是也觉得自己挺幸运的,掉下去的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这次必死无疑了呢,谁成想到底是见到了第二天的太阳,只是临昏迷时候听到易南风的声音,简麟儿现在想见见那个男人,重要的是自己想要解决民生问题。
不好意思跟医生大叔说,于是硬生生忍着,等到易南风来的时候,简麟儿觉得昨天听到的痛到骨头里的声音好像是自己的错觉,这男人镇定的样子没有昨天的半分,简麟儿不知道易南风心里的种种来回激荡,尽管知道生命没有危险,可真的看见猫儿样的大眼睛盈盈的看着你,亏得自己历练了这么多年,否则指不定还表现成什么样子呢。
知道易南风的脾气,乖乖的没有说有关训练的事儿,讨好的呲着嘴笑,简麟儿以为自己掉下去完全是没看路的结果,想着这男人绝对会收拾自己一顿。看见易南风嘴唇动了一下,简麟儿抢先说了一句“我想尿尿。”深怕人家先出口的是臭骂,整不好还得拉着自己回家去。
看着易南风去浴室,简麟儿得逞的吁了口气,想着易南风可千万不要提起这茬儿,哪想到人家压儿就没想着收拾她一顿,反而在心里疼着呢。
出来的时候,易南风手里提着个t型的小塑料盆儿,跟所有医院的用品一样,这里竟然也用的是那种东西,只是打上了“猎人”。小小的盆子提在易南风还穿着作训服的手里,有着说不出的怪异,每次穿着作训服,易南风身上都会透出一股子强悍的野来,再加上那短短的头发,处处透着股子匪气,看着这人就不是个安生过日子的主儿,看偏偏人家丝毫不觉得拿着个尿盆有什么怪异,自自然然的过来准备给麟儿伺候尿尿。
尿盆放到地上了,扯下裤子,一手攒到后背上上,一手攒到大腿底下,两只胳膊一使劲儿,平平的,这男人竟然就这么举起来近一百斤,一丝儿打颤都没有,受伤的腰一点儿都没动上,这一系列动作,易南风做的顺手极了,可是不自在的反成简麟儿了。
按说两个人亲密成那样了,不该不自在的,可偏偏在人眼皮子底下看着尿尿这事儿还真没做过。
“尿啊,不是要尿尿么?”易南风等了半天,不见抱着的人有什么动静,倒是他的目光情不自禁的老是在那团儿黑萋萋的地儿打转,暴风雨过去了,这男人的坏心思老是冒头喀,索麟儿还伤的严重着呢。
“腿并着怎么尿啊?”
伸长了搭在大腿上的胳膊,手稍微动了动,大腿分开了,可是那红艳艳的地儿也露出来了,急忙调开视线,“尿吧。”
总觉得就这样很难堪,但是看见尿盆,条件反般的,膀胱急着要释放了,“你别看!!”易南风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
淅淅沥沥的声音响了起来,红着脸,简麟儿感觉自己真的要难堪死了,因为体滴滴答答的往盆子里滴的声音听着实在很尴尬,再说了,易南风的手臂上都沾上体了。
你说这平举着叫尿尿,想想吧,体一出来,肯定不像按照动物习惯那样直接下去,而是找到最低点再受重力影响往下,这下肯定会流到很多地方,等到终于尿完了的时候,易南风大概也是想到了,面不改色的抱着人在自己扔下的外套上蹭了蹭,这才放到床上去给穿好裤子。弯腰端起刚刚端来的小盆子去浴室处理了,洗了手之后才出来,就看见他家妞妞眼珠子乱转不敢看他,心情蓦然就变得很好很好。有了第一次,后面的伺候也就很容易展开,于是简麟儿不知道她这受到了什么样的男人的伺候,就算以后知道这个男人很了不得,但是还是受着人家的伺候,并且一伺候就是一辈子。
这会儿,看见易南风端着盆子出来,不复训练场上的拼命严肃,小女儿心娇惯的样子又出现了,实在是这两天易南风温柔的不像样子,把这姑娘当公主的时候的习惯又勾了起来,只是那个时候吃易南风做的饭的时候老是憋着气,想着这人今个又带了哪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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